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时初正式开始学习的第一天,就第二次被绑在刑架上。
他的手被绑着吊过头顶,屁眼被从下方插入了按摩棒,被炮机打桩式地上下轰击。
时初的脚趾蜷缩颤抖,足尖不得不竭尽全力地踮起,否则会被炮机插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将他狠狠贯穿。
“啊啊……”时初浑身绷到了极致,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却只能助地晃了晃头,熟透的发丝摇摆,满脸都是迷离,连浓密的睫毛都沾染了一层水雾。
“我不敢看别人了……唔啊啊啊……也不敢再高潮……”
“您饶了我啊啊啊……站不稳了……啊啊啊……”
时初软倒几次,屁股差点被肏烂之后,又强撑着踮起脚尖。
屁股被插得又爽又麻,被插在前列腺更是让人浑身瘫软,时初却只能咬牙承受,一旦敢高潮,他甚至不敢想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女逼里没有插东西,却被行刑官锐利的眼神时刻观察着。
阴蒂的颤动,逼口的翕张,甚至濒临高潮时整只女穴剧烈的痉挛,都被行刑官看在眼里,时初的表现稍有差,就会被教鞭抽到逼穴疯狂抽搐。
“ga禁止擅自高潮。”
行刑官手里拿着教鞭,好整以暇地看着被玩得直吐舌头的时初。
每当时初神智涣散,接近昏厥,他的教鞭就会狠狠抽在时初敏感的身体,强迫他打起精神挨罚。
“挨肏的时候腿要张开,不准夹腿,不准潮喷,更不准射精,论有多想射,都必须老实憋住。”
他听见时初低哑的啜泣,冰凉的教鞭便逗弄了几下时初吐出的舌头。
“如果你的apha不喜欢哭声,你就必须闭紧嘴巴,不要像母狗一样骚得把舌头伸出来勾引你的apha。”
“老实撅起逼挨肏,直到得到apha的允许,你才可以高潮。”
“我知道了……”时初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只希望自己的乖巧能让行刑官快些结束惩罚。
可行刑官却抬脚踩在他又肿又软的湿逼上,漫不经心地碾压了两下,滋滋作响,行刑官的脚离开时果然拉出了细腻的银丝。
“啊唔……”时初低喘着,为了不被行刑官踩得他软下身子被炮机肏烂屁眼,他不得不像个荡妇一样撅着逼主动让行刑官踩。
“骚货。”行刑官嗤笑一声,“被踩得舒服了?还敢撅着逼往上凑。”
时初没有说话,他垂着头粗喘,嫣红的唇水光淋漓,狼狈又勾人,像个妖孽。
行刑官并没有被美色打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给我记住,脱了衣服你就是丈夫的泄欲工具,你的屁股,你的逼,你的嘴,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让apha发泄欲望的。”
“是,我记住了,先生。”
行刑官对时初的乖巧总算有了几分满意。
“你果然不能惯着,凶了你才知道听话。”
他的教鞭上下滑动逗弄着时初的嫩逼,搅拌抽插,像是在玩一处不值得怜惜的交配器官。
“这只逼一天之内犯了很多,最该罚的就是它了。”
但是它已经肿得很离谱,连阴蒂都肥如小指,整只女穴密密麻麻地布满脚印和鞭痕,连花唇都被抽肿了,里面也是又肿又烂,再玩就真的要坏了。
行刑官难得‘心软’地在里面塞了一根电击按摩棒,却没有电流传出。
“别发骚,别流水,就不会电你。水流得越多,电流越大。你要是敢潮喷……”行刑官嗤笑一声,“那我只能认为其实你是很喜欢被电逼的。”
而这边的云镜终于得到了很短的休息时间,当即凑过来看时初。
云镜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时初的身体——确实太漂亮了,怪不得行刑官一点都不愿意手下留情。
没有一丝瑕疵的肉体此时蒙了一层晶莹的薄汗,像是刚才水里捞出的整块白玉,时而细微颤抖,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又红又肿的乳尖像茫茫雪地里独有的嫣红,软嫩多汁,勾得人压抑不住邪念,想将奶尖夹在指间狠狠玩弄。
鼓成肉豆的阴蒂剧烈抽搐几下,时初绷得连雪白的小腹都要颤抖,终于忍下了潮喷,又经历了一次濒死的干高潮。
“啊啊……我不敢了,不要电呜呜……啊啊……”时初下体湿漉漉的,虽然没有潮喷,但终归是忍不住流水了,被逼里的按摩棒电得挣扎不止,犹如脱水的白鱼。
云镜笑嘻嘻地提醒道:“小初宝贝儿站稳一点,小心屁股被肏烂了。”
云镜话里没什么害怕的情绪。他本就放荡,玩过的apha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要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他也不会来这所学校避难。
别的ga看来严酷如地狱的各种训练调教,在他看来就是让他爽的。
时初已经被训得近乎崩溃,强撑着打起精神骂了一句:“你滚啊。”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失控地高潮,更不会被绑着严惩。
那么倔,却带着天然的骚,时初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骂人的时候连声音都带着哭腔,舌尖若隐若现。
云镜被勾得心痒痒,想着什么时候再哄时初脱了衣服让他好好玩一次。
时初的身体扭动着,乳尖摇曳,云镜咽了咽口水,他居然伸手想去摸那两枚红肿熟透的乳头。
然而云镜刚伸出手就被时初的行刑官用教鞭拦住了。
挺拔的apha没什么感情地看着他,话却不是对他说的:“管好你的人。”
云镜浑身一僵,立时察觉到靠近的几个行刑官。
“嘶……”他没来得及认就被人揪着脖子上的狗链扯到一旁跪好。
啪地一个耳光打得云镜差点跌倒在地,行刑官甚至揪着云镜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啪啪几个耳光,云镜的脸颊泛起红色,唇角口水失控地流下,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镜看向挑衅看着他的时初,怪不得扭得那么骚呢,他的角度看不见自己的行刑官过来了,可是时初看得见。
报复心可真强。
“骚货,婚前失贞勾引apha还不够,连ga也想染指?”
行刑官一脚踩在云镜的阴茎上,用力碾压。
“啊……”云镜浑身都软了,下身却本能地撅起逼让他踩,不知是被训怕了,还是从心底就想被踩得更狠。
“你想用哪只手去摸他?”
云镜老老实实地伸出右手,行刑官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
“啊啊!嘶……草……好疼……啊……”
云镜跪着被教鞭抽手心,疼痛直往心里钻,每一下都浮起深刻的红痕,他疼得连手指都在抖。
“还敢摸吗?”
云镜赶紧摇头。
“不敢了。”
时初更惨,明明是云镜要摸他的乳头,却连他也要挨打。
发情硬起的奶尖像两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啪”地一下抽上去,云初疼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疼……”乳头疼得发麻,叫人浑身颤栗,逼口却又被电了一下,云初咬了咬牙,心里警告自己千万不要流水。
他们一个跪在一旁被踩着逼打手心,好几个行刑官教训他。
另一个啜泣着被绑在刑架上,电击按摩棒插在逼里被炮机肏屁眼,还被教鞭抽乳头。
两个ga都没有好果子吃。
时初被玩得连瞳孔都有些失神的时候,行刑官总算放过了他。
“今天的热身到此为止,明天你会正式上课。现在去吃饭吧。”
行刑官难得温柔地将时初从刑架上抱了下来。
“还有,学校禁止ga有私交,离那个ga远一点。”
人妻ga和未婚ga住的不是同一个地方。
人妻ga们都集中住在同一个宿舍,但他们不睡在床上,而是有各自的睡眠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