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k me up1蟑螂性爱上(2 / 2)

莱欧斯利说别扯了闭嘴,这样说很危险会有人骂你。他走到狭窄居室的杂乱柜子前,下面什么也没穿,因为他刚刚才要把假鸡巴塞逼里缓解情欲,结果被达达利亚问来问去不得已而先搁置,他弯腰,饱满的大腿夹着饱满的逼肉,火气青年达达利亚感到口干舌燥,直到莱欧斯利把一根真的但是已经死翘翘了的鸡巴呈到他面前。

这是他从深处翻取出的玻璃罐,易碎品在这种生态环境下没有烂真是个奇迹,里面浑浊的黄褐色液体泡着根阴茎,尘封已久,像是古老树脂琥珀里的毛毛虫,他有两根鸡巴只是都没长在身上,达达利亚感觉到毛骨悚然,同时胯下一凉,暂时吓软了。

当天晚上达达利亚睡在莱欧斯利身边,莱欧斯利的呼吸轻轻打在他脸上,他做了一个淫梦:床底下那一箱假鸡巴被当成训练小孩记忆力的益智玩具,根据样式说出底座下的名字。他是那个可怜的小孩,答不上来或者长时间不回答他的爹们就拿屌抽莱欧斯利的逼,教导方,该罚!莱欧斯利扭着腰小声淫叫让他们插进来,随后又情地补充一句不然我赚不到钱。达达利亚要是走运答对,爹们就狠狠地用大鸡巴操莱欧斯利,教导有方,该奖!

第二天醒来达达利亚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咕叽咕叽,莱欧斯利在自慰,达达利亚睁开眼,一般莱欧斯利的淫水没有味道,但他这次却闻到了一丝腥甜,如此可口,达达利亚先怀疑自己变异了,被莱欧斯利感染成跟莱欧斯利嫖客那群狂舔莱欧斯利逼水的猥琐家伙们一样的男人,随即这味道猛然浓烈起来,金属味,让达达利亚联想到冬天铁栏杆的味道,千万不要舔,会死死黏到上面,不靠别人的自救只能给舌头扯下一块鲜血淋漓的皮,鲜血、鲜血的味道!

达达利亚呼啦一声掀起被子起身,只见莱欧斯利私处黏着大片大片草莓味果冻一样的粘稠液体,像腐烂的食糜,被下面那张嘴一股一股呕出来,颜色由浅变深,达达利亚才意识到稀释血液的逼水已经吹出去得差不多了,莱欧斯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抓着假鸡巴在大腿侧面搁着。

没多长时间他又动起手,圆润的鸡蛋一样的胶龟头对着逼缝滑了滑、磨了磨,继而又被底下的肉洞一寸两寸咽进去。

“你流血了!”达达利亚抓住他的手。莱欧斯利不知节制没日没夜没节操地操逼终于遭到了反噬,把逼给捅烂了,不赶紧叫希格雯来紧急处理,就为了一时下贱的快感还打算来第二次,要是耽搁了治不好或留有后遗症,一次终身误,达达利亚说:“逼是你卖淫的本钱,要好好对它。”

莱欧斯利说:“……没破,月经而已。你很讨厌血腥味?”

“啊……?”

我很讨厌你。达达利亚想这样对他说,但是疾而终,晨起他的喉咙很干,已经干柴一样烧着了,一簇火从他喉咙里面喷薄而出,真出来了却熄了气:“……唉。”

——

达达利亚成了莱欧斯利的卖淫挂件,他的朋友大多都是搞乐队的,除了每隔几周聚一起开淫乱吸毒派对外的嫖娼基本都是:一个人在里面嫖,另有同居的室友——大多是一起组乐队的——在外面偿教达达利亚学乐器,两个月下来达达利亚什么都只摸了个入门,打鼓弹琴拨弦,勉强能上台,一个免费的乐队成员,莱欧斯利觉得挺值的。

同时达达利亚也能从他们口中掰出来很多莱欧斯利的事,不用多费心思随口一提“莱欧斯利……”“公爵……”,他们就对着卖淫女的年轻养子挑起眉弯起嘴,早晨八点的洒水车一样,哗啦啦地跟达达利亚泼秘闻轶事,把达达利亚浇灌得茁壮成长。这儿的人都这样,嚼舌根怎么不算高雅,热衷戏剧也是嗜好艺术。

莱欧斯利原本是檐帽乐队鼓手雷腾的骨肉皮,后来又跟大他二十岁的主唱杜吉耶睡了——真是浪到骨子里了!这男的抽离故事评价说——顺理成章就当了乐队的吉他手,在这期间又有传闻说莱欧斯利是被迫的,没什么人信,不过杜吉耶虐待莱欧斯利的事后面倒是实锤了,采样莱欧斯利被干的哭叫做歌,在乐队困难的时候阉了莱欧斯利的性器官卖钱,至于为什么割莱欧斯利的,杜吉耶是这样对大伙说的:他觉得莱欧斯利没有鸡巴也能活得很好,他还有个逼,可以用逼做鸡巴能做到的一切事,代替发挥鸡巴的一切作用,别的男人就不行,这是对莱欧斯利能力的肯定与钦佩。

雷腾、海乱鬼雷腾,达达利亚有印象,两米多高的壮汉,一条胳膊就能把莱欧斯利的腰给整个环住,莱欧斯利的体型以往是优势而在他这里根本不起作用。

雷腾现在是将军乐队的鼓手,那个乐队很出名,主唱把意外事故而死的亲姐的骨灰吃了,这是第一个爆点。第二:粉头发的贝斯手跟主唱分手后又爆出主唱跟亲姐是乱伦关系,她给她当了三年备胎!第三:莱欧斯利带达达利亚去找雷腾性交易的时候,正是主唱跟前女友一同领养的孩子与主唱的血缘乱伦丑闻席卷八荒之时。

以上内容跟莱欧斯利没多大关系,达达利亚震惊得以言表,而跟莱欧斯利有关的在三连炸的托衬下显得没那么毁三观,面前这位将军乐队现任贝斯手——花散里,她戴着口罩,但声音很锐利清晰,一针一针把莱欧斯利如彩线的往事扎缝到达达利亚这块软布上。

她加入乐队后第一次碰见雷腾嫖莱欧斯利是在一个平平奇的下午,她走到演练室外,听见有人惨叫,以为出了什么事故,火急火燎拉门一看,鼓手正教人弹吉他,礼乐崩坏有失伦常,弹着弹着他俩就操上了,门内景象正是热火朝天体液蒸腾的香艳场面,雷腾原本是从背后指导莱欧斯利,现在是从背后进入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头上两撮毛被顶得一颤一颤,紧紧抱着吉他,头埋到胳膊跟吉他的缝隙里,哭得跟死了妈一样,或者死了老公被人按到灵堂操,发出的就是这样惨烈的哭喊,一是能叫来人救他,二是能把人叫痿。

别人能让莱欧斯利下面出水,他能让莱欧斯利上面也出水,做完后把人从怀里拔出来,脸上已经被泪跟口水糊满,像是被鲸鱼给吞了吐出来,在胃道遨游一番,浑身上下沾满了腐蚀性极强的粘液,莱欧斯利感觉脸要被烧烂毁容,雷腾应该在鸡巴根那块地方纹个安全线,不然他死也不会跟这根少女胳膊粗细的鸡巴做爱。

“那他们在床上是什么样的?”达达利亚想问这个,估计花散里不知道,他手里拨着弦,弹得是将军乐队的曲子,原曲恢宏的节奏被他弹得七歪八扭,仿佛百鬼夜行如泣如诉,此刻他的脑海中虚构出雷腾跟莱欧斯利在床上的交合,雷腾那么大个,手掌也很大,一抓就能将莱欧斯利的脚踝给牢牢地铐住,把人折在身下面、怀抱里猛干,像一块人肉石头,软硬皆施让莱欧斯利躲也不是受也不是。

在每个人口中说出的故事里,莱欧斯利的第一个男人似乎都是雷腾,初恋听起来很美好,现如今莱欧斯利手边留有初恋的唯一一样礼物只有床底下假鸡巴堆中的一只,还没有特殊的唯一的含义。

与此同时的现实中,一缕灰烟从达达利亚耳后摇曳而至,像幻想一样漂浮过来勾他,莱欧斯利除了爱操逼外没有太过分的坏习惯,不嗜好喝酒,也不嗜好吸烟——除了做完爱,他本人说爽完后那段空白不管做什么都有点尴尬,只有吸烟,唯有吸烟,是最体面的消遣,助他跳过这段多余的不适期。

他也不吸毒,至少现在不吸,今后也绝不会碰一点,这就要说到——

莱欧斯利是怎么离开檐帽乐队的?吸毒被抓所里了,他第一次吸毒也是杜吉耶教的,那时候电刑还没废,戒毒所里有个富二代好像叫多托雷,下来体验生活,爹是大医院院长,他就抓着莱欧斯利使劲玩,边操边给他打异丙酚、玛咖等等等等,不要钱地往莱欧斯利身体里扎,再给他上电,电失禁,利用巴普洛夫定律,成功将莱欧斯利训成了一条碰到毒品就会失禁的狗,让仍还有点自尊心的他彻底戒了毒。

出去后他谁也不理,就一个人,找圈外人组了乐队,证明他再也不会回到雷腾杜吉耶那里去了。

舌根嚼到最后,嚼完了莱欧斯利活的二十多年,他们开始煽动达达利亚操莱欧斯利,仅仅只是想看养子强奸养父的猎奇戏码,达达利亚红着脸说:“我不喜欢莱欧斯利。”他又说:“我有女朋友……”

右手,算吗?

——

莱欧斯利不再把达达利亚当尾巴肛塞带着的契机是吸毒,发生在那个开淫趴的酒吧包间。

见面多了,达达利亚已经跟爹们混熟了,也跟莱欧斯利混熟了,还带着他是因为莱欧斯利忘了——达达利亚已经成了习惯,说身上的一块肉太过了,更像没有重量不怎么显眼的灰尘,掸掉可以,不管它也伤大雅。

莱欧斯利这次旷工的时间有点长,叔说估计路上被人骚扰了,我们的公爵大人,多有礼貌的一个人,谈吐文雅每个字都谨慎斟酌彬彬有礼,叫床除外。

达达利亚点点头,叔又推给他一杯透明的水,说干杯!达达利亚不明所以但气氛烘托到了,他举起来也说干杯!吨吨吨一口干了。

过了一会他感觉到坏事了,看起来是水尝起来也是水的东西竟然掺了毒品,头昏脑胀而胃里翻江倒海怒涛愤涌,嗷一声吐了一地,吐得累了一声不吭倒沙发上昏古七。

可能过了很长时间,他眯着眼见着莱欧斯利回来了,指着沙发里烂醉如泥醉生梦死恍若隔世的桔子头:

“你们给他吃药,这让我怎么养?”

达达利亚只能听清莱欧斯利的声音,一是他靠得近,二是他一开口就没人敢说话。

“……赔吧。”

达达利亚抓住莱欧斯利的裤子,感觉余光里爬满了虫子但他抓不到,伸手去抠自己的眼球被莱欧斯利制止。到处都是虫子莱欧斯利这里到处都是虫子!它们在我眼球上爬,它们马上就要咬我了!痛痛痛好痒好痒虫子虫子虫子虫子痛痛痛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好黑好密好恶心啊啊啊……

莱欧斯利弯腰坐在他旁边,抓住他的桔毛,手指狠厉地插进口腔,用一种歹毒的手法把他抠吐了,达达利亚干呕几声,断断续续地边呕边大叫我已经吐得很干净了!

故事的最后莱欧斯利用达达利亚狠赚了一笔,将烂泥死狗一样的达达利亚拖回家里后拿来牛奶,把达达利亚的头搁在大腿上喂达达利亚喝,希格雯看见了问莱欧斯利在干什么?莱欧斯利说给达达利亚解毒,半散养状态的狗被人恶意投喂巧克力,实在痛心切齿,恨不得再多让他们赔点钱。

希格雯说牛奶不解毒,还有你根本没喂进去多少。

达达利亚一直在幸福地吐奶,因为莱欧斯利喂养方式不当,但一瓶奶已见底,剩下能不能活全看达达利亚造化。

看吧护士长,牛奶好像能解毒,达达利亚竟然站起来了。莱欧斯利示意希格雯看喝完奶站起来气势汹汹的达达利亚,没喝进的奶液细小的河流一样顺着他的下颔流淌消失至衣内。

希格雯:又不是残疾了,能站起来很正常吧。莱欧斯利:天啊我不卖淫了,我要去云游四方当个逍遥散医。希格雯:这样想的话奶牛比你更适合。

莱欧斯利想起来一种色情的内衣,听得逼瘾大犯,没再跟希格雯掰来掰去。

下一秒达达利亚“哐啷”一声把某天傍晚去集市上买的桃木剑拔刀出鞘,对准莱欧斯利跟希格雯,吓得希格雯躲到莱欧斯利腿后紧紧抓着莱欧斯利的裤子,莱欧斯利同时也换了冷戾的表情伸手护着希格雯。

达达利亚见着他陌生冷漠的表情,更是邪笑道:“我等来此不是为了观闲云叙北风,听闻有一孽物为乱人世,今日一见果真狎靡淫浪声色惑人。”

这是药劲还没过,莱欧斯利奈地想,他们到底给达达利亚喂了多少?要不要让达达利亚少看点手机跟网络?

你这妖物罪可赦罪不容诛罪该万死罪大恶极罪孽深重,当杀赦!诛魂肉!永世不得超生!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回忆起师父的谆谆教导,他忘记了剑式的名字,气沉丹田,调转真息,娼妇看剑!

木光一闪,莱欧斯利空手接住他的白刃,一个手刀让达达利亚重返婴儿时期,两眼一翻美美睡去。

从那之后莱欧斯利终于牢记去酒吧不要带达达利亚,只吃一次还不会染上毒瘾,要是达达利亚真成吸毒犯了,最好的方法是宰了——他没钱供他吸——然后赶紧找个地方把人埋了。啧啧,多年轻的孩子,多么天真,多美好,只可惜这里不是那谁庇佑的纯白天堂,白色的粉尘不是从羽毛上抖落下来的,是用人心脏最底端的情绪研磨制作,是一条完整的死亡系统。

——

事情也是从那个酒吧包间里开始崩坏的。

晚上,达达利亚瞧着莱欧斯利熟练地出门赴约,他没忍住,没办法就是地球上线突然给他开了自动追踪自动寻路,走到酒吧门口,蹲在灯照不到的角落里,就这样蹲着等莱欧斯利操完逼出来。

腿麻了,他进到一楼吧台那里,喝饮料不喝酒,他酒量一般,不想就此醉着睡过头,第二天睁眼看到操完逼下来的莱欧斯利眉眼不善地盯着他。这场面想想就头皮发麻,达达利亚挠挠后脑勺,他们说莱欧斯利性格很好不容易生气,莱欧斯利秉承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以和为贵的思想,倒是背地里不知道剜了他们多少回,比他们射精的次数还多。所以要是让莱欧斯利表现出生气的苗头来,那大概率就会是一场濒临极点的腥风血雨。

后半夜有人拍了拍达达利亚的肩,达达利亚吓得一哆嗦,颤颤巍巍扭过头,原来是竹子叔,他妈的老东西吓唬谁呢有事直接喊不行吗?当然达达利亚不敢这么说,握着橙汁挤出完美瑕的微笑:“啊……啊、叔好巧啊。”

竹子叔满面红光春风得意,一副被阴精滋养后的模样,笑嘻嘻地跟达达利亚攀谈:“你怎么在这?”

达达利连忙说亚说:“来喝苹果汁。”

“你手里不是橙汁吗?”竹子叔扇了扇手,活这么多年作为长辈他能不明白十几岁小孩心里的小九九吗?“我懂我懂,叔不会跟你爹说的,找到女伴没?”

懂个鸡巴!达达利亚对自己的右手至死不渝,他说:“……没有。”

这男人勾过少年的肩,达达利亚手中橙色的馨香液体震荡拍打在杯壁,翻涌数次恢复平静,他听到叔叔说:“楼上有个,要不要来?”

在他说第一个词的时候达达利亚就猜到是谁,走了很多次的柔软长廊,他跟这段路已经很熟稔了,数的记忆涌回,他跟这段路也借莱欧斯利之口彻底告别过了。

桌子上的器皿盛满了白精,插进去的时候达达利亚的双手颤抖起来,莱欧斯利允许他这么做吗?他可以跟莱欧斯利说自己已成年来解除这个误会,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帮莱欧斯利手淫操逼了。

莱欧斯利没有动,看起来跟尸体一样,跟标本一样被钉在那里摆出一个固定的姿势,但是里面很软很热情,顶他一下后下贱的条件反射就会逼他缩紧阴道。他的眼睛跟手被黑色的拳击绑带缠得死紧,嘴里带着冷白色的金属口枷,下巴上都是合不上嘴被干出来的口水,可以从口枷撑出的隧道中一览余他鲜红的口腔内部与喉咙浅处,乳头上突兀明显的银白钉子闪闪发光,浑身上下都黏糊糊亮晶晶,除了精液就是那群人舔舐啃咬他肌肤留下来的唾液。达达利亚从下手。

他一想到那群男的的口水干在莱欧斯利身上胃里就一阵痉挛抽搐,他托着莱欧斯利皮肉紧实的大腿,手感好又不好——他摸到上面的精跟恶心的口水,这是可避免的,莱欧斯利是个投币式公用肉便器,这个机器已经投入使用了好几年,有擦洗不掉的恶作剧涂鸦与轻微的破损。

达达利亚顺着白精流淌的肉逼顺畅地捅进去,契合到就像水滴流入大海、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切进内脏,一点痛苦都没有就死了,一点痛苦也没有就进去了,反而感到挡也挡不住的快乐风暴一般摧残着他,交合处乱七八糟的体液湿哒哒黏糊糊地被拍响,达达利亚抓着莱欧斯利像抓着一个木筏一只救生圈,多希望他能睁开眼看看我。

莱欧斯利渐渐有了回馈,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濒死的嗬嗬喘气声,拨开粘稠巨大的淫靡水声拍在达达利亚心头,舌头因为干呕的动作伸出软红的一截,达达利亚抓住他的舌头,好奇地用指腹按揉舌钉,总结出来这是舔屌的利器,同理可得如果在逼里镶钉子是不是就是极品宝穴了。

达达利亚揉了一会儿,随后低头吃了上去,莱欧斯利被撑到酸涩的口腔不停分泌出口水,达达利亚的嘴唇碰到坚硬的口枷,舌头探进去搅弄,莱欧斯利不能跟他唇舌厮磨,也不能咬他,他尝到腥涩的气味,栗子花、罂粟、海鱼、蛋清、奶酪……让人反胃,但是他没有停,他相信里面还是有珍贵的值得舔食入胃的东西。

不一会儿,从莱欧斯利穴里流出来不知道是潮吹还是失禁的体液,穴肉跟处刑台一样绞着他的鸡巴,达达利亚皱着眉头射了进去,母螳螂就是这样杀食老公的,达达利亚把鸡巴抽出来,莱欧斯利的腰还在打着颤,整个胯都在因为绝顶的快感战栗,达达利亚怀疑他醒着吗?被遮着眼都一样,只要达达利亚不发出声音。

分不清是谁的精液,一片一片一块一块黏在莱欧斯利大腿变成云母片滩涂,厚重浑浊的雪精源源不断地从捅开的裂缝中流出,像一道白色的炽热的光软化融化掉的样子。

射完精后达达利亚有些疲惫地垂下眼,望着那块永远不会冻结的河轻轻地喘气,猛然间又睁大眼,他意识到一件事,极力搜寻过往的记忆,不论他怎么挣扎撕扯都找不到任何莱欧斯利肉穴吐精的场面——莱欧斯利卖淫一定会让对方戴避孕套,达达利亚惊恐地往下想,莱欧斯利开窍了,提供内射服务?还是莱欧斯利被强奸了?被强奸……他都卖淫了,还怕什么强奸。

达达利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他唰唰地抽了几张玻璃桌上放着的纸巾,胡乱给自己擦了一通,提上裤子逃离作案现场。

其它嫖客都走了,今晚早就濒临末尾,达达利亚咬着月亮的尾巴操了莱欧斯利,门外只有刚刚叫他上来的熟客叔叔把着风,见他急匆匆地出来,连忙抓着少年问:“什么感觉?”

“你们不知道吗?”达达利亚用力甩开他,带着妒恨:“你们操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吗?”现在满意了吗?要是他手里有酒瓶就砸这老东西头上。

达达利亚跑起来,走廊尽头有一扇窗户,帘子半拉着,往他所处着的这狭长宽敞的棉布肠道里面抛一点月沫,扔一点曦阳,他慌乱地栽进去,转身拐离光影,向楼下、外面逃逸而出。

清晨不是入睡的时候,达达利亚闭上眼,想着莱欧斯利多晚回家,要清理那些顽固的污渍不轻松,谁帮他解开缠带、口枷,谁能给他自由,达达利亚跑了所以他不能帮他也不知道,忐忑不安地等到了开门声,莱欧斯利踩着露珠回来,达达利亚确信屋外天光大亮,手机预报今后一周雨,心脏的每一只细胞紧绷着,他的呼吸他的命都快要停滞不前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沐浴液,这种人工制成的东西都很香,沁人心脾但陌生不已,莱欧斯利在外面洗过,达达利亚闻出来他用的不是家里那一款。

香气从上方瀑布一般缓缓倾泻下来,舒缓地铺了他满脸,达达利亚尽量放松表情跟呼吸,莱欧斯利在看他,在很近的地方弯下腰,手撑在他的肩头两边,他简直要被这目光割烂眼皮,坦坦荡荡血淋淋,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谎言。

他感觉到莱欧斯利掀起一阵风,莱欧斯利抬起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肩膀,眼前黑红黑红,再往上就是没有保护的咽喉!

达达利亚睁开眼双手抓住莱欧斯利的小臂,在这一刻他一直憋着的浑身的冷汗跟不安的喘息悉数爆发,玻璃眼球颤抖着看着莱欧斯利,带一点惧怕与一点内疚。

莱欧斯利偏头问道:“做噩梦了?”他拔了拔自己的胳膊,示意达达利亚别抓那么紧。

“希格雯做了早饭,起床去吃吧。”莱欧斯利一条腿跪上床,光裸的大腿上还有牙印跟红斑没消,“我吃过了,现在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