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k me up2甜品派对(2 / 2)

达达利亚弯着眼笑道:“挺轻松?这么释怀?”他不明白这么多聊的事到底有什么过头,藏着掖着熬出病了造出恶果了才不再内耗即刻释怀。

“你的眼……我很抱歉。”莱欧斯利说:“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所有要求。如果要我挖一只自己的下来给你,最好早些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像个执行指令的机器人,事不关己,懂得变通,可给出的都是冷冰冰的吓人的变通。

“除了眼以外,还有呢?”

“嗯……”莱欧斯利眯起眼回忆,这一般代表着他不能给出足够让对方满意的回答,礼貌地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然后道歉。

“行了。”达达利亚抓上莱欧斯利的肩,他说:“我跟你不一样。”

霎时莱欧斯利便明白了他的深意,刚开始的确有这样的意思,不管达达利亚在之前的家里有多混多狂妄或是多懦弱,莱欧斯利企图从他身上找寻少年时期的慰藉。包括现在也是,达达利亚的乖顺让他的管教变得逐渐趋于不存在,但达达利亚的乖顺因他的管教而出现,原本热爱寻滋挑事的他并不具有乖顺的性格。

莱欧斯利说:“达达利亚,我一直把你当做一个独立的人看待。你想做什么,只要不伤天害理我就不会阻止,你想要什么,只要是合情合理的诉求我都会满足。”

“真动人,我要哭了。”达达利亚讨厌被当做物品的感觉。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莱欧斯利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请问这能改变你把我当做恶念载体的事实吗?”

“你这样让我很难受,总是那么暧昧地……”达达利亚闭上嘴,这是他真心要跟莱欧斯利说的话,如果要他挑个时间,绝不会是现在,而是世界末日前最后一天,得到负面回应后他只用难过一天。

因而他及时噤声,把话的意思带往另一个在他们两人之间不足轻重的问题,不管莱欧斯利对接下来他的话作何反应,在明天他都可以以“喝大了”为理由让两人关系重修于好。

“重复一遍。我没看到你的睾丸泡在那罐子里,如果它还在你的体内,你该去把它里面你自己的精子取出来,然后跟你的卵子融合,再塞进你的子宫里面做试管婴儿,那孩子绝对是个合格的替身,你可以把自己的一切对美好童年的期望投在它身上,你可以在它长大后吃掉他补全自己,你可以把它当做人生的另一半。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刚开始卖,对吗?”

要是有个人需要承担为莱欧斯利培育美好童年提供精子的义务,那最该落到达达利亚头上。达达利亚并不知道那玩意早就被卖掉了。

这下换莱欧斯利心神不定了,他不想承认,达达利亚说的话狠狠侵犯了他,是的,他需要养一个孩子来修复精神创伤,这会让他的生活好过许多,但他不敢去想像这个孩子的未来,他对人的那一套主要用于套男人,导致他跟希格雯之间也不清不楚的,他不擅长养小孩,达达利亚就是一个极好的活生生的摆在眼前的例子。他要是再实验一次,大概率会迎来第二次惨烈的失败,达达利亚跟他的关系堪称惨烈,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就差来上惊天动地的一杀。

达达利亚没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莱欧斯利原来并不是所不能所不知的,然后他脑内的不甘嫉妒愤怒憎恶爱恋统统告诉他:抓紧机会,可以欺负莱欧斯利的机会,作为强势方的机会。

达达利亚嗤笑道:“你怎么不说话?”

所以他惹恼了莱欧斯利,这段回忆不是很清晰,他的脑子深受酒精毒害,回忆时只记得自己三言两语就很轻易地煽动起莱欧斯利的怒火,可能因为莱欧斯利患了末日病,变得易怒横暴。其实不是这样的,达达利亚不相信那个扯淡的末日病,他想,是这个好胎带走了莱欧斯利最后的一点故作矜持,他没有得末日病,他本来就有暴力倾向,对自己,对别人。

莱欧斯利说:“希格雯……我知道你带了。”

那是一支针剂,达达利亚不知道为什么希格雯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那支细长又锐利的小玩意在路灯下明星般闪耀,针戳破了几只填满达达利亚脑子的泡泡,光刺痛了他的眼珠,让他的眼睑蓦然睁开。

达达利亚悲观地往后退,他的身体情况处于可以酒后乱性的阶段,早知道就选择像条发情的狗一样去蹭莱欧斯利,天啊他怎么能这么耻面节操自尊,那还是算了吧,再来一遍他仍会说酸酸涩涩的话,拧巴地跟莱欧斯利表演夸张难看的戏剧,现在迷途难返。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达达利亚退到路灯后,眼珠盯着可能让他死的毒针管,手握住纤细又坚不摧的铁灯杆当他的武器他的盾牌,他澄澈的眼球又滚到莱欧斯利冷冰冰硬邦邦的脸上,“你要做什么?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只是……”莱欧斯利生怕七分醉的达达利亚理解不了,他慢慢地说:“用损害最轻的方法来把你带回家。”乖乖注射迷药,好好睡一觉,总比发生过分的肢体冲突要好。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达达利亚犹豫半天,没过去,莱欧斯利耐心有限,动身的那一刻就把达达利亚吓得拔腿便窜,像野猫见人了一样,莱欧斯利逮住他,扯住他的胳膊,强硬地给他打针。

“你不能这样做……”“道歉还晚吗?”达达利亚想要一个温柔的护士,他眼看着针尖悬在他面前,对准的应该是他的脖子或者血管明了的地方,却在刺向他时直直地冲向他唯一的好眼——

达达利亚双手死死握住莱欧斯利的小臂,谢天谢地他跟莱欧斯利的实力并没有外表上看起来那么悬殊,前提是在正常情况下,而不是达达利亚醉醺醺莱欧斯利怒不可遏,所以达达利亚看到他们接触的地方剧烈颤抖着,严重到像犯了毒瘾,他感觉到那股不容违抗的力量,重重地棺材板一样死死压下来——他抵挡不住。

“……”

针尖刺入皮肉的声音太过细小,它带来的疼也像是蚂蚁咬一样轻,却非要显得罪恶滔天一般恶狠狠地插入到他的手背里,没,手背,达达利亚在降落瞬间迅速地护住了自己的眼。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莱欧斯利看不到他的眼,眉毛跟嘴唇也如死人一般放松,自然就读不懂他。达达利亚这边更空虚,连鼻子嘴巴都没有,只是黑,随之他感觉到药剂被推进手背的血管里,他大逆不道地想象莱欧斯利的内心活动,复杂又粗暴,奈又顺心。

活塞推到筒底,身上沉重的人体离开了,达达利亚依旧保持着捂眼的姿势,不一会儿他就昏昏欲睡,可能是药剂的作用,可能是酒精,可能是用接近睡觉姿势平躺着的原因,总而言之,他迷迷糊糊地陷入危险的睡眠。

——

也许达达利亚做了梦,但他不记得了,爬起来后脑子发麻,像百万只蛆在扭动,下了一场呲呲喇喇的雪花雨,而后只觉得痛、钝痛,像被塞进铜钟里被敲击震荡。

窗外由橙至暗,呈现出一张纸被燃烧中的样子,达达利亚差点误以为世界末日来了,外面被大爆炸炸成灰海跟未熄的熬火,或是世界只剩尽的黄昏。

他对莱欧斯利说:“对不起,我喝多了。”

“还要喝吗?”

达达利亚低头认:“……不会了。”

“啊……”莱欧斯利同他解释:“我不是在落井下石,只是碰巧需要借酒消愁——还记得吗?乐队解散了。”

乐队解散后的第一天晚上,达达利亚跟莱欧斯利蜗居在不算大的房间里喝了不少酒,外面的颜色彻底黯淡下来,夜幕里一颗星星也没有。

达达利亚焦头烂额地考虑未来的事,前路还是不甚明了,他们今后何去何从?

“之后……该做什么?”

“得了末日病后我偶尔会梦见毁灭后的世界,关于世界的梦短促而又深刻。”

莱欧斯利开始神神道道地描述所谓世界毁灭后的幻想新世界,格外老套的设定,各种元素各种职业的rpg幻想游戏。莱欧斯利说他们也能在那个世界里相遇,但不要太久,最多几天就够了,或许是旅游时萍水相逢,或许是工作内的交涉。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达达利亚惊讶地说:“莱欧斯利你喝醉了?!”

“我有回答。”莱欧斯利一副逻辑缜密的样子,“之后就等着世界末日来吧。”

“那你梦到还有多久吗?”达达利亚说:“流言四窜的时候我还在玩泥巴,现在天气如常生活也没有异样。”

莱欧斯利瞧他一眼,感到疲惫,跟达达利亚交流还是要直白点,说自己没想好。

“要我说如果真是那样,你应该加入打蛋机教成为教主,把你那群男人的名字列在清单上,让他们去一个个帮你搅烂肛门。”

把所有人都从肛门那里开始一点点打发成奶油,做成好吃可爱的甜点,末日就成了一场盛大的甜品派对,一场淑女绅士们的下午茶。

达达利亚说:“世界末最后一个新教会。以我跟你的关系能不能当圣子?”

“……我们的关系?”莱欧斯利深思熟虑一番后说:“你去当教廷的看门狗。”

达达利亚不满道:“那你当妓女,当一个诚心诚意悔过的婊子,赎罪一百步,第一步是挨个舔过所有信徒的鞋,第二步是用逼清洗全城流浪汉们的脏屌,第三步是被教徒们用不同材质的十字架操逼。”

达达利亚感到口干舌燥,他拿起酒瓶,斟酌两秒放下,喝大了又丢人,他又想去厕所,看到莱欧斯利在看他,他捂住被酒烧红的脸:“喝酒、喝酒,看我干什么!”

莱欧斯利云淡风轻地说:“继续编,听湿了。”

“……”

达达利亚哑口言,手撑地板起身,要离开这块长着横七竖八的酒瓶的地方,却被莱欧斯利截住了。碰地一声他摔倒在到地板上,莱欧斯利没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他只是轻轻拽了一下他。

达达利亚磕到头,他主动抓紧莱欧斯利的手腕,实际上莱欧斯利没有跟他作对,他慌乱地说:“等等等等,等一下!你要自慰?我不是按摩棒。你就没有哪怕一秒钟把我当人看?”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莱欧斯利说:“我一直都把你当人看,达达利亚。”

“请去掉‘一直都’。”

“好吧,好吧。”莱欧斯利奈地说:“我承认,但那是很早以前。”

说完莱欧斯利呷了一口酒,达达利亚等他咽下去继续说,谁料他就此合上了嘴,注视窗外的黑天,没有丢给他几句金玉良言的意思。

“你不想再说些什么?”

要他说什么?达达利亚看起来很受伤,渴望爱抚,急需安慰,莱欧斯利说:“现在不一样了,你在我生命中是可替代的人。”

可替代不代表不可或缺,钥匙链上的精美挂饰,一定没有自己的血肉重要。

“我不信。”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说话,空气倒没有沉默下来,被两人的动作砸乱,衣服发出簇簇的摩擦声,两个人的脑子同样各怀鬼胎。

达达利亚被强行堵住嘴,莱欧斯利的气息游入他的鼻腔直达大脑,他身经百战,熟练地挑逗达达利亚的口腔,勾缠舌头,摩挲嘴唇,交换体液。达达利亚感觉莱欧斯利舌头中心那颗硬硬的合金小圆球刮蹭着他敏感的上颚,刺激得他不停分泌口水,两个人纠缠着像母猫给猫崽顺毛一样舔了很久。

达达利亚一只手扣着莱欧斯利的肩膀,不得要领地换气,眼睛眯着,感觉要在甜蜜中窒息,另一只勉强触碰到对方微鼓的私密处,手感特别柔软,脂肪厚实地保护着那里,然后达达利亚绝望又清醒地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初吻。

老天,一股悲惨之风从敞开的窗外席卷全身,那股邪风黑风一下夺走了达达利亚脑内的浮想联翩,作为替换翻涌上来的是不会结束的旅途的回忆。是啊,生活还在继续,活到现在才只是开始,而幼时为大楼铸造的地基歪扭得不成样子,往后的人生每一天都摇摇欲坠狠毒地濒临崩塌。他越是冷,就越发觉得莱欧斯利是那么温暖那么热。

这个吻的过程像越野车驶过崎岖不平的草地,停止到莱欧斯利把手探进达达利亚的裆。

那一瞬间莱欧斯利脑内闪过很多达达利亚今晚可能有过的情绪,因为这不在他的料想内,并且留给他应对此刻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他尽可能去找寻一个合适的方法来缓解两人疼痛疲劳又崩溃的情绪。而最后他什么也没做到,这么努力带给他的仅有收敛后的话,这话对他而言又是一种折磨,他想过了今晚他就不会再照顾任何人的脸色,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没想到你会这么恨我。”

“……”

——

达达利亚不想解释什么,解释,他要怎么解释?说谎吗?说他本来这方面就有问题,别忘了第一次他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莱欧斯利硬了,莱欧斯利还说什么敢嫖捏碎他的耻骨。说实话吗?说他加入轮奸大军压轴出场内射了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可能怀的是他的,弱智都能看出来莱欧斯利经历轮奸流产后精神亚健康,在那之后达达利亚心中煎熬很抱歉对莱欧斯利硬不起来。

心里面好像打仗一样战火纷飞,在硝烟的碎片里达达利亚安心合眼,谢谢酒,谢谢床,再睡一觉再道歉一次,该死他为什么要道歉,明明没人有,明明每个人都十恶不赦……

达达利亚能梦到莱欧斯利是他应得的,只要每日每夜都想着他注视着他,总会梦到很多他,尤其今晚有那么多说不出口的话。

此梦是这样的:达达利亚远远地看见莱欧斯利跟另外两个男人在说话,那两个人背对着达达利亚,莱欧斯利说话没有声音,那两个人说的则是达达利亚听不懂的语言。

达达利亚拧着眉毛边分析他们的话边往前走想要参与进去,结果达达利亚的头顶上空开始螺旋,搅成一个黏糊糊的深红漩涡,漩涡向四周扩散,马上就把所有东西都贪婪地搅进去,达达利亚溺水一样挣扎,抓到了一根顺着涡流描绘着圆圈的皮绳,他用力扯,想要去到地上,却不知道皮绳另一头的东西比他还轻——一个手心大的躯干被他拽出来了。

莱欧斯利在旁边说:“风来了,愣着干什么?把风筝抛起来啊。”

这玩意能飞起来才有鬼了!达达利亚还是踩着没有草跟花的草地往前跑,不论他跑得多快莱欧斯利都像外置器官一样黏在他身边,这让他感到安心,他跑得很累,几乎用尽的所有力气,最后腿脚酸软跪扑在地上,那个棒棒糖一样的风筝才慢悠悠地往上飘。

“我操!”达达利亚破口大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自己飞起来?我跑了那么久。”

他松开手,却发现皮绳还在他手中,准确来说是长在他的手背,跟他结为一体了,那条干瘪的脐带就这样摇摇晃晃,天上的红色糖块也跟只阴魂不散的扒了皮血淋淋的鸟一样摇摇晃晃,往下播撒稀少的血滴。

达达利亚转身向莱欧斯利求助,从莱欧斯利的后脖颈爆出血花,达达利亚知道他的喉咙坏掉了,花一朵一朵地在他脊梁上炸裂出来,凝聚的血液从背后一瓣一瓣把莱欧斯利包裹起来,一朵肉花立在光秃秃的空旷原野上,达达利亚苦笑:至少他还热爱世界。

他盘腿坐了下来,感觉哪里都没意思,意识也在麻木的风里飘散了。

——

达达利亚起来后已经把梦给忘了,梦之前昨晚的难堪也给忘光光,他推门很顺畅地享受希格雯准备的早饭,看到希格雯拉着行李箱往正门走。

“你去哪儿?”因为没见到莱欧斯利,所以达达利亚合理猜想行李箱里面有可能是莱欧斯利的尸块。

希格雯没有立刻回答,先说了一段之前的事,她跟莱欧斯利一起去医院探望那位屁眼被打烂的人,莱欧斯利在医院勾搭上了老板,老板要捧他当明星,就这么简单,莱欧斯利天没亮就简单收拾收拾走了,估计不会再回来。小朋友,你的gapyar结束了,回去上学吧。

达达利亚脑子没转过来,希格雯又说房租到年底。原本没这么长时间,莱欧斯利续的。

“祝他幸福,也祝你幸福。”

说完希格雯就轻轻关上了门,轻到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

娜维娅在莱欧斯利宣布乐队解散后惊讶又疑惑地啊了一声,接连好几天她都是这幅状况外的表情,篮球踢入足球框里的时候莱欧斯利的声音才在她心里落地,她开始跟克洛琳德说乐队的事,说着说着就把头埋在克洛琳德胸里,眼泪填满沟壑,把内衣都给漆湿了,克洛琳德安慰半天拿她没办法,说我们做吧。抠完舔完,贤者时间娜维娅更悲伤,把头埋在克洛琳德运动完出了些细汗的胸上,哭得一奶子全是泪。

这就是为什么两人会出现在达达利亚面前的原因,娜维娅想大家了,如果可以,她还想重组乐队。

“哦。”达达利亚知道她们此番前来主要是为了找大人莱欧斯利后说:“莱欧斯利跟希格雯去别的地方生活了,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请回吧。”

娜维娅拉着达达利亚吃了饭,询问达达利亚的近况,这是养父母弃他于不顾一走了之后达达利亚吃得最好的一顿,她的热情也感染了达达利亚,达达利亚本来就不是性格阴郁的人。近况吗,就是在便利店打工,因为脸蛋漂亮性格活泼,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工作。

此外还有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心事,娜维娅不是第一位拜访者,在单独生活几天后,雷腾找来了,他听说那晚的事,起先达达利亚以为雷腾只是莱欧斯利的前男友,这时才知道他是强奸犯,如果说莱欧斯利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善人,那雷腾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恶人。

雷腾强奸幼年的莱欧斯利并把莱欧斯利软禁在身边数年之久,几乎等于莱欧斯利的半个养父,莱欧斯利独立后还是愿意给他干,足以见得莱欧斯利特别缺爱、缺安全感,莱欧斯利喜欢雷腾那样人高马大的兵器,达达利亚这样的细狗在他的择偶排行里有可能还比不过满身肥膘的油腻大叔。

推演出这样的结果,达达利亚的表情瞬间可怕起来。他不想莱欧斯利了,莱欧斯利的口味真是畸形到可以,跟他的经历一样扭曲得不成人样。莱欧斯利喜欢爹,喜欢大块头男人,喜欢丑陋恐怖的阳具,在意象世界里认为一个人的生活中大致有三类角色,除了自己外另有两类——父亲、母亲,他这种人通常象征着淫荡的妓女母亲,与传统母亲不同的是,他跟父亲一样具有孩子的敌人这一冲突性质。

“那个……”娜维娅试探着开口,表示自己可以提供资金支持达达利亚上学,她真是忧虑,只有这样才会怜惜别人吧,才有怜惜别人的空闲跟钱,达达利亚不仇富,他过得也挺自由的,没那么水深火热苦大仇深,可是有太多东西得不到,如果他有钱捧莱欧斯利当明星,莱欧斯利是不是就会跟他一辈子。

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实际上跟屌丝差不多,只是外表看起来高贵一些,莱欧斯利说长得好看就得保护好自己的屁股,好在他是不怎么在意,不管进去的是老鼠还是金条都一视同仁。这么喜欢平权的莱欧斯利还是屈服于资本的淫威下成了金钱的奴隶,给大老板当明星?背地里就是性奴,达达利亚十分期待莱欧斯利的片子大卖,他还不知道莱欧斯利是当歌星还是当影星,总归没在他头上挂着,他不怕掉下来砸死自己。

达达利亚拒绝了姐姐们的好意,也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流浪的启动资金是从房东那里要回来的几月租金跟押金。

达达利亚也不是那么娇生惯养,但走着走着还是进会所里端盘子了,他还没见到广告牌上有莱欧斯利,一眼望去全是搔首弄姿的小白脸,他即将变成比较低级的小白脸,风餐露宿对他的身体状态很不好,而且如果偶遇莱欧斯利,邋邋遢遢的岂不是很没面子。

会所里的事,谁能说干净,达达利亚这天给包房上酒,结果被一老头缠上了,喊他“阿贾克斯我的儿子”,达达利亚拧起眉毛,他再也不当替身也再也不当儿子!这老头一句话踩了他两个雷点。

有其父必有其子,达达利亚难道也要变得跟莱欧斯利一样卖身了?才不!达达利亚一下就把这老头的手甩飞,没有预备直接跑,被人忠心的狗侍卫给拦住,开什么玩笑达达利亚是好惹的?平生最爱胡作非为,一拳揍两个不在话下,可惜落入敌人的地盘,会所的人当然帮客人不帮仆人。

那位老头在达达利亚被绑住带到他面前后竟然没有挥手驱散下人,也没有对达达利亚上下其手,而是老泪纵横地喊达达利亚儿子终于让爸爸找到你了,他摸达达利亚戴着眼罩的哪只眼看起来格外心疼,没想到自己儿子在外面遭受了如此对待。

看看两人的眼两人的发色两人的鼻子,再联想到自己待过的两个家皆与自己并血缘关系,达达利亚终于相信此人是他亲爹。日后还做了亲子鉴定,百分百是亲爹。

达达利亚一夜间从穷小子摇身变成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