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狗嘴上说着罚,手却悄悄环上我的脖子,颤抖的唇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吐息撒过来,弄得我耳廓痒痒的。
揪着后颈把人拉开,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唔...”他控制不住一颤,又往我怀里缩。
“乱动什么?”我皱着眉,给他来了几下狠的。
他的屁股一天前被我用刀鞘抽过,旧伤还没好,几巴掌下去,凌乱的指印烙在斑驳的臀上,小麦色的皮肤浮出令人浮想的红,充满凌虐的美感。
我掐着他腰上为数不多的一层软肉,手掌高高举起又飞快落下,臀波荡漾,响声清脆,我的掌心也跟着发麻。
尚可忍受,毕竟我手上又没有旧伤,不过挨打的人就没那么好过了。
旧伤未愈的屁股又添新伤,疼痛稍微缓和便又被不留情的巴掌唤醒,灼烧般的痛感在皮肉下肆虐,他忍不住哆嗦,可怜的屁股却始终乖乖翘在原处。
坏狗压着声,泄出些发颤的呻吟,在我停顿的间隙,带着未散的哭腔道谢:“谢谢主人教训狗狗,主人...呜...主人辛苦了。”
回应他的是不间断的十几巴掌,全部落在左臀最翘处,发颤的屁股浮出一个可怜的红印,比周围的皮肤都更深更肿。
我揉捏那近乎烫手的红痕,并不怜惜他刚被我扇了一顿,力道大得像是在玩弄没有知觉的死物。
“唔...”他下意识绷紧全身,又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塌腰翘臀,让我捏得更顺手。
我自是不会和他客气,直接将他另一半臀也扇肿了,两个艳红的巴掌印分布在臀瓣上,说实话看着有些好笑。
可顶着这巴掌印的是我离家出走又主动回来的狗,是道上人不敢多看一眼的路爷,是我曾经最得力的助手、帮派的副帮主,这两个印子就又多了一丝别的味道
——我想在他身上留下永久的、不可磨灭的印记,让他记住谁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
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我压着心中翻涌沸腾的控制欲命令到:“去地上跪好。”
刚才还暗搓搓撒娇的狗感受到我语气的变化,一句话没说,滑倒地上飞快摆好姿势。塌腰翘臀,仅留手肘和小腿骨作为支撑,身后所有能被打到的部位都暴露遗。
我去厨房拿了擀面杖和锅铲,先选看着疼的试了一下。
在灯光下愈发冷冽的不锈钢铲挥下去,他控制不住爆出惨叫。
本就惨不忍睹的屁股浮出一个血红的印子,严重处泛着点点紫砂。可怜的屁股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紧绷的大腿因为剧烈的疼反射性抽搐。
我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上楼去拿工具了,现在我捏着这铲子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疼狠了的狗还跪在地上不停乱叫。
“别叫。”
我将锅铲扔在地上,一声脆响,坏狗不敢再出声却抖得更厉害了。
我踩着他的腰,换了擀面杖直接挥下去,挺翘的屁股被砸出一个凹陷,又以极快的速度肿起一条深红的棱子。
我挨着那条印子打下去,一下、两下、五下、二十下、五十下,直到整齐的棱子完全盖住锅铲的痕迹,脚下的人疼得快要跪不住,几乎摇摇欲坠。
“还有一边。”我踢了踢他的腰。
“唔...”姿势不及之前标准的人被提醒,再次绷紧神经,他微微调整姿势让自己跪姿更好看,动作间牵扯到伤处,控制不住颤栗,“请主人继续...啊!”
我依旧抽在他伤痕累累的右臀上,补全了未尽的话,“不过这边还没打完。”
“是...”仅一个是字都抖得不成样子,我可以想象他埋在臂弯间的那张脸是怎样一番可怜的模样。
换个角度又将他的右臀抽了一遍,肿了两指高的屁股像熟透的桃子,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爆浆。
这样一对比,左边的臀瓣看上去小了许多,看着不对称极了。
我看着不顺眼,坏狗自然不可能好过。
破碎的呼吸声和压抑到极致呜咽伴着皮肉击打的声音响了许久,直到两瓣臀都肿得像寿桃一样我才停手。
放下擀面杖时感觉手都有些酸了,揉着手腕踹一脚他的大红屁股,狗狗含着一汪泪转过身,小心捧着我的手按摩。
“呜...谢谢主人教训狗狗...主人辛苦了...呜...狗狗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不敢再偷亲您了...”
我又给了他一耳光。
偷亲,偷亲,非就扯着这事过不去了是吧?
我这时正恼着,完全忘了他会这样说也是我一鞭子一鞭子教出来的规矩。
不知道为什么被打的狗不敢叫屈,重新将和屁股一样又红又肿的脸送到我的手边。
我索性又抽了他十几下,本就红肿的脸颊见了血,看着更加惨不忍睹。
“谢谢主人...”他肿着脸,口齿不清还在道谢,唯一没受伤的眼睛里泪水在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我掐着他脸把他扯过来,压着声音逼问:“还敢乱说话吗?”
“不敢了...呜...不敢了...”他疼得连说话都在哆嗦。
“乱亲呢?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羞辱似的拍拍他的脸颊,成功将坏狗的泪逼出来了,他哭得说不出话,只闭着眼,一个劲地摇头。
“还要我哄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我罚你之前还得哄你了是吧?”我越说越生气,手下力道也没了分寸,几乎是又在往他脸上扇巴掌。
坏狗被吓得连呼吸都放轻了,哆哆嗦嗦的,我扇了他十几下才憋出一个对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