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越长发滴水,那张让女人嫉妒的盛世美颜,与半开的衣衫,再一次让悦瑶失去了自己视线的主导权。
不是她贪图美色,而是真这男人美得叫人移不开眼啊!
“喝酒?”他走上前来坐下,却见桌上就只有一支酒杯,不解皱眉。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将杯子斟满,悦瑶昴头饮尽,笑言:“我不是你曾经认识的悦瑶。”
语毕,将杯子满上,滑向南宫越。
不得不说,就算这里没有勾兑的白酒,可这酒的度数是真不低!辣,透心辣!
大手接住酒杯,南宫越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无法理解。
“我已经告诉你一个只属于我的秘密了,该你了。”悦瑶挑眉:“规矩可不能破。”
南宫越大手一抬,豪气的一饮而尽。斟酒间,开口道:“我这颗头,价值千金。”
酒杯滑了回来。虽然悦瑶猜到他的身份,可这么直白承认,还是第一次。
悦瑶端起酒杯,敬向南宫越,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再次将酒饮尽,抹着嘴角开口:“我来自异界。”
当酒杯滑向南宫越的时候,南宫越仿若刚回过神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规则就是规则,我在这桌上说的话,绝对属实!”悦瑶沉声,心却漏跳了一拍,自己不是他寻找的人,他会留下吗?
也许真是的孤独久了,悦瑶那颗只容得下自己的心,不知何时,多了一双小不点,竟又在无意中,让眼前的男人占了空隙。
“我、出身卧虎岭。”南宫越一口将酒饮尽,捏着酒杯的手,青筋爆跳。
悦瑶楞了好一会儿,世人皆说卧虎岭被玉面阎王一夜血洗,谁曾想他竟出身卧虎岭?
前世时,她在酒桌上,从没败过阵,而这一世,不知是酒太烈,还是对饮之人叫她心醉,当一壶酒倒光,她的目光开始涣散。
看着对面男人的双重人影,悦瑶咧嘴大笑,手中酒水喝一半,流走一半。手颤巍巍的抓着男人半敞衣襟。
“南、南宫越。”舌头已经不听使唤:“既、既然、在、在我心里住、下了,就、就给我老实呆着!”
原本就口齿不清,加之毫无章法的停顿,南宫越费了不少劲,才免强明白这女人话里的意思。
喜悦之情不可抑制,可另一个不得不直面的问题,她!不是她?难道从一开始,是自己看走眼了吗?
沉思间,南宫越忽然被扑倒在地,悦瑶满脸通红,此刻正傻傻的看着身下男人发笑,嘴里嘀咕着,真好看之类发音。
原本抚在南宫越脸上的一双小手,游向耳畔,抚过脖颈,落在被撕扯开的胸膛上。指尖抚过一道道狰狞的伤口。随着指尖轻碰之处他的身体越发紧绷。
记忆中,她的胸口上,有一条似蛇形的胎记。于是,大手一扯,本就单薄的衣衫应声而开,记忆中的位置,胎记尤在。
呼吸急促间,滚烫的唇覆盖上他的唇角:“她睡、了你是、吗?”悦瑶的手伸向他的腰间,呵呵笑道:“那我得睡回来,不然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