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曲摇摇头,说道:“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们不知道他们背后的倚仗是谁,你也说了,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有那么大的胆,我们白商的根基还不稳,就不要逞这个威风了,总会有人能治得了他的”,
“那下一步我们打算怎么做?药材损耗过半,剩下的成色,也不是最好的了”,白狐说道,
“现在所需的药材大多被顾四垄断着,我们只能期待沈易能研发新药,打破僵局”,白曲说道,
“报告商助,我们在研究院附近发现一不明之徒,此人鬼鬼祟祟,已经在附近转悠了好几天,今天终于被我们给逮住了”,一壮汉绑着一男子进来说道,
见有人进来,白曲立马戴好了面具,钱夕夕他们才刚回来,这几天他们不在,都是白曲以白商右使的身份,直接坐镇白商大院,所以她的面具得带着。
钱夕夕一步一步地走近,一副凶狠的表情说道:“是你自己坦白,还是等我把你嘴巴撬开”,
男子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饶,饶命呀,大爷,我只是路过”。
“呵~,路过,我这附近可没有闲人,你这是路哪门子的过?唉!我还是长得太善良了”,说着,钱夕夕便要拿起一旁边的锤子,继续说道:“还是先敲掉几颗牙,然后再把手指掰断,要不然别人都不信我不好惹”,
“算了,这态度一看就不端正,直接砍了吧”,白曲补了一句,
“不好吧,那么血腥”,
“没事,他都说了自己是路过,我们后山可是有猛兽的,被扯成几块,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行,我去找锯子”,
“用狗头铡吧,那个不费劲儿”,白狐也悠悠的说了一句,
白曲和钱夕夕都被她这一句不紧不慢的话给吓到,但却异口同声地说道:“好主意”,
沈易跨着门槛进来,道:“你们这也太血腥了,我才刚来,就听到这么不得了的话,人家这是初犯,你好歹给人家一个可以改过自新的机会呀”。
“是他自己不配合呀,说自己是路过的,这不是变相骂我们没脑子吗?太过分了,做错事情不认错就算了,还敢骂人,等着,哥哥我这就去磨刀”,钱夕夕直接撸起了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哇,这位仁兄,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自己不坦白,我也救不了你了,放心,铡狗头的业务,他熟,你应该不会很痛苦的”,沈易好声说道,
地上的男子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给吓到,跪趴在地上,手抖得厉害,冷汗滴落在地,明显看到地板有打湿的痕迹。
钱夕夕继续加量,“不行呀,这狗头铡用太多了,好像铡坏了,还是用锯子把,虽然不太锋利,但来回多锯几下,也不是什么问题”。
‘来回多锯几下’,这话刚落,男子最后的防线终于被攻破了,哭喊道:“呜~各位爷,各位姑奶奶,饶命呀,我说,我说,我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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