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法去抱别人的身体,只能享受雌伏在男人身下的快感。
可怜的。这么想着,景元低下头含住了那没精神的小东西。
“啊,什么、”
配合上揉搓下方睾丸的手,景元舔弄了好久那根小阴茎才将将半勃,被吐出来的时候甚至还不能完全挺立起来,而这种宛如隔靴搔痒般的细微快感根本满足不了丹恒,少年大张着双腿,用手扒开外阴的软肉露出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下面更想要……”
应该不会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忍得住吧?景元自认不是什么圣人,之前是为了坚守年龄的底线什么都没做,现在都被这样邀请了,再去厕所辛苦双手那也太可悲了。
床头柜里放着还没拆盒的安全套,任谁看到了都会说男人绝对是蓄谋已久,然而如今卧室内另一人早就沉浸在快感之中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自然意识不到这个问题。
景元解开裤子给早就硬的发疼的肉棍带上套子,龟头刚刚贴上穴口就被张合的动作吸住,很轻松的就顶入了大半直接撞上了宫口。阴茎小幅度的晃动搅起淫水发出黏腻涩情的声响,女穴内的褶皱完全被撑开能感受到阴茎可怕的大小和茎身上攀附的青筋,宫口在连续的顶撞下微微张开了嘴,随着几下力道大到仿佛要闯入宫腔内的顶撞,丹恒的腰部抬起绷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但景元没有给他中场休息的机会,龟头继续向上顶弄着小腹,将薄薄的肚皮撑起一个小鼓包,连带子宫和尿泡都收到挤压,少年的两眼上翻尿水在胯间喷得到处都是。湿热的触感漫延到了男人膝盖下方的床单上,淫水被反复抽打成白色泡沫黏在外阴处。景元伸手捏住丹恒垂在嘴外的小舌,指尖搅动着探入口中被失神的少年下意识地含住吮吸。
不得不说知的引诱最为致命,景元有些控制不住挺动胯部的力度,几番抽插令丹恒的身体在床上随之上下晃动,原本已经操到头了的阴道被迫向内延伸了几分将男人的阴茎又吃进去一小节。
酸胀的小腹和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的可怕快感让丹恒夹紧了体内的肉棍,双手捂着小腹向下按压似乎想要从外面把阴茎推出去。
“哦、啊啊!不、不行呃、子宫要被、唔唔!要坏掉了、”似乎是真觉得难受了,丹恒的两只脚反抗蹬踹着,眼角甚至滑下了泪水。
这种内外夹击的感觉可不是能轻松忍受的,景元闷哼一声险些就这么交代在里面。
“那怎么办啊,我一直没能全进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丹恒脑子混混涨涨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差点就放弃了抵抗。可当他抬起一只手向下摸到女穴口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的阴茎后,整个人打了个机灵,立刻清醒了大半。
如果全部进去子宫口都会被顶开吧,绝对不行。可现在叫停不说景元答不答应,自己也得不到满足,思前想去丹恒干脆稍微侧过身子,一只手掰开臀瓣露出了被女阴内肉茎挤压到紧闭着的后穴,上面糊满了从前面流出的淫水泡沫。
“用后面,好不好。”略带讨好的语气,指尖在入口处搅动打转时不时插入一根指节向轻轻拉开手指粗的小洞。
真是个可怕的孩子。
景元将阴茎从女穴中抽出来的时候内壁夹得太紧安全套竟然被夹住留在了穴里,他愣了一下起身想要去抽屉里拿只新的,却被丹恒握住了正坚挺着的肉棍。
“直接进来,不想要那个。”细嫩的手心借助着淫水在茎身上下滑动着,手中的分量和大小都与不久前打过照面的刃的那根差不多,甚至长度要更甚一些。带着有些迷醉的表情,少年将先走液从龟头处挤出,再用指尖挑着涂抹在小腹上。
挑战成年男人的理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丹恒受伤的那条腿被抬起几乎到了一字马的程度,后穴将景元的那根东西全部吃了进去,龟头直接顶开深处的结肠瓣闯入其中,过量的快感冲击着少年的大脑,他抓挠着床单想要逃离,可男人只需要借助体型的差异就可以将他钉在原地。
“唔啊啊,嗯、哦——”
肠肉被抽动的阴茎翻出再操回穴内,丹恒的喘息声夹带上了呜咽,半吐着的舌头被男人咬住缠绕吮吸,就连一直遭到忽视的小阴茎也受到了特殊照顾,一直被抓住揉搓着。
与景元做爱的感觉和那些人完全不同,男人的亲吻和爱抚都令丹恒感到安心而不是痛苦。精液射进后穴深处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令他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露出了微笑,小阴茎随着身体的抽搐晃动着,第一次从马眼处吐出了几股白色半透明液体。
景元射的很深,阴茎拔出来很久才有精液从穴口溢出,他抱着昏昏欲睡的丹恒去清理,结果两人在浴室里擦枪走火又做了一次,这次他被缠着直接内射在了少年的女穴中。
而累极了的丹恒根本不想再配合清洗一遍身体,嘴里含糊念着‘不会怀孕’之类的话,最后直接在景元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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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丹恒睡得很沉,醒来时他习惯性的用脑袋向着一旁蹭了蹭,却发现景元竟然不在床上。
“真的做了……”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丹恒将脸埋在枕头里良久抬起头呢喃道。他尝试了几次在床上坐起身,身体没什么力气,小腹有些酸胀胀的,但是腿间却十分清爽,应该是后来睡着的时候被景元清洗过了。
睡衣昨晚被弄脏了所以丹恒如今是赤裸着的,他想要去找景元可又不能光着身子下地,把被子裹在身上又有些过于沉重,本身由于脚部受伤就行走不便,拖着个重物就更别想了。
好在左右为难之时卧室门被打开,白发男人走了进来。
“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景元从衣橱里拿出了一套新的睡衣,给丹恒穿上之后轻松地把人抱起来。
“……刚醒。”
“你睡了好久,都中午了,没吃早饭该饿了吧。”像往常一样,景元把丹恒抱去卫生间洗漱,换好衣服再送去餐厅。
可这一次景元过于自然地相处模式让反而让丹恒有些不自在。他怎么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呢?丹恒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过于在意了,对方毕竟是成年人昨晚也不像是完全没有过经验的样子。
更何况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只是丹恒的闷闷不乐得心情还是持续到了饭后,少年抱着靠枕倚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书籍,但熟悉他的景元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情绪不高。
“怎么不开心了?”
丹恒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缩着闷不做声。
景元嘴上这么问,但心底很清楚小孩再因为什么闹别扭。不过论什么事都讲究过犹不及,所以在尝到甜头后他也会及时收手。
“不想说也没关系,看看这个?”于是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丹恒手中的书上。
少年有些兴致缺缺的打开盒子,在看清其中的东西后略显惊讶的停顿了几秒。
里面是一部新的手机,因为没有上锁拿起之后就直接进入了主屏幕,丹恒随手翻弄了几下竟然是把他之前那部手机的数据都传了过来。
“你之前那个屏幕摔得太厉害,与其换屏不如再买一个。”
“就是从刃那里拿你之前的手机备份花了点时间。”男人没忘记随时随地给竞争对手扣黑锅。
丹恒立即反应过来,景元这是在向他解释现在才拿来手机的原因,那么是否代表着之前那些都只是误会。
“我想给穹他们打个电话。”一方面是这么久没联系报个平安,另一方面也是想观察一下男人的反应,彻底打消某个猜想。
所以丹恒的语气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小心翼翼,还带着请求。
“手机是你的,想怎么用都可以。”景元看上去对丹恒的询问有些不解,下一秒男人如同恍然大悟一般的‘啊’了一声,笑了起来。
“噗,哈哈哈。难道丹恒觉得我是想控制你的人身自由,不让你和朋友联系不成?”
这真是尴尬极了。丹恒的脸有些发红,否认的话语磕磕绊绊的说不完整,因为他很清楚,几天来自己可没少往那方面去想,甚至昨天晚上为了能出门脑子一热主动发出了邀请。
随着男人持续的闷笑声,丹恒的脸颊越来越红,最后干脆捞起身边的毯子把自己整个人蒙在里面开始逃避现实。
见好就收,见好就收。景元在心中默念着忍住了笑意,但恶趣味令他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坏点子。仗着丹恒如今看不到,男人的表情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眉头皱起长叹了一口气。
“但我没想到丹恒竟然是这么想我的。”语气中满是失落。
面前的鼓包似乎抬高了一点随后又缩了回去,见着有效果景元立刻又补上了一声叹息。
毯子内的丹恒还没从尴尬的情绪之中完全恢复过来,脑子乱糟糟的全是这两天的胡思乱想,所以在听到男人突然低落的声音后,本能一时间占了上风。
“景元,我、”
丹恒掀起毛毯,看着低垂着头表情不明肩膀还一抖一抖的男人,有些慌张的坐起身想要安慰。结果手掌刚刚抚开对方的刘海就看到了那勾起的嘴角。
抱枕被当做武器重重砸在男人的头顶上,连着上钩了两次的丹恒现在看到景元就来气,他甚至忘记了还未恢复的脚踝就想要下地离开客厅,但被对方轻松地环住腰部坐在了大腿上。
“对不起,不逗你了。我只是按照医嘱给你请了一周的假,下周就可以回去上学。”
“但有件事你需要知道,之前一直……伤害你的那两个人,目前只抓到了他们的手下。所以为了保证安全,以后我会去学校接送你,在学校里你也尽可能的和那个叫穹的朋友一起行动。”其实还有件事景元没说,那就是丹恒的养父母也找到了。按照丹恒之前的说法,他的养父母因为欠债逃跑而遭到报复,后来被抓到成为了威胁他的人质。可猎手找到那两人的时候,他们的状态不像是受到监禁虐待的样子。
也许从一开始丹恒就被当做了弃子用来换取利益。不过这一猜测景元不打算告诉对方,他打算让丹恒的养父母永远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如果小孩有哪一天问起来了再像个办法搪塞过去就好。
还好丹恒再过一年多就成年了,那之后养父母的身份也就不再重要。
景元收起思绪继续向丹恒陈述事情进展,提到判罚结果时男人顿了顿最后还是决定把事实说出来。
“由于缺少最决定性的证据,可能会影响到判罚结果。”
而如今的丹恒手里正掌握着音频和文件两件证据,只要将它们提交就等于获得了双重保险。
可是……
像是猜到了丹恒究竟在困扰什么,景元摸了摸少年的头。
“哎……判断事情不会非黑即白是你的优点。放心吧,会是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