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对方也是一幅不怕把事情闹大的态度,理直气壮的坠在我身上。
我一边要努力挣扎着不被她扯开衣裙,一边又要应付的她的撒泼耍赖,好生狼狈。
“行了行了,你说赔多少?我赔你便是!”
杜鹃极为不忿:“小姐,她这明明就是耍诈,你...”
我腾出一只手,制止了她的话,继续道:“撞了你,是我不对。赔多少,你且说个价吧!”
那胖大婶儿眼中精光一闪,道:“我这腰断了,十天半个月是下不来床了,便是断了生计。怎么也得赔个二十两银子吧!”
周围吃瓜群众倒抽一口冷气,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二十两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我本是不知道的。
但从群众们的表情来看,二十两应该是笔不小的数目。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揣在怀里的厚厚的一沓儿银票,隐约记起上面的金额都是以钱为单位。
钱与银又是怎么换算的?
如此看来,我真得要好好补补课了!
“喂!你到底赔不赔啊!”那妇人中气十足、嗓门震天。
我缓过神,好言好语道:“当然要赔,只是...姐姐您看呀,我与婢女皆两手空空,又身无长物,实在没带这么多银钱。”
她扫了我与杜鹃一眼。也亏的我们出门时为了低调行事,确实穿的极为朴素。若是从衣着来看,我的确不像是什么大家小姐。
胖大婶儿将信将疑的说道:“管你身上有没有钱,你总归得是要赔,可别想赖!”
“是是是。”我连声道:“要不这样,我叫婢女回家去取,你且候一会儿?”
她横眉倒竖,一把将我抓住,喝道:“你可别想趁机逃跑!”
“不会不会!我留在这里陪你,如何?”
她依旧将信将疑,我却一屁股坐下,陪在她旁边:怎样?这回你总该信了吧?
她这才放开紧紧抓住我的手,口中仍碎碎念:“别想着赖!”
我揉了揉被她抓红的手腕,招呼杜鹃过来,对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便高声道:“快去吧,别叫大婶儿等急了。”
眼看着杜鹃拎着裙子跑远了,终于,有群众跳出打抱不平了:“哎!你这要得也太多了,二十两耶!小姑娘,你可别被她骗了。”
众人附和,却无人真的肯上前出手。
我也只是笑笑,这便更给了胖大婶儿底气,她愈发理直气壮的咆哮:“关你们鸟事,撞的又不是你们的腰!”
无端被喷的众人自是不忿,各种指指点点。
我好心劝道:“这里人多嘴杂的,不然,咱们寻个僻静处略坐坐,等我那婢女回来。”
她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刚扶着我的胳膊站起来一条腿,又立刻身子一歪,极娇弱的姿势倒在了地上:“哎哟喂,站不起来了。”
啥?真的摔断腰了?
这回我也愣了。
我本来想将计就计,只要她顺势站了起来,那就可以证明她腰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