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身为婚前失贞的ga被安排睡在人妻这边。
晚上时初刚躺进睡眠仓就彻底软倒。
行刑官们离开,临走之前警告了ga们早点睡觉,禁止私下交流。
他被踩头训了一整天,体力也有些跟不上了。
稍有犯就要被抽逼打屁股扇奶子,打的每一处都是性交敏感点,目的就是将ga们训练为合格的妻奴。
不过才一天,时初就被训得有些恍惚了,怪不得ga们毕业之后都那么乖。
这样训练两年,课程还会越来越严厉,不乖的话连挨打都是绑着打的,挨罚的时候再怎么求饶都是徒劳。
再顽劣的ga也受不住。
但是,时初舔了舔唇,反正等帝国检查完他就跑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觉,他觉得自己的行刑官比别人的严格十倍不止,就像那种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冷酷apha,六亲不认,训起老婆来怎么求饶都没用。
时初蛮以为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终于可以睡一觉。
可睡眠仓却突然紧闭,连灯也关了,漆黑一片。
黑暗中,器械绑住了时初的四肢,有东西堵住了时初的嘴,睡眠仓的程序设置开始剥夺ga们的五感。
一片漆黑,一片寂静,ga们什么都感觉不到,只除了下身被逐渐插入的两根按摩棒。
“呜呜!!”时初用力挣扎,却济于事。
他甚至不知道按摩棒插了有多深,有多粗,他的所有感觉都被剥夺,只清晰地知道自己的两个穴都在被疯狂抽插。
他仿佛一种只配挨肏的生物,身体除了被抽插其他都一是处。
他甚至听不见自己挣扎的呜呜声,也听不见淫水淋漓的声音,只有限的抽插。
和未婚ga们含着按摩棒睡觉截然不同,他们被疯狂打桩暴肏,剥夺声音视觉,甚至连理智也没有了,世界里只剩下挨肏二字。
他的性器高高翘起,被针一样的东西扎在顶端,在剧痛中不甘地疲软下去,继续在抽插中勃起,扎软,痛苦而尽的循环。
时初突然想起了老师晚上说过的一句话:婚后不能满足apha,需要加强锻炼。而婚前失贞的荡妇,就更该好好长长记性了。
他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不知道自己要被肏多久,难道整晚都是这样吗?他以后每天晚上都会变成只能挨肏的低贱生物吗?
“呜呜……”时初呜咽着,却法发生声音,他能感受到的依旧只有挨肏的两个穴,世界仿佛只剩下恐惧和助。
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可马上就被按摩棒电击醒了,学校要他们清醒地承受训练。
五感尽失,只能被限轰击抽插,时间仿佛没有尽头。
“滴”的一声响起时,按摩棒撤了出去,睡眠仓重新有了亮光,时初也终于能正常感受这个世界。
他浑身都是汗,以为已经天亮了,看了一下时间,却只过了90分钟。
这是学校对这些违规的特别训练,五感尽失地挨肏,认清自己是只配跪在apha脚边乖乖摇屁股的性奴。
寝室里一片寂静,尽管睡眠仓已经恢复功能,人妻们显然已经不是第一天挨训,都老实睡觉,不敢打开睡眠仓。
“呼……”时初打开睡眠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刚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肏死了。
但也不过如此,他心知肚明以自己的身份,学校根本不敢做训练以外的任何事。
怪不得结婚之后的ga会这么耐操,在学校的两年,每晚都是插着按摩棒睡的,甚至在最后半年,会安排进这种睡眠仓里,每晚都是暴轰式的抽插,哪个ga受得住?
毕业的时候早就习惯了,任由apha怎么肏都可以。
时初往云镜的睡眠仓那边看了一眼,果然看到赤裸的云镜正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妈的……”云镜坐在时初的睡眠仓沿上,长长输出一口气,“这学校真会玩,连我都快要被玩烂了。”
时初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我比你还早来半天呢。”云镜踢了踢时初的小腿,时初只得给他让了个位置,云镜也进了他的睡眠仓,“我惹了惹不起的人,找个地方躲躲,他们再厉害也不敢来帝国的ga学校抓人。”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ga的皮肤都柔软,时初体温更是偏凉,两人贴在一起说不出的舒服。
云镜半压在时初身上,可以清晰看到他刚被肏完还没平复的身体,臀丘和小腿都在生理性地颤抖,两只穴濡湿腥红,还时不时地抖两下。
而时初的乳尖正对着他的唇边,随着身体颤抖而细微摇晃。说实话,只要他低头,就能咬着时初的奶头狠狠地吸。
云镜舔了舔唇:“小初宝贝,你别抖了,你再抖老子都想玩你了。”
时初瞪他一眼,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云镜这个麻烦精,上次他被未婚夫罚得死去活来也就是因为云镜要摸他,越摸越离谱,最后拍他的逼把他玩得高潮了。
宋景淮踢门进来的时候,云镜的手甚至还在自己裤子里。
这人还想来?
“滚啊。”
时初踢了他一脚。
云镜被踢了也不生气,反倒故作伤心:“小初长大了,哥哥想摸一摸都不行了。”
虽然知道他在装模作样,时初依旧言以对。
他和云镜是至交,云镜对他称得上掏心掏肺,虽然有时性格恶劣,但都被他锱铢必较地报复回去了,这种小事其实他所谓拒不拒绝的。
时初只得含糊地敷衍他:“你要玩也等出了这个学校再说。”
“你真答应啊?”
“不然呢?”
云镜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身体这么嫩,还敢这么坏?apha疯狗一样的占有欲,尤其是那个宋景淮,你不怕被他搞死啊?”
“都是ga怕什么,而且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再说了,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你胆子真大。”云镜朝他竖起大拇指,都说他性格恶劣,熟悉两人的才知道时初是真正的蔫儿坏,偏偏还被家里宠得法天。
看宋景淮找他时那副担心的样子,以后八成也得被时初拿捏得死死的。
“你以后真和那个宋景淮结婚啊?”
“不然我和你结婚?”时初假笑着看他,宋景淮确实是他经过多方面考虑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啧,我只是觉得你在他身下撑不过一天。apha被你勾得发情的话,他那个体力肏你七天七夜不带休息的,你不得跪在他脚边求他啊?”
云镜眼神戏谑:“我已经看到你跪在他胯间,一边给他舔鸡巴,一边求他让你的逼休息一下的样子了。”
时初不以为然:“不结婚更麻烦。”
ga身体论从欲望还是信息素都需要一个apha来满足,虽然有时候被发情期的玩虐得太过狼狈,但也算各取所需。
而且帝国法律难以违抗,不结婚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时初选择了从军不回家的宋景淮,云镜选择换了一个又一个apha满足欲望。
而且时家借着宋景淮在军部的影响力,实力会进一步壮大,假以时日甚至能掌控整个帝国。
要是较真起来还真不一定是谁吃亏。
“好吧。”云镜耸了耸肩,“你只是拿他当按摩棒,只是这根按摩棒狠了点。”
时初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招惹的那些apha难道不是?”
另一端的办公室里,几个行刑官看着监控里的情景。
两个ga紧紧贴在一起,亲密间地交谈。至于谈话的内容,他们只当听不见。
有人提出:“这两个ga总是混在一起,是违规的,要让他们长长记性。”
在场的apha们一提出反对,似乎丝毫没有要以公谋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