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宣王英勇,竟然孤身犯险,我们也不是孬种,怎好躲在宣王的身后,必须要去驰援宣王才是!”
众人商议后,以车马中“宣王”的口吻吩咐道,“探子探来,前方可能有一伙祸害百姓的强盗,派骑兵先行,去为百姓除去祸害。”
众将领心知肚明的领命,以童将军领兵,带着骑兵疾行前去驰援宣王。
刘县令等了三日,也未见抓到宣王,便急着来到三进三出的藏匿之处。
对那匪首问道,“要不要走?我替你们安排!”
那匪首有些拿不定主意道,“这才三日,宣王他们丢了马,最少也要五六日才能达到太守府搬救兵,我的人已经去了太守府,若是路上拿不到他们,只要他们在太守府门外现身,无论如何都会拿了他们回来。”
朱县令担忧道,“万一——”
“没有万一!”那人呵斥道。
其实他也心中担忧,只是这里的东西,不是说转移就能转移走的。
万一一次性大批量转移被人发觉,一样会暴露。
“再等等!”
刘白玉对南宫禅回禀道,“按照王爷您的吩咐,让我的人每日轮流去各个出县城的路口守着,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没有发现大批量的人离开或者东西送走。”
南宫禅道,“这县城不大,若是他们有大动静,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看来,他们应该还留在县里没有离开。”
刘白玉饮了口茶,问道,“王爷既然知道那些人就藏身在那三进三出的院子,要不要我派人偷偷进去打探一下?”
南宫禅制止道,“他们十分警觉,就怕派了人去会打草惊蛇,咱们也不要妄自行动。”
刘白玉知道宣王是心有成竹了,便道,“好,我听王爷吩咐。”
果然没过两日,送信的人先回来一个。
连口水也没有喝,便被带到了南宫禅的面前。南宫禅问道,“信送到了?来的可是童将军?”
那送信人连日里赶路,不曾休息过,更是连一口水也不曾喝过,此时口干舌燥,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从怀中最里层拿出童将军给的信物交给南宫禅验看。
南宫禅接过来一看,顿时道,“好,是童将军来了,我今夜先去迎一迎,待此事告一段落,当论功行赏。”
一听说有功劳者行赏,刘白玉也是大喜,觉得光宗耀祖指日可待。
而送信人顿时疲惫散去,倍感此行辛苦也是值得,若得了王爷大赏,便是叫他再三五日不得吃喝也行。
没有抓到宣王,刘县令对县城中看管严密了起来。对于陌生的面孔,以及行来过往的商人都反复查验再三,遇到不配合的,便直接把人就扔进了大牢中。
按照南宫禅的吩咐,刘白玉作为常来常往的熟面孔,便带着不少的活计去衙门里大闹,说是县衙不问青红皂白就关押了他的客人。
经过刘白玉的大闹,县令朱友尔无暇顾忌旁骛,召回了守在各处的衙差镇压,南宫禅便趁机出了县城。
在县城外等了一日夜,南宫禅才等来了童将军。
“参见宣王!”
“来得正好,那伙人还在县城中,你与我一道去擒拿了他们,看看他们到底藏着什么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