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嫩嫩的肉体被高吊着双手,绑在床杆上,微微挣扎扭动着,却济于事,反而将自己的身子更细致、更全面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轻薄又放荡。
鞭子如同毒蛇一般,吐着信子,迫不及待地要在娇嫩的皮肤上肆虐,留下鲜艳的痕迹,或是往那个敏感又柔嫩的小穴抽,给它抽出淋漓的汁水。
暗色的长鞭试探性地在劲瘦的腰侧摩挲,带来毛骨悚然的感觉,却又迟迟不动手,带来疼痛。
张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更夹紧了双腿——他腿间已经湿了,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瘙痒难耐,愈发湿润。
他根本不敢被男人发现,不然又要被他骂自己是骚货。
胡琛口气冷淡,鞭子闪着冷光,却迟迟不打下来,让被吊着的美人儿愈发胆颤。
“扭得那么骚,想勾引谁?”
“腿张开,夹那么紧老子怎么抽你的浪穴?”
被他忽略,被他羞辱,又被他冷嘲热讽的张霖有些生气。
这男人一贯对他是千娇百宠的,不然他也不至于养成这种飞扬跋扈的性子。
张霖笑笑,粉嫩的舌头舔了一圈嘴角,一双桃花眼里写满了直勾勾的勾引。
他挑衅地看着男人,
“你不喂饱我,还不准我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细细地咀嚼着张霖说的这几个字,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还惹老公生气?故意的对吗?”
他刻意在张霖耳边呼着气,火热又色情,“就是想老公罚你罚得更狠些?骚货!”
吸口烟,擒住美人儿的红唇将烟雾全度了过去,眼睁睁看着他被呛得眼泪汪汪的,满脸红潮,是更加淫靡的模样了。
“咳……混蛋……咳咳咳……”张霖被呛得眼泪都流出来,眼尾染上了绯红,大口喘着气,赤裸白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点缀在上面的两抹粉嫩嫩的桃色分外显眼,在胡琛眼皮子底下散发着着香甜的气息——两颗小奶子实在勾人得很。
胡琛被他这幅情态挑逗得欲火高涨,他有些手痒,骚老婆的奶子好嫩。
明明已经被他玩了那么久了,挨肏的时候经常被乳夹夹着,或是被他咬在嘴里,当成解腻的小甜点一样咀嚼、吮吸、拉扯,甚至在上面磨牙,弄得它们肿得不成样子,整夜整夜地挺立着;
两人休息在家时,他还好几次拿细线绑着两颗乳头,将它们连在一起牵着走,骚老婆怕疼,被牵着奶子一边哭一边跪在地上爬,生怕两颗可怜兮兮的肉粒被他扯下来……
啧,想玩老婆的骚奶子。
胡琛笑得很残忍,“宝宝把口球咬住,你越求饶,老公就越想弄你。”
“老公怕真把骚宝宝弄坏了,心疼。”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娇娇嫩嫩的美人儿,于是便有了狱警看到的一幕。
精致的青年像是什么妖精一样,赤裸着被吊起,被鞭子情地肆虐,下下不留情,却又不伤及血肉,足以凌虐得人失声惨叫。
隔着老远都可以听见鞭子破空划过的声音,落在娇嫩的皮肉上,发出“啪”地一声,清脆又沉重,伴着美人儿垂死般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让人热血沸腾。
他扭着曼妙的身子妄想要躲避,却被鞭子逼得处可逃,一截劲瘦白嫩的细腰也被抽了好几下,青紫交加,浑身的鞭痕将一副白玉瑕的皮肤彻底破坏;
他带着口球,口水来不及吞咽,淫乱地流出来;
他呜呜呻吟着,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假模假样地求饶着,实际上却是想吸干男人的精血,要被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才肯罢休。
“腿张开!老子要抽你的骚穴和小鸡巴。”
男人呵斥着,狠狠一鞭抽在美人儿抽搐着的大腿根部,惩罚他的不听话,妄想将腿夹紧,不将最娇嫩的地方打开让他肆虐。
前端的肉茎硬邦邦地挺立着,被鞭子轻而易举地就抽到了,男人使鞭子的手法十分刁钻,狠狠地几下,精准地从吐着淫水的顶端抽到根部情地鞭打,带来钻心的瘙痒和疼痛,硬生生将张霖挺立的阳物抽得软了下去。
“宝宝真骚,”
男人伸手握住那根东西,张霖的颤抖中,帮他纾缓撸动几下,确保不会被自己打坏了。
“要是敢被抽得射出来,老公就天天这么玩你。”
被吊着的美人儿浑身一颤,咬紧了牙关,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