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说法,家族长辈,也几乎都可以做到,但是,我好像不太行。”
风安有些不自信,事实上,这个时间段的风安,确实有点普通,除了能够用水元素,捏捏小动物,摆摆造型以外,他那个水元素能量,和冲澡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用的话,大概就是在种田的时候,可以利用能力,引河水入田,浇灌农作物。
纵然是这种非常简单的程度,风安也花了一段时间,才完成的,在这期间,风安的身边,多了一位悉心指导的女孩子,上官雄的身边,却也多了一位男人。
风安第一天练习结束,回到上官雄府邸之后,发现师父的身旁,多了一位身穿白衣的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应该和师父是同龄人,而且从二人谈天说地的情况,倒也不难看出,他们的感情非常不错。
“前面那位,就是我爹爹了。”
云茹薇跑到父亲跟前,亲昵的叫着爹爹,反观风安,却是有那么一点点思念父亲了。
诚然,上官雄的严格,是为了风安未来的发展,能够得到一个充分的蓄势期,但是,对于一个只有七岁的小男孩来说,叛逆是本质,是无可奈何的骄傲,耍闹是人生一大乐趣,是不需要诟病的美好。
原本上官雄是不打算让风安过多的接触云茹薇的,毕竟,按照上官雄的徒儿训练计划,风安是几个徒儿之中,天赋第二好的真正意义上的天才。
很多人会难以理解,为什么放着天赋第一好的郭幸不去培养,反倒是退而求其次,让风安成为栽培的对象。
这个问题,非常简单,用上官雄的说法来解释,就是不希望培养出来一个,做事比较极端,甚至比较癫狂的人,实力越是强大的人,越是应该拥有坚定的自制能力,每当自己要利用强大的实力,去伤害别人的时候,那一份责任感,就会把他拉回到正规。
很显然,郭幸必然是那种,抓住了机会就得理不饶人,宁杀错,不放过的硬派男人。
可惜,上官雄怎么都想不到,十年后,一个来自于其他世界的风安,却是直接焚杀降兵,血洗宫殿,到后来,甚至是屠城,整个大楚,都为之颤抖。
试问,这些事,这些被称之为罪行的成就,是否是风安这样的人,能够做出来的,难道不是非徐行莫属?
“雄哥,郭家那个孩子,你怎么不留在身边,挺好的一个苗子,不能就这样浪费了啊。”
云茹薇的父亲,有一个非常中性化的名字,云钰,倒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姓名这个事,无非就是父母的姓氏,加上家里人挑选出来的一个结果,含义什么的,无所谓。
“说实话,如果你真的不打算留在身边的话,你当时就应该通知我了,直接从司隶转正,做个千夫长,留在军营里面统御军队,指挥战斗,偶尔还能上战场活动活动筋骨,或者直接到云家,给我家当个维护友好关系的幕僚。”
事实上,云钰这个提议,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从逻辑方面出发,其实并没有对错的区别,只是立场概念不同。
对于友军来说,多一个武将,多一分强有力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