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舟被赤裸地绑在餐桌上,皮肤泛着湿润的潮红。
蒙着眼睛,堵住嘴巴,炮机安装的两根假阴茎剧烈伸缩,将嫩屄和后穴肏得疯狂抽搐,穴口又肿又烂,可怜外翻着,糊满淫水。
室内响着滋滋水声,以及景舟被堵住嘴后绝望助的哀鸣。
景舟雪白的小腿不规律地阵阵痉挛。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嫩屄和后穴潮喷了多少次,阴茎却被锁在笼子里,顶端竖着残忍的硅胶软刺,一旦阴茎勃起,就会被扎出刻骨铭心的剧痛,逼迫他软下去。
满桌子都是湿漉漉的淫水,景舟呜咽着,口水从嘴角滑落,他彻底失去了时间概念,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
叔叔怎么还不回来,他要被炮机肏死了……
叔叔出门之前将他绑在桌子上,炮机上的两根假鸡巴一前一后疯狂高速地肏他。
景舟呜呜崩溃地摇头,又一次干性高潮,次数多到连淫水都喷得少了不少。
他浑身颤抖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炮机却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
嫩屄灼热滚烫,穴口被肏得狼狈外翻,咕噜噜地吐着汁水,后穴更是更是又痛又爽,前列腺被肏得软烂,红肿凸起。
炮机每一下抽插都能狠狠捅到底,逼口,阴阜,股沟,腿根……都糊满了粘稠的液体。
景舟被炮机肏得烂熟,腿根抖如筛糠,被肏得几次差点昏厥。
炮机不会心疼他被肏得快烂了,哪怕浑身力也会机械地继续肏他,强迫他一次又一次地干性高潮。
他甚至连挣扎和求饶的机会也没有,双腿被分开绑好,除非林琛回来,否则他只能露着屄挨肏。
景舟双目发直地看着房顶,口中流出口水,叔叔再不回来,他就要被炮机肏死了。
恍惚间终于听见咔哒的开门声,景舟清醒了些,有人回来了。
仔细听着,果然是叔叔的脚步声。
泪水委屈地流,景舟以为自己终于能被解开。
“呜呜!”放开我。
“唔呜呜呜……”嫩屄要被肏烂了。
“呜呜呜啊……”骚逼好痛,叔叔救我。
男人对他的悲鸣和求饶置若罔闻,景舟听见叔叔的脚步声进屋却又走远,根本没有要解救他的意思。
景舟被操得近乎绝望,眼睛却被蒙着,一定是叔叔戴着耳机,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呜呜呜!!”骚逼要被肏烂了,叔叔救我……
他发出剧烈的呜咽,大声求救,试图引起叔叔的注意。
男人终于有了动静,脚步声朝他这里走来。
啪!啪!
景舟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扇了两个耳光!
“呜呜……”
力气很大,毫不留情,打得他的脸偏过去,紧随而至的是疼痛和肿胀。
景舟委屈地呜咽,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谁准你吵的?”男人的声音低沉质感,景舟甚至能想象出他衣冠楚楚的模样,看似温柔,教训他的时候却狠极了,“叔叔不喜欢哭闹的孩子。”
景舟只得安静下来,可林琛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犯的孩子。
他将炮机调到最大档,屋内瞬间想起剧烈可怖的嗡鸣声,隔着肚皮都能看见两根假鸡巴剧烈抽插,可想而知里头被肏得多狼狈。
“呜呜呜呜!!呜呜!!”
景舟拼命扭动挣扎,他已经被肏了一整个白天,根本受不住更严厉的抽插,每一下抽插,他便剧烈抖动,发出可怜的哀鸣。
可林琛没有原谅他,他便只能继续挨肏。
穴口被操得发白,嫩肉外翻,双腿胡乱地蹬。
景舟哭着,挨着肏,听见叔叔洗澡,煮饭,终于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炮机停下,眼前重见光明,林琛将他解开,手脚也解绑,景舟哆哆嗦嗦地抽噎。
可假鸡巴在身体里插了太久,太深,肉穴软得根本不舍得吐出去。
林琛朝着逼口毫不留情地扇了两个巴掌,尖锐的疼痛蔓延,景舟哭叫。
此时再次重重一拔,穴口发出开瓶盖般的脆响,两根假鸡巴终于被拔出。
景舟眼睛都哭肿了,可怜兮兮地吃着饭。
“委屈了?”
景舟抿着唇不敢承认,眼中水光氤氲。他被绑在家里,炮机一肏就是一整天,快被肏烂了,心里自然是委屈的。
林琛嗤笑,“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做了叔叔的人,就该做好心理准备的。”
“不喜欢吗,是谁流了满桌子的水?”
景舟只得承认,“喜欢的。”
他明知道林琛性格严厉,骨子里嗜虐,却还是爬了他的床,骨子里就是渴望被叔叔严苛地对待。
虽然被肏到几度崩溃,可是极限的快感确实让他的身体得到满足。
林琛见他这么乖巧,心中怜爱,“乖乖吃饭,待会儿叔叔带你去散步。”
景舟原本满腹的委屈在听见叔叔叔叔说要带他去散步后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羞涩和期待。
叔叔并不是经常有空带他去散步,但前几次前散步的经历,都太刺激了。
吃完饭,林琛果然取来了细长精致的锁链,景舟便红着脸乖乖张开了腿。
他的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穿环,链子没有合适的地方系。
林琛的手指轻车熟路地分开被肏得肥肿的花唇,弹弹珠似的狠狠弹了几下阴蒂,剧痛的呼叫声中阴蒂充血鼓起,肥嘟嘟的可爱极了。
可下一秒男人就揪着阴蒂,残忍地将那颗小东西硬生生扯了出来。
银夹的利齿咬上阴蒂,剧痛扎进嫩肉里,敏感至极的阴蒂几乎被夹成两瓣,剧烈抽搐,滚烫殷红。
“啊啊啊啊!!叔叔,好疼啊啊……”
景舟声音沙哑,他疼得浑身哆嗦,雪白的小腿疯狂乱蹬。夹子卡在阴阜,阴蒂也可怜地翘着缩不回去,很快就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变得深红发紫。
林琛毫不心软,如法炮制地玩硬了两颗乳头,将夹子夹在奶尖上,最后用链子将三个夹子都穿过,给小母狗做了一条漂亮的狗链。
“别撒娇。”他扯了扯链子,景舟便疼得跟着链子像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
“又不是第一次带你去散步了,上次是谁趁着叔叔没注意,勾引邻居摸你的屄?”
景舟抿了抿唇,哽咽着低下头。
他骨子里骚浪,却喜欢装纯,然而林琛总是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让他很是委屈。
他浑身赤裸地被叔叔牵着阴蒂出去,电梯打开里面却有人。
邻居见到牵着小母狗,另一只手里还拿着马鞭的林琛,早已见怪不怪。
他们住的这个高档小区,都是些趣味相同的人,饭后遛小母狗很是常见。
他寒暄道,“出去遛狗?”
林琛友善点头。
反倒是景舟见到邻居,惊慌地往林琛身后躲。
邻居挑眉,“你这小母狗这么不乖,见了客人还敢躲?”
林琛奈摇头,语含笑意,“刚养在身边,还没训好。”
他低头看景舟,厉声呵斥,“屁股翘高,把屄露出来给邻居看,想挨打了?”
景舟只得乖乖照做,露出自己鲜红濡湿的肿屄。
邻居看向浑身赤裸被牵着阴蒂的景舟,眼中寒芒闪过,却没有再说话
景舟松了一口气,心虚地移开视线。
上次他们是在花园遇到了这位邻居,他趁着林琛不注意,朝这个邻居摇过通红的屁股,故意让他看自己被抽得肿胀熟透的后穴和被肏得合不拢的烂屄。
当时邻居盯着他的目光凶狠极了,要不是叔叔刚好回来,他甚至怀疑这个邻居会在外面直接肏了他。
好在邻居没有在叔叔面前拆穿他,景舟咽了咽口水,说不清心底是庆幸还是失望。
他们今天出来得晚,花园里已经有几只小狗了。
那些小狗有的大胆,有的羞涩,但都养得很好,身体干干净净的。
他们被训练得很好,老老实实地被溜,身体不敢发情。
于是性器高翘,一边爬一边流水的景舟便显得分外淫荡。
景舟喘着粗气,叔叔通常会溜着他爬小区绿化花园一圈,可花园很大,景舟爬一半就爬不动了。
不止景舟一个人爬不动,其他小狗们也实在坚持不住,半途时直接跪在路旁挨罚的也不少。
有的主人比较宽容,训斥几句,打几鞭子便不强迫小母狗爬了。
林琛就没有这么好了,哪怕是马鞭抽着,也一定要景舟爬完全程。
回了家还要因为景舟的任性额外加罚。
景舟又痛又爽,心里暗自得意,叔叔可比其他人厉害多了。
景舟在草地上手脚并用地爬着,林琛在身后牵着锁链。
他稍微爬得快了,阴蒂和奶头便被扯得细长,变形严重,仿佛要硬生生将这几枚熟透烂肿的红果扯掉。
他要是爬得慢了,林琛手里的马鞭便落得毫不留情。
景舟屁股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鞭痕巴掌印一层一层地叠着,深红肿胀,像是熟透的烂桃,再狠一点,就要破皮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