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外卖公司的大老板来了?”
“不会吧?他这种身份的人,还会亲自送上门来挨肏?”
“而且这是监狱,进来了不被干得丢掉半条命都出不去。”
狱警们十分惊奇,议论纷纷,不一会儿他们都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他应该只是进来谈生意的吧。”
“就是,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不可能来监狱挨肏的。”
这时,去查房的狱警回来了,这个向来好色的狱警可不知道那么多,他只兴冲冲地和同事们分享自己看到的八卦消息。
“你们知道吗?把坐牢当成度假的那个胡琛,他之前不是点了一堆的小男孩给别人糟蹋,自己碰都不碰吗,”
胡琛来了一个多月了,没少欺压里头的狱警,这些小警察个个对这尊大神咬牙切齿,却又可奈何,听到关于他的八卦,不由得眼放精光,个个盯着小狱警,等着下文。
“我刚刚查房,看到他把一个人吊起来干……”
他咽了咽口水,显然还心有余悸,“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就瞪过来了,我哪里还敢看啊,只敢跑啊。”
“但我也还是看到了一点的,”他嘿嘿淫笑着,“不愧是琛哥啊,在床上也那么狠的,”
“那鞭子挥得狠啊,我隔着挺远的,都听见挥鞭的风声了,挨肏那人皮肤嫩啊,跟白玉一样的,一抽留一道红痕。”
“琛哥还要人把腿张开,专门抽别人的小穴,啧,太残忍了,那么嫩的地方,哪里是可以挨鞭子的……”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痒极了,他回去也要点个小男孩这么玩。
“我亲眼看着那人呜咽着,带着口球,连叫的机会都没有,硬生生被打得潮喷了……”
“草,琛哥的鞭子扬起来时,上面都是湿淋淋的水光,我觉得鞭子都能滴水了,那人是真的骚。”
“今天是哪个送外卖的骚货来了监狱啊,老子也要点他玩玩。”这个狱警有些蠢蠢欲动,那人也太淫荡了,被吊着玩弄,最后还能被鞭子抽到潮喷了,不能过啊!
今天来监狱的……不就那大老板一个人吗?
反应过来的狱警们面面相觑,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
张霖听着手下传来的消息,十分头痛。
来自监狱的订单反常地多,那些人玩弄了不少的小男孩,虽然都没有生命危险,却也都被折腾得不成人形。
张霖头疼地闭了闭眼,自从胡琛那个混蛋进去之后,他的日子就没顺心过,他还在里边给自己找麻烦,非得逼自己低头去找他。
算了算了,张霖宽慰自己,今天去把他哄出来吧。
他俩每次闹脾气……唔,他每次发脾气,都是胡琛这个叱咤黑白两道的男人低声下气地来哄自己,自己偶尔低一低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养狗还得给根骨头吃呢,别一直吊着他,到时候真把那混蛋惹急了,还不得被他弄死在床上。
在监狱,一路往里走,那些犯人全用饿狼一样的眼光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扒光了,尽情地轮奸一番,最后拆吃入腹。
黑发青年冷冷地睨过去,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瞪了一圈,威慑力却不足,只是让犯人们的喘气声更粗重了,眼里都冒出了绿光,有的人甚至堂而皇之地解开了裤子,对着这张小脸撸起鸡巴来。
张霖皱皱眉,他容貌姣好,却也算不上什么让人惊艳的绝色大美人,只有那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睨过来时,却是惊艳到淫靡的模样。
他的胆子向来不大,在外边却是从来不怂的,胡琛护他护得很死。
料想这群犯人能敢对自己做什么,他冷笑一声,真正给自己找麻烦的,还是胡琛那个混蛋罢了。
好容易来到那人最里边的监房,远离了那些淫邪又贪婪的目光,他才小心翼翼地呼出了一口气。
仿佛就是在等他,门根本没锁,房间里只有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抓着床杆做些简单的锻炼——他身上布满了细汗,双臂鼓起的肌肉,比两个张霖还要粗;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闪着水光,小腹还有些毛发,和性感结实的马甲线一起,往松松垮垮的裤头延伸,直至什么都看不见;连屁股都很翘,自己经常被他命令着用腿缠住他的腰,小腿就挂在挺翘结实的屁股上,被干得哭叫不已,拼命地挣扎。
一个浑身都充满了男性魅力的、性感至极的男人。
他……在床上更凶。
张霖被男色勾引得有些脸红,他腿都软了,气息也粗了起来。
他软绵绵地叫了一声,“琛哥~”
见到这么个又嫩又勾人的美人儿进来,男人只是懒洋洋地撩了一下眼皮子,散漫地看了他一眼,半分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琛哥……外边那些人都好凶~”张霖只得找了个话题。
男人嗤笑着,“胆子那么小,还敢把老子送进监狱?”
“老子不在,没在外边被人欺负死?”
他这话,正正说到了张霖的伤心处,他眼角立马就红了,湿润的水雾在眼里打着转儿。
最近张家和胡家不知抽什么疯,可劲儿给他找麻烦,还真有几分欺负他的意思,
“琛哥什么时候才出来嘛?”张霖实在委屈得紧,软绵绵地对着男人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