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混着白浊晕开一滩,沿着瓷砖缝向远处蔓延。
路景跪在水迹中心发抖,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哀泣不断传出来,闷着破碎的鼻音,但凡是情感正常的人听了,都会忍不住怜惜。
我会吗?
我也会。
到底是被我逼成这样,踩进这摊水里强行把他搂进怀里。不住颤抖的人微微挣了两下,就抽噎着往我的怀里缩。
他完全不说话,只一个劲地哭,泪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温热的触感贴着皮肤,很奇怪的感觉,我的心居然也跟着又软又热。
“好了好了,结束了。”
我一下下抚着他背,手掌滑过肩胛不经意落在腰椎,怀里人又是一抖。
“呜...会坏...呜呜呜...主...主人...”
他当我还想玩他呢。明明怕成这样,却又不躲,连拒绝都这般委婉,一个“不”字也没有。
每次下手狠了都是这样,狗狗总会夹着尾巴乖好几天,黑亮的眸子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惧,玩笑话少很多却愈发黏人。
忍不住轻叹,将瑟瑟发抖的狗抱起来。
坐在躺椅上,狗狗自觉分开腿跨跪在我身上,发着抖,将自己送进我的怀里,每一个脆弱敏感的部位都触手可及,依旧是毫防备的。
我将冰镇过的葡萄汁喂到他嘴边,狗狗睁着眼睛不停流泪,嘴唇发抖,却还是就着我的手一口口喝了。
一大杯果汁,他喝到后面速度明显慢下来,却依旧不敢拒绝。
“最后一口,漱漱口。”
他听话含了一大口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点点头。
我将玻璃杯放回桌上,等他咽下果汁后,按着他的头吻了上去。
先是压着柔软的唇舔舐碾磨,随后撬开完全不会拒绝的齿,勾着有些退缩的软舌,交缠。
短短两天,我飞快掌握了和路景接吻的技巧。
只要先释放点温和鼓励的信号,让呆呆僵住的软舌配合我,随后就可随意舔过他口腔任意部位,上颚处尤为敏感,仅轻轻蹭过他就会红着眼睛发抖。
故意逮着这处舔弄,他想退,我不许,按着他的后颈强迫他加深这个吻。
他呜呜咽咽着,又哭了。
不是畏惧,是放松后压抑不住的委屈。
我松开他,他却主动环上我的脖颈,抽噎许久就憋出个“疼”字。
我细看他身上的伤,经过时间发酵看着愈发严重。
除了满背的鞭痕,红肿的屁股和肿起来一弯腿就会疼的腿弯,可怜垂着的阴茎也惨红着缩成一团。不知是谁的精液湿漉漉挂在腿间,以一种极为缓慢又淫靡的姿态滴下。
手掌覆在红肿的屁股上,不带挑逗,仅是单纯的揉,路景跟着哆嗦,连呼吸都在发颤。
揉伤比挨打更疼,这是我为数不多为他揉淤痕得出的结论。
路景完全臣服于我后几乎不需怎么用心哄,一个落在额间的吻,或是一句轻飘飘的夸奖,便可叫他带着一身伤开心好久。
我如今如此细致地安抚他,说到底还是因为动感情了。
“忍一忍,揉开好得快。”我又亲了他一下,试图用这种方式帮他转移注意力。
“狗狗做得很好,我很满意。”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羞怯的红卷上脸颊,路景垂眸避开我的视线,却忍不住悄悄扬起嘴角。
“再亲一下?”
“嗯...”他点点头,主动将唇瓣贴上来。
.......
这次玩得太狠了,我刻意给了他一天时间休息。
吃早饭时路景犹犹豫豫地跪过来,求我放他出去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