“师父,有没有砍刀啊。”
风安毕竟还是要比徐行老实多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师父,真的是要自己去砍竹子。
“水元素凝聚在手中,形成侧向刀锋,一击下去,竹子必断。”
“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我要的平口。”
说完这些,风安就一头雾水的到后山去砍竹子了,上官雄却是在酒窖里面,继续研究酿酒技术。
来到了后山,风安一脸无奈的看着竹子,自己两手空空,如何砍断竹子,如果按照上官雄所说,用水元素加持手刀就可以砍断竹子,那么自己又应该怎么做呢?
此时此刻,上官雄还没有传授风安,乘风踏云步以及控鹤擒龙手,所以,这个时候的风安,对于内力的掌握,是非常差劲的,说来也是奇怪,原本风安的祖父,是不同意让其走上能力者的道路的,毕竟,对于一个新生代的小男孩,能力者的道路,太过于残忍。
事实上,这也是祖父的一大弊端,对于外人太过于苛刻,对于自家人又太过于仁慈,最终,导致了家族的分化,乃至覆灭。
“唉,这该怎么弄啊。”
风安皱了皱眉头,那一对死鱼眼,从小就是那么惹人讨厌,他死死的盯着竹子,心里面突然萌发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于是,风安开始用牙齿去撕咬竹子,结果当然是显而易见的,风安毕竟不是白罴,没有那么恐怖的咬合力,猛然一咬,风安只觉得自己的牙齿就好像是被崩掉了一样,连同牙龈都在颤抖。
事实上,风安的感觉,是对的,他右下方牙齿,从中间数往右数的第二颗牙齿,正是在撕咬竹子的时候,被崩掉了,受伤的牙龈出血了,更是因为这一次受伤,导致了他的这一颗牙齿,是向内生长的,极其不美观。
“卧德鸭此。”
(我的牙齿。)
风安一边哭着,一边捂着嘴巴,看着手里面这颗崩落的牙齿,他心里面只觉得,如果是因为换牙,自动脱落的话,倒也没什么,毕竟这属于是自然现象,没有什么值得痛苦的,只是过程比较冗长罢了。
但是,莫名其妙被崩掉一颗牙齿,多多少少是有点郁闷。
“男孩子,哭什么哭,不知羞。”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人,正是云氏一族的嫡系长女,云茹薇。
第一次见面,云茹薇就直言不讳,开始嘲笑风安,他觉得,一个男孩子,不应该为了这种小事而哭泣,男儿有泪不轻弹。
诚然,在看到了祖父对于父亲的教导之后,云茹薇作为一个女孩子,心里面却产生了一个非常男性化的想法。
男人的眼泪,不应该在失败的时候,作为自我惋惜的借口,更不该在遭遇困难的时候,作为退让一步,知难而退的理由。
男人的眼泪,应该是为了值得感动,值得深沉感叹的时候,流出的激动的泪水,不为事态而悲观,只为情义而感动。
“你是谁啊,为什么也在这个竹林里。”
风安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如果有两个问题要做,那么一定是优先选择更为理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