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今天探讨了一些关于“男男女女”那方面的问题,蒋研的脸就一直没怎么白过,红红的像是火锅的蒸的一样。
今天我面对漂亮的蒋研,第一次属于秦始皇摸电门——赢麻了。
还真做到无欲无求,恰似一个太监上青楼,可以说是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了。
我感觉是心里真放下了蒋研了,现在心思都在米澜身上。
很难再对别的女人动坏心眼了。
同时又觉得有点悲哀。
人生在世,还真没什么永恒的东西,父母会老去,周围的人会变化,一切如同水珠,跟着波涛汹涌的水流,奔流而逝。
我一直觉得,人生就像是一座流动的墓碑,每个人在上面刻下过路人,朋友,爱人和亲人,最后再刻下自已。
我俩从海底捞出来,蒋研提着包看了看我:“陆遥,你说我留在临海行不行?”
“挺好啊,毕竟是生你养你的地方,社会关系也在这里。”我问道:“我听赵小乐说,你要出国啊?”
“有这个打算,但是还没有决定好。”
蒋研和我往车子那里走,这会外面冷,加上快过年了,也没什么人,蒋研又问了我一遍:“我是征求你的意见,就是想问,你想不想让我留在临海,不去国外了?”
专门问我的?
“你自已打算把。”我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蒋研,我要奔向未来美好新生活了,昨天的陆遥在秋天已经死了,你面前的陆遥是崭新的……”
“得嘞吧您。”蒋研歪着脑袋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我的脸,笑了笑:“我走了,打车,不用你送。早点回家陪女朋友吧。”
“恩,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处于朋友的关心,我也得说这么一句不是?
这个年末,过的着实有点惊心动魄的。
我开车往家里走,不知道什么开始下雪了,除了这破桑塔纳行驶的声音,别的嘈杂的声音都没听到。
前面转过弯,就到租住的小区了。
不知道米澜是睡着没有?
明天她做完孕检,就和我回老家了,会不会有点兴奋的睡不着啊?
想起米澜,我心里有点乐呵呵的,刚才应该从海底捞给她带点吃的。
她最喜欢吃火锅店里的西瓜了,这会冬天,西瓜还挺贵的,米澜舍不得买。
我在小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对面突然来了辆疾驰而来的面包车。
开始我还以为是司机喝多了,这车在路上掉了个头,横冲直撞的。
但是方向却是冲着我。
我有点慌,打开车窗正要喊。
那面包车突然一下在我面前刹住了车,哗啦一声,几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拉开车门冲了下来,手持棍棒,没给我反应的时间,一棒子砸在了我车玻璃上,从里面打开车门,两个人把我按住,一个人给我戴上了头套。
我奋力挣扎:“艹你大爷的……”
然后头上挨了一棒子,感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我脑门上留下来,流过鼻子,血腥味……
我感觉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我把手机下意识的塞进了毛衣的皮带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