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仇将铁牌出,藏在袖间,车夫趣的出了幔帐,让马车重新行进,是镇上人熙熙攘攘,马车行的不快
谢仇将酒又撒出一些,微调宫商,轻轻的拨弄起了琴弦,“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不从哪里学来的琴艺配上绝的词,谢仇一下子便成了纨绔又风的贵子。
两行柳树分列左右,长长的柳枝上有点点绿色,风徐来,当如碧玉妆点,满树春风!
树下积了无数的闲人雅士,有店家趁机起生,摆上方桌长凳,又有酒佳肴,闻风中初春之,酒佳肴之味,当尽了文人雅士之风。
“子,前面便是那祈福折枝之处了!”马车停顿,车夫在外醒道。
谢仇从袋子里出几十枚铜钱递了出去,至于自己的祸福他可是从来不祈祷的,他宁可相手中的剑!
车夫欢天喜地的去了,谢仇留在车上继续弹着琴,词牌早换了,不是柳永那《雨霖铃》,又为苏东坡的《蝶恋》,“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子你看!”车夫兴奋而归,手中还有一枝带满春色的柳条,拉开幔帐,在谢仇面前一炫耀。
“不错!”谢仇淡淡的答。
“子也去折一枝吧!祈福来年能遇到个佳人!”车夫道。
“算卦的说过,我会孑然一身,还是不要浪费了!”谢仇道。
“算卦的也有算不准的时候!像子这样的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车夫咧开大嘴笑道。
谢仇不语,手中琴弦一拨,竟是无比的凄凉之色,“笑不天命,明珠玉斗,漫撞令碎!”
车夫一惊,随又笑道:“子一首好曲,一手好琴,不子是向何人所学?”
“一姐姐。”谢仇道。
“能子的人,定是大家闺秀出身!”车夫又笑问。
“早死了,人一剑封喉!”谢仇道。
车夫不语,默默的转出幔帐之外,又开始让马车行走。
“我下去看看!”谢仇道。
马车立刻停住,车夫识相的搬出一个小凳子垫脚之用。
一棵大柳参天而立,斑驳的纹理怕是有上年的景,耸在青柳镇的中心,俨然有遮天蔽日之势!下垂柳枝千万条,满眼的绿色之下一副盎然的春。下有善经营,将柳树以栅栏围起,在旁摆设摊,或售卖吉牌吉符,又或摘下柳条无数,风而过,见树梢上忙碌的人影,和满载符牌的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