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那会,去外面吃饭,或者去网吧上网。
周围社会闲杂人员挺多的,不像现在社会治安这么好,手机也这么普及,老有偷手机的。
丢了手机,我和廖弋阳就想了个办法,就是出去玩的时候,手机不放兜里。
别在腰上,这样小偷下意识摸你口袋,摸了个空。
他们就会觉得这孙子是个穷比,手机都买不起,不会在盯着你的手机不放了。
果然管用,后来我和廖弋阳再也没有丢过手机。
我彻底昏厥之前,就下意识把手机藏在了腰间腰带下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几个人在远处说话,周围挺空旷的。
我努力睁开眼睛,嘴巴周围头上的血滴下来了,还带着点血腥味,头上的头罩不见了,观察四周,像是个破旧废弃的小厂房,我在冰冷脏兮兮的地面上趴着呢。
身后不远处有人说话。
我踢了踢腿,腿被绑住了,动不了。
我又动了动手,手绑在前面,虽然抬不起来,但是可以小范围内移动。
我心里一动,试着微微动了动身子,那几个人在背后说话,听不清说什么,但是没注意到我。
我就动作稍微大了一点,正要从腰间摸索出来手机,身后的人好像注意到我醒了:“这孙子醒了啊!”
我连忙没敢动,几个人带着黑色头套,个子头挺高的,北方口音。
其中带头的那个,上来朝着倒在地上的我,肚子上就是一脚。
我晚上和蒋研吃的海底捞差点吐出来,肠子钻心的疼,身体一阵痉挛。
我咬牙说道:“草拟吗,敢不敢把我放开,咱俩一对一?”
那人不吭气,他身后一个小弟,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在我脸上拍了拍,呵呵一笑:“啥年代了,还一对一啊?孤勇者啊?个人英雄主义啊?你以为你是卧底警探,无间道啊?臭打官司的。”
“你们想干嘛?”我大喊了一句,先给自己壮胆。
这会头上不疼了,脑袋也就清晰了不少,知道我是干律师的,那也就不是陌生人,是熟悉的人,熟人里,我得罪的人不多。
老刘,姓赵的昌荣的法务主管,张雅丽,还有沈配君的老公李立军,就没有其他人了,就看他们想干嘛?
“喊啊,这荒郊野外的喊破嗓子也没人救你啊……”这人蹲下来问我,从腰间摸出匕首,在手里玩着:“听说你最近挺有钱啊,我们兄弟三个缺钱,想弄点钱花花,你看……”
我装作害怕的看了看匕首,语气顿时软了些:“三位大哥,不知道你们从哪得的消息,我这个人啊,啥都不缺,就是缺钱,您看我开的那破桑塔纳,都过不了审了,没办法还得开,穷的家里连老鼠都不上门啊。”
那人嘿嘿一笑:“你有没有钱我们门清,别装了啊孙子……也不问你多要,就二十万。”
我心里一动,我今天打牌赢的现金就正好二十万。
那这些人,不是老刘找的,就是姓赵的找的,多半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当天晚上,就要给我上点眼药水。
“二十万不多!我有!我有!”
我连忙说道:“哥几个,别动手,我手机可以转账,最多转几次就行。”
“恩。找找他手机。”站在离我最远的那个人闷声闷气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