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陷天见状自然是哈哈大笑,这两人也太搞笑了。
见到他在那哈哈大笑,方孝玉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王八羔子你笑什么,小心小爷我一箭死你。”
蹋陷天不屑地说:“慢慢来,慢慢来,别说大爷我不给你机会,大爷我就站在这里不动,让你射三箭。”
“混帐王八蛋,小爷我一箭就能射死你。”
在这说话间,他的速度突然在瞬间变快,对着蹋陷天抬手就是一箭。
阳光下这支箭泛着耀眼的寒辉急急地射向蹋陷天。
见到方孝玉射箭的速度突然变快,蹋陷天已知不妙,自己完全记对方的外表给骗了,当下连忙低头。谁知方孝玉射得却不是他的胸膛或者哽嗓咽喉,而是他的左肩,那一箭的力道很大,锋利的箭簇透肩入骨,痛得蹋陷天咧牙呲嘴,倒吸了一口冷气。
“浑小子,”硕亲王直接给了方孝玉一记脑壳,喝斥说:“你小子傻呀,要射就射他的哽嗓咽喉,好端端的你射他的肩膀干嘛,好端端的一个大好机会居然让你小子白白地给浪费了,那老东西可是十七路烟尘的老大,那可在刑部那挂了号的,一颗脑袋值上万两银子呢,杀一个他比你砍一百多号喽罗都要强,象这么一个发在财的机会居然让你白白浪费了。”
听到硕亲王这话后,方孝玉立刻叫了起来:“那你怎么不找说?”
硕亲王嘴巴撇撇:“王爷也没想到在这遇上十七路烟尘的老大蹋陷天,不过你也别懊悔,以后这机会有的是。”
“那不一样,”方孝玉兀自忿忿不平:“想要他脑袋的人可多了去,错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樱子借你刀一用。”
横山樱子应了声,立刻将手里的刀递过了方孝玉。
硕亲王很意外:“你不会是想蹋陷天决斗吧,别说王爷我没提醒你,蹋陷天那可不是一般的土匪强盗,而是华北绿林道上最为凶悍的劫匪,很多人提起他的名字都是谈之色变,也有不少的江湖高手想拿人家的脑袋,可结果还是让人家还是让人家摘了吃饭的家伙。”
“不搏一把谁知道呢!”
然后他双腿一挟坐骑,那坐骑就撤开四腿向蹋陷天疾冲而来。
此刻的蹋陷天自然是又气又怒,这小子也太气人了,适才他也就是趁自己不备,射了自己一箭,现在还真把自己当成小猫小狗随意可欺了,所以他也在方孝玉冲上来之际,策动坐下的驽马冲上迎战,不过他的马速跟方孝玉的坐骑相比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他的马刚冲到三分之一处,方孝玉已冲了过来,两马交错之际,方孝玉手里的刀已对着他的左颈如练般的的劈下。
蹋陷天也不愧是华北绿林道上的悍匪巨盗,虽然他失了先手,可这反应的速度那也不是一般地快,当方孝玉的刀劈下时,他的刀也及时地挥出,迎战方孝玉。
“铛”的一声,两刀在空互斫,然后蹋陷天只觉得手里的刀一轻,他的刀居然在与方孝玉手里东洋刀互斫时,竟然断了一节,更要命的方孝玉手里的刀却不作任何的停留,如练般地划向蹋陷天的脖子。
这一刀来得好快,瞬间就临近了蹋陷天的左颈,若是换成他人自然进难逃方孝玉这一刀,可蹋陷天毕竟是纵横华北绿林道的悍匪巨盗,就在这刻不容缓间,他那身高超的武技也展显了出来,只见他一记铁板桥功,身子已向后倒了下去,整个人就已经紧紧地贴在了马背上,他刚一倒下去,方孝玉的刀就自脸上掠过,切断了他数根头发。
一击未果,两人就交错而过,打马回旋,再次对冲,这次蹋陷天对方孝玉已经没了任何的轻视,这小子分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哪里是少不更事的主,虽然他自觉得已经给了方孝玉极大的重视,可是结果他还是低估了方孝玉,当两人对击而过后,方孝玉已一记犀牛望月倒在了马背,对着蹋陷天的后背又是一箭。
蹋陷天那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听到箭风已知不好,连忙伏在了马鞍桥上,险而险之的躲过了这一箭。
虽然他躲过了这一箭,一颗心儿却是吓得怦怦直跳,若是他刚才的反应慢点,整个脑袋恐怕都已经不在肩膀上了,可是他惊魂未定,就听到了急促的马蹄声,几十匹铁骑已向他这边冲了过来,那气势就如同千军万马一样,势不可当。
在这一瞬间,蹋陷天的脸色立时变了,对面虽然只有几十骑精骑,可这一突袭却仍然给了他一种排山倒地,势不可当的感觉,当下他就拔马快速回转自己的阵营,虽然他武功高绝,在华北绿林道上鲜有敌手,可他却没有傻到以一己之力对抗数十骑精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