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两根烟,给廖弋阳一根。
廖弋阳开着车,抽了一口对我说,陆遥,这件事上,我还是挺佩服你的,男人就应该心胸大度一些。刘凯文那孙子我瞧着不像好人啊,心机还是挺深的,马上结婚了闹这么一出,就是给蒋妍表忠心的,还顺带踩你一脚……晚上喝一点吧?我请客。
廖弋阳可能怕我情绪爆发,想安慰安慰我。
深秋方才亮起的路灯,在马路两边飞驰而过,带出的光影就像是一排排流泪的蜡烛。
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也不想再提起蒋妍和刘凯文这两个人。
我抽了口烟,看着车窗外,平静的有点可怕:“带我去南门广场取车,我还得回家吃饭呢,米澜还在家等我呢。”
蒋妍是什么人啊?我不爱了,但也请别伤害我。
家里还有米澜等着我,我得回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我拿到了车,和廖弋阳分开,想了想又到附近的家具城很快定了个东西,这才回了家。
米澜看了看我的鼻子,端着碗古怪道:“鼻子怎么红了啊?”
我怕她担心,没敢说打架的事,边自然的吃东西,边笑着说道:“下午在办公室搬东西,不小心碰到了。”
“都多大的人了,这么不小心啊,还能碰倒鼻子……”米澜吃了饭,坚持要给我擦点碘水,说这样消肿快。
米澜横跨坐在我腿上,动作很轻柔,我就抱着她的腰呆呆的坐着,仍由她收拾我的鼻子。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又一次踢球,球砸我脸上了,蒋妍也是这么坐着给我擦药水的。
回忆起往事,不由的眼睛有点湿润。
米澜缩回手,好奇问:“我是不是碰疼你了啊?”
“没有,好着呢……”
“那你哭鼻子干嘛……”米澜风情万种的翻了个白眼,说了个哄小孩的话:“爱哭鬼,羞羞脸,”
我作势就要去挠米澜腰间的软肉,米澜不停求饶,就听门被敲响了。
我想着我定的东西到了,连忙从米澜身上起来:“我买了个东西。”
“什么东西啊?”
打开门,上门安装的师傅就抬着东西到了。
米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惊喜道:“是新床啊?!”
我帮着师傅把旧床抬到楼下,把新床安装好,放上床垫。
米澜还给这些师傅倒水,让他们喝水,别说还真挺像两口子的。
半个小时不到就弄好了,我飞身躺在新床上面,撑开手脚,别说还真是又宽又软,米澜在旁边埋怨我:“唉,脚丫子别上去,别搞脏了。”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身边:“要不要晚上试试,这床软不软啊?”
米澜脸色红的像熟透的番茄似的:“死色狼。”
她转过身,又小声嘀咕:“等我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