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丹恒背过身去将裤子脱下叠好放在椅子上露出两条光洁细直的腿，却不知到少年因为想到被景元看着做检查的场景紧张到会阴处的胶布又晕湿了一小块。
双腿被扶着搭在床边伸出的架子上，丹恒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乎乎的，完全不同于直播时的感觉，就算心里知道这是在做检查，但向着现实中认识的人张开双腿的事实还是让少年忍不住羞耻的用手挡住了脸。
“这是……？”隔着一层胶布丹恒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女穴穴口，他条件反射的惊呼了一下，使得医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因为会一直流出来、所以就……”等待了半晌少年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着。
“但我并不提倡长时间佩戴这种东西。”罗刹用手轻轻解开胶布的一个小角，尽量小心的将其一点点撕下丢进了垃圾桶。被遮住的部位留下了很快显现出了明显的痕迹，粉嫩湿滑，小阴唇外翻着就连下方的的肛门括约肌都有些凸起。
“有过性生活吗？”
提问只是走个过场，任谁来看看到这口被操到烂熟的穴都不会认为对方还是处子。在看到丹恒点头回应后，罗刹开始仔细的给对方的外阴消毒，棉球轻柔的蹭过皮肤，少年的小腹抖了抖女穴不合时宜又向外吐出了几滴露珠。
但在看到医生手里拿着的内窥镜时，丹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被迫用过好几次这个道具，男人们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将它插入女穴中撑开到近乎要撕裂的极致，然后肆忌惮的用各种粗细不一的按摩棒玩弄他的宫口和内壁。
“可之前那次没有做过。”
“因为你的身体状况和之前不同了。只是普通的检查，可以不用害怕。”
罗刹给自己换了一副新手套，胶皮贴合在皮肤上发出‘啪嗒’的声响，他用余光看到少年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竟然觉得这一场景显得对方有点可爱。不过这种想法也就存在了一瞬，身为医生他需要做好本职工作。
他仔细的给检查器具涂抹润滑，其实按照丹恒身体的状态似乎不用也可以，但他还是做了。内窥镜顶在少年的阴道口只是稍微施力就顺利的滑了进去，从紧绷着的大腿肌肉来看对方似乎在很努力地抑制住身体的反应，但翘起的阴蒂还是出卖了他。
丹恒紧闭着双眼，他能感受到女穴被一点点的打开，微凉的空气进入其中。一想到如今正有人在仔细的观察着那难以启齿的私密部位，他就感觉泪水要溢出眼眶。因为丹恒本人是最清楚的，那两口穴早就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是被强行操开的，被那些男人嘲笑成比妓女不如的。
而就在丹恒的忍耐要达到极限时，穴内的内窥镜逐渐收拢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手指，指尖上弯直直的触碰到了宫口。
“唔啊、”男人的手指抵住肉环向上抬起，另一只手配合着贴在少年的小腹处向下轻轻按压。淤痕被波及所带来的疼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最隐秘之处被内外夹击的快感盖过了一切，穴肉收缩着在即将到达顶峰之时迅速抽离的手指让一切戛然而止。
“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男人脱下手套拿了几张纸巾递给丹恒示意他自己擦拭下体。
被迫寸止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丹恒也做不到在罗刹的面前自慰，来满足自己被对方意间挑起的可悲欲望。他从治疗床上下来用还在发颤的双腿支撑柱身体，纸巾擦拭了几下外阴弯腰穿好裤子。
不小心露出的腰部似乎被谁触碰了一下，丹恒猛的转过身，看到罗刹正若有所思的收回了手。
“我想，景元先生并不知道这件事？”论是花纹还是所处的位置罗刹都能从中看出留下它的人究竟是如何凝视着面前的少年，而刚刚触碰那处纹身的行为纯属意之举。
景元当然不知道，丹恒不曾和他说过，也不打算告诉他。也许是不想连累对方，也许是不想让对方失望，毕竟男人已经为他付出了太多。
钻入牛角尖的人，除非他人点醒是不会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出现了问题。
“请不要告诉他。”
罗刹并没有对他的请求做出回应。
一出诊疗室，守在门外的景元立刻就迎了上来。丹恒感觉有点累了，想要立刻离开这里，但男人却说要和罗刹谈谈，把车钥匙递给了丹恒。
“去车上休息等我一小会儿好吗？”男人抬起手抚摸着丹恒的侧脸，随后转身进入了隔壁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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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气氛不怎么轻松，隔着一张办公桌两个男人互相抛着客套话。
景元和罗刹接触的次数不多，对方毕竟是师姐的熟识平日里也见不着面，但莫名的他总觉得和这个医生有种同性相斥的感觉，总之很难成为朋友。
谈话内容总算进入了正题，将丹恒的检查报告拿到手，景元随手翻看着，总体来说结果与两年前相差不大。
“但我想，景元先生最想知道的应该不是这些。”医生的双手交叉，语气游刃有余。
“让我们直接开诚布公如何？你的猜想是正确的，如果是其他患者我会协助他报警并配合提供证词。但如果是景元先生应该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
回应他的是白发男人凛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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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后丹恒一直紧绷着的精神终于得以放松，他实在是对那种环境喜欢不起来。被当做怪物，被用奇怪的眼神观察，甚至被猥亵，从幼时开始对他来说身体检查就已经被打上了固有印象。
阳光洒在身体上，丹恒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关节，向着停车场走去。他来到车旁打开副驾驶的门，正准备弯腰进去，结果意间的抬头透过驾驶座那一侧的车窗玻璃，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丹恒不由得站直了身体，与那个人对上了视线。即使对方带着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面容，可丹恒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出现在那天晚上酒店内的男人。
口袋内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开始震动，丹恒低头查看发现是陌生来电，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气了电话。
‘喂。’
低沉的声音。丹恒抬头望过去，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男人正拿着手机。
‘好久不见。’
“啊。”丹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有很多问题想要得到答案，却找不到从哪一个开口，“你为什么会有我的号码。”
男人并没有回答。丹恒垂眸思索起来，这个人能拿到自己手机号，甚至知道自己今天临时改变的动向……
“网站的事情，难道是你。”
‘你可以等一切结束后感谢她。’
他是谁？
“结束是什么意思？”
‘不会等太久了。收到我送你的礼物了吗？’这是男人第一次主动提出问题。
礼物？丹恒并不记得自己有收到过陌生人寄来的东西。
‘仔细看看手机。’
丹恒把视线看向自己的手机，但他这段时间内使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少年刚想再仔细询问一下，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转过身发现景元正站在自己身后。
“丹恒，怎么站在这里不上车，和谁打电话呢？”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丹恒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
‘景元……碍事的家伙。丹恒，下次见。’
电话被挂断了，丹恒回头想要去寻找男人的身影，对方却在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怎么了，是在找谁吗？”景元四处张望着。
“没有，可能是刚刚看了。”
直到坐上车，丹恒还在想着刚刚那个男人说过的话。少年把手机抓在手里来回翻看着，突然他的动作一顿，把手机的保护壳拆了下来，一张储存卡被透明胶带黏贴在手机壳内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静悄悄的藏在那里。
应该是那天晚上放进去的。丹恒把手机壳套回去，他立刻就将这件物品与那晚丢失的重要物品联系在了一起。
就在他思索着该去哪里查看这张储存卡的内容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景元突然开了口。
“丹恒，搬回来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