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森林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可我只是好奇,苏羽哥哥。
苏羽哥哥,你是将军夫人捡来的孩子?
是。
那你为何逃了出来?
那里不属于我。
你又是因何逃出来?
我想找你。
一阵大风刮来,云瑶不受控制地被卷进大风,云瑶大喊:“苏羽哥哥!苏羽哥哥!”
“苏羽哥哥!”
云瑶猛地睁开眼睛。
长叹一声,原来是梦。
她瞥到伏在桌上睡着的苏羽,不似当年的桀骜,他是温润的,善良的。只不过他不爱她罢了。
这次,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般,骤然剧痛,甚至连五脏六腑都开始扭曲起来,她倒在地上,不断有血从嘴里涌出。
苏羽惊醒,慌忙抱起倒在地上的云瑶,大喊着江一先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苏羽怎么也想不到,流光钗连存放枯心棘解药的内壁上都涂有剧毒。
“苏羽哥哥……”云瑶用尽最后的力气轻抚着苏羽的脸颊。
江一先生赶到的时候,云瑶已经气绝。
苏羽依旧坐在地上抱着云瑶,紧握着云瑶的手。
哀痛、自责、懊恼,随着血液迅速涌上了苏羽的脑袋。
“是我害了你……云瑶!云瑶!”
没有人知道此刻该怎样安慰苏羽,谁也法料到如今的结果。
端着刚熬好的汤药进来的山鹰见状手一松,东西全打翻在了地上。
江一先生摇头叹息:“这孩子何故就要受这种苦。”
大费周折,换来的还是玉殒香消,希望与绝望之间的距离太近又太远。
安葬了云瑶之后,苏羽一行告别了江一先生,前往国都。
回到国都的连雀几日来没出什么破绽,就是南泉瓷的严加看管让她没什么机会打探王妃的消息。
司空耀又打了场胜仗,皇帝大兴设宴为司空耀庆功,这倒是个好机会。
趁着大家都在赏烟火的时候,连雀偷偷把司空耀拉到了一处人的荷花池,“情痴,快和我说说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司空耀道:“几日不见说话越发放肆,情痴?你怎么不叫我空门?”
“空门,你快说。”
连雀只想听苏羽的话把王妃快些救出来,等云瑶公主一回来她就能解脱了,她可不想在这么多规矩的地方生活,那可真是太委屈自己了。
司空耀对于新的称呼哭笑不得。
司空耀接着正色道:“惠亲王说王妃被安怀让关在地牢,我打探过,安怀让府上与东郊分别有一处秘密地牢,东郊的地牢我派人去过,不见王妃踪影,也就是说王妃是被关在安怀让的府上。”
“知道地方就好办了。”连雀抬了抬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