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细腰,腿根,背脊……都是林琛责罚的对象,景舟哭叫着,被鞭笞得软倒在地,助翻滚,却自以为隐蔽地把主动屁股往林琛鞭子下送。
他可怜兮兮地哀求,却只会收到林琛的呵斥,“挨打的时候谁准你躲的?老实跪好。”
景舟为了停下责罚,只得强撑着继续爬。
阴蒂一次又一次地被扯成长条,屄穴翕张着吐水,在激爽中不断高潮,疯狂抽搐,屁眼和嫩屄都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
路过的邻居们看到林琛牵着的小母狗都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眼神,一边挨打一边爬,还时不时潮喷的小母狗,也太骚太敏感了。
他们驻足看着这只又白又软的小母狗,一人一句地夸着。
“脸那么嫩,逼也是粉的,刚破处没多久吧?”
“好乖的小母狗,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还爬。”
“那是管得严,这些小母狗骚得很,不老实爬屁股就真的被打烂了。”
“真骚,一边爬一边潮喷……”
“把他的贱逼抽肿打烂,看他还敢不敢发情!”
……
邻居们一人一句得说着,景舟面红耳赤。
他每次被叔叔带出来遛狗都会被围观点评,是这些日子小区里最受欢迎的小母狗。
他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各种贪婪的目光下,却更加敏感滚烫。
他喜欢被大家看着的感觉,甚至本能一般地撅起屄来给露给邻居们看。
遛狗时叔叔偶尔会遇到一两个关系好的朋友,会同意他们摸景舟。
景舟听话,把屁股翘高,分开腿根,将燥热黏腻的屄露出来给大家摸。
景舟被摸得又害怕又羞涩,身体抖得更厉害,雪白的背脊紧绷,连手指都止不住颤抖。
邻居们的目光更加深沉,一副被勾引到的样子,甚至会拿鞭柄狠狠肏他的后穴。
景舟屁眼里含着鞭柄,像是长出了长长的尾巴,被一边掌掴一边爬。
但这个小区的人都很礼貌,只有经过叔叔同意才会摸他,更不会强奸他。
景舟松了一口气,却又很失望。
如果路过的人都摸他,甚至一起轮奸他……景舟咽了咽口水,将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赶出脑海,要是叔叔知道他敢这样想,会真的把他的屄抽烂。
迎面走来一个身材清瘦的俊秀男人,却牵了一条大型犬。
身形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嘴上戴了止咬器,更显出大型犬凶狠的模样。
古铜色的皮肤上印着红色的鞭痕,不协调,却莫名情色。
他粗喘着,显然也被训得很惨。
两人打了个招呼。
青年打量着景舟,真心夸了句,“真漂亮的小母狗,身体也很骚。”
景舟羞涩地摇了摇屁股。
“喜欢的话可以摸摸。”林琛很大方,“小母狗骚得很,喜欢被陌生人摸,却总是装纯。”
青年揪着景舟的奶头玩,拧了两圈,上头还夹着乳夹。
果然,景舟疼得浑身巨颤,呜咽不止,指间的奶头却又翘又硬,主动挺着往他手里送。
“真骚。”青年很满意。
他突然看向自己脚边的大狗,“我这贱狗十几天没开荤了,狗鸡巴太粗我实在不想喂。你的小母狗给他操操?”
景舟一愣,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十几天,这得有多少精液啊,肚子会被射爆的吧?
林琛还没说话,大狗就呜呜地蹭着青年的小腿,显然是不愿意。
“闭嘴!”青年冷声呵斥,“有小母狗给你肏还不满意,再敢叫打烂你的狗鸡巴。”
大狗只得闭嘴。
林琛微笑,“被别的狗操,这得问问我的小母狗愿不愿意。但他这么骚,估计是可以的。”
景舟不满地呜咽,他确实是愿意的。可林琛这语气仿佛他骚浪得谁都可以肏他。
他也生气地蹭了蹭林琛的小腿。
青年耸耸肩,“看来他们都不愿意,那就算了。”
景舟:“……”
他没有不愿意,他只是想矜持一下。
然而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林琛一鞭子抽在景舟屁股上,通红的臀尖儿疼得颤颤巍巍地抖。
“继续爬。”
他冷声命令,根本不管景舟的求饶,直接往他屁股上抽。
一鞭子接着一鞭子,要是景舟实在爬不动了,就直接抽他的屁眼。
景舟疼得受不了,可怜地大叫,被打得两只穴一直喷水。
为了不继续挨打,景舟只好老老实实地继续被牵着阴蒂遛。
他与大狗擦身而过,先前两人对面跪着根本看不清,直到爬过他们身边,景舟才看清那条大型犬浑身都是漂亮流畅的肌肉。
粗长的狗鸡巴上头布满粗红的鞭痕,他根本不被允许勃起,阴茎一次次被抽得剧痛垂下,憋了许久的狗鸡巴一眼看去去快有景舟的小臂粗,龟头更是红如熟李,粗大得可怕。
被这根狗鸡巴操一顿,只怕三天都下不了床。
景舟咽了咽口水,心里后悔极了。
早知道就直接答应了,这只公狗又高又壮,他胯间的阴茎粗长得能肏烂他。
和前几次一样,景舟被遛完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洗澡都是林琛抱着去的。
夜静更阑,细微的哭声都仿佛被数倍地放大。
宽敞的房间里,洗完澡的景舟赤裸地伏在落地窗前,撅着屁股挨打。
啪!啪!
“啊啊啊啊!”
“好疼……叔叔!!别打了呜呜……景舟知道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不行了,屁股要被打烂了呜呜……啊啊啊……”
景舟哭得满脸泪痕,咽不下的口水流成细线,将下巴和锁骨都弄得一塌糊涂。
下身潮喷的淫水,他似乎已经被玩坏了,每打一下,逼口就抽搐着吐出一股汁水。
啪!啪!!啪!
皮带重重地落在已经肿胀不堪的臀尖上,带起阵阵好看的红色肉浪。
屁股肿起手指高半透明的肉脂,层层叠叠的巴掌印和戒尺印、皮带印,整只屁股深红熟透,连坐都坐不得。
“哭什么?”林琛冷声训斥。
“你还有脸哭,散步才爬了一半,就要打着才愿意动。”
啪啪啪!皮带又打了一轮,这次甚至直接抽在屁眼和嫩屄上。
“露着屄勾引路人和别的狗,不罚你罚谁?你说你散一次步,潮喷了几次?”
“报数!”
啪!啪!啪!啪!
“二十六……啊啊啊,叔叔,屁股好疼……二十九啊啊啊啊啊……要烂了……屁股烂掉了……三十四……啊啊啊啊!!打到屁眼了……好痛,好痛你,景舟要烂掉了……五十七呜呜呜……”
景舟被打得浑身哆嗦,屁眼和屄都肿得厉害,淫荡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对待,几乎是一边挨打一边潮喷,口齿不清地报数。
除了正式的责罚,林琛并不会严格规定打多少下,像这种睡前助兴一般的挨打,通常是打到林琛尽兴为止。
少的话二三十鞭过过手瘾,多的话上百也不在话下。
不仅屁股打得肿出一层肥脂,连屁眼和嫩屄都是火辣辣的通红,屁眼被打到肿出股沟,突出一团深红软肉。
今天景舟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大熟的红色,皮带印子斑驳交,手一放上去,软嫩的臀肉便拼命颤抖。
这只屁股任谁看到了,都觉得是骚货。
屁股被打到肿得不堪入目,逼却水流不止,明明潮喷了好几次,始终觉得不满足。
景舟终于忍不住直白地哀求,“叔叔,操我……”
“求求叔叔,喂我吃大鸡巴呜呜……”
“肏你?”林琛端正地审视着他,“今天乖了吗?”
景舟仔细回想着自己今天的一举一动,只得诚实摇头。
“没乖。”
“不乖就不配吃鸡巴。”
不仅没有鸡巴吃,林琛还给了他两耳光,打得景舟更加发骚,“去把炮机开到最大档,插到骚逼和屁眼里,肏三个小时才准回来睡觉。”
“叔叔……”景舟可怜地哀求,小母狗一样摇着滚远的屁股,勾人极了,“景舟的骚逼想吃大鸡巴……”
林琛不为所动,“明天表现好了,就喂你吃。”
“现在去找炮机喂你。”
景舟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爬到了炮机旁,很快屋里便又响起炮机剧烈的嗡鸣声和景舟崩溃的哭泣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