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太小了，等你长大些吧。”

……

“爹爹，你教我打猎吧。”

“怎么突然想打猎了，跟你娘学采药不好吗？”

“嗯……我还是更喜欢打猎一点。爹，他们说你是最好的猎人，一个人能打得过熊，是真的吗？我也想学打架。”

……

“不好啦不好啦！土匪杀人啦！”

“嫂子，程大哥他，他……我们对不住你，是程大哥护着我们我们才跑了回来……我们一定代大哥好好照顾你们娘俩……”

……

“哎，你看刘家那汉子隔三差五往程家跑，怕不是有些什么……”

“真不要脸，没给程家留个后还偷男人……”

“程建秋也真是可怜，年纪轻轻丧了命，还绝后了。”

……

“刘老弟，你以后还是别来了，我怕妹子不高兴。”

“我这条命都是程大哥救的。”

“没事，我们娘俩能顾好自己。”

……

“看她看她，我听我娘说她是她娘偷人生下来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娘……我娘亲眼看到的！”

“你胡说！”

“哇，你干嘛？！”

……

“瞧你家孩子给我家孩子打的！下这么重的手！怎么赔我们！”

“对不住对不住，鸢儿，快来给人家道歉。”

“我不！明明是他先……”

“我家孩子说什么你也不能动手啊，开几句玩笑而已！”

“对不住对不住，我会赔你的。”

……

“你之前不挺能打的吗？你打呀！你娘敢做还不敢让我们说啦？”

“哈哈，你看她，吭都不敢吭一声，肯定是理亏。”

……

“娘，你又咳血了？我去给你煎药！”

“不用，娘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

“求求你，救我，救我……”

……

“听说了吗，杨家的姑娘跳河死了。”

“怎么了？”

“好像是被土匪玷污了清白，不忍受辱就跳河了。”

……

程十鸢看着这些回忆，才惊觉，原来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一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