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
“大师姐你醒了!”
“真的是大师姐,没有事吧大师姐。”
……
江尤寒抬手止住他们的吵吵嚷嚷,看着他们惊喜激动的眼神道:“没事。”
要不是她的威严深重,他们早扑到她身上上下检查一番了。
游风看她:“大师姐……”
她转头看着游风,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道:“不必谢。”
她突然问道:“你叫什么?”
游风一愣,其他人反应过来,立刻叽叽喳喳介绍自己。
江尤寒颔首,语气冷淡:“三日后启程回去。”
有人疑惑道:“池师弟呢?”
江尤寒看他:“他太累了,让他休息几日。”
众人也知道池疏不分昼夜照顾她,纷纷点头。
等到她将房门关上,罗依萌一拍脑袋:“哎呀,得第一的奖励还没给大师姐看呢。”
“害,这种小事之后再说吧。”
“就是,大师姐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去通知天道院的人,他们也一直在等消息呢。”
“哈哈,大师姐可是帮他们把饕餮关在阎域中,不然这次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唉,就是不知道大师姐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来啊……”
……
江尤寒将房门紧闭,所有嘈杂喧闹都关在门外。
她坐在桌前右手一翻,一颗缩小的兽瞳出现在她掌心,左手燃起天火,将兽瞳放在其中炙烤。
半个时辰过去,高温渐渐消退,她拨弄着手中的五色石若有所思。
这个举动完全不用她思考,似乎是身体的本能,她将石头攥在掌心,闭目感受真元。
境界没有跌落,甚至桃花阵还向外扩张,简直可以说是个奇迹。
她联想之前在识海听到的对话,轻轻摩挲剑鞘。
“师姐……”
江尤寒转头看向床榻,上面的人埋在厚实软绵的被褥里睡得不安稳,正在四处摸索。
她走过去弯腰挠挠他的下巴,池疏握住她的手枕在脸下。
她冷冷地看着他,想起在阎域大门关闭的那一刻他扑到她怀里,似乎背着她做了什么小动作,他的动作非常隐蔽轻微,但她从饕餮的速度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这个小情人似乎有什么秘密,那之前的她知道吗?若是不知道就算了,若是知道……那就有趣了……
她抽出被池疏压着的手捏着他的下颌漠然地打量他,良久她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论他有什么秘密,他都是她的。
不过还是得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她解去外袍覆在池疏身上和他深吻,他全身虚弱温软,在昏迷中毫抵抗力,两下就被剥了精光。
他闭着眼被亲得脸颊红扑扑的,唇瓣也泛着水润,江尤寒顺着他的脖颈吻到胸膛,咬着他的乳粒肆意研磨,很快就把两颗小红豆弄得肿大。
池疏在睡梦中含糊地哼哼两声。
江尤寒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没入他的臀缝,指尖破开紧致的后穴钻了进去。
他意识地低声呻吟。
修长的手指按压着他敏感湿热的穴肉,肠道痉挛抽搐,被她找到突起的那点死死碾压。
“啊……”
池疏弹动一下皱眉咬紧下唇,这点微弱的反抗江尤寒自然不放在眼里,握住他的腿搅得他的下体发出淫荡黏腻的水声。
红潮从他身上泛起,他双腿夹紧她的手臂,在床上胡乱蹬了几下就低声啜泣着高潮了。
江尤寒将手指抽出,轻轻把他翻了个面,随即分开丰膄白嫩的臀瓣露出痉挛流水的小穴。
此时穴口和它的主人一样助,她低下头狠狠舔舐过散发幽香的小穴,池疏呜咽着扑腾,被她死死按住腰不许他动弹,然后将粉嫩的穴肉舔得发红颤抖,穴肉被她的舌头弄得颤颤巍巍松开一条细小的缝隙,她立刻将舌尖探了进去。
“唔……”
池疏被她用舌头操着后穴,脸颊泛红睫毛扑朔,巨大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他簌簌地流着眼泪,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不断涌出的爱液被她搜刮的一干二净,她卷起舌头将其全部吞咽下去,然后解开衣服覆在他的背上。
滚烫的阴茎戳着他的臀缝,她咬着池疏的耳朵冷冰冰道:“该履行你的义务了,小情人。”
这三个字出口,莫名带着缱绻暧昧的味道。
硕大的冠头抵住他的后穴慢慢破了进去,池疏呜咽一声抓着身下的床单颤抖,尺寸恐怖的阳具一寸一寸往里顶,废了好半天时间才探到底。
他半张着嘴流出口涎,脸颊红的可口,江尤寒控制不住咬了一口他的侧脸,将他的眼泪舔走了。
两人下体牢牢贴合,她双手撑在他身旁开始缓缓挺胯,粗长的阴茎深入浅出,被紧致的肠道挤压吮吸,她低喘着操了几下,然后突然开始凶狠地抽插起来。
狂风暴雨般剧烈的肏弄打的挺翘丰盈的臀肉啪啪响,响亮淫靡的拍打撞击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她入的又深又狠,差点就要把池疏撞到床下去。
池疏被她肏的嗯嗯啊啊一通乱叫,疯狂的交合让他的眼泪涌了出来,他埋在被褥里呼吸困难,被江尤寒捞起来按在怀里猛干。
俊秀乖巧的小脸红的发烫,眉毛微微拧起,嘴巴半张着流水,看起来放浪的不行,他在昏迷中被两根手指按住舌面,只能呜呜的淌了她一手的津液。
狰狞怒胀的阴茎在他臀缝中不停抽送,喷涌的淫液被插的四处飞溅,弄得整根肉棒水淋淋的,江尤寒玩弄着他胸膛的乳粒咬着他的肩膀使劲操着他的骚穴,力道重的几乎要将他肚皮顶破。
池疏躺在她身上随着每一次耸动起伏,他被肏的发出又娇又软的浪叫,后穴死死咬住里面进出的凶器,整个人被干的快活的不行。
他难耐地摇头挺腰,紧紧闭着眼挨操,硬挺的性器被大手牢牢包裹撸动,在她掌心激动射精。
江尤寒舔舔他肩上的咬痕,双臂紧紧钳住他的胸膛撞得他白花花的屁股一颤一颤的,他又痛又爽,浑身汗津津的闷哼呻吟。
他被分开双腿从床上抱了起来,像一只淫荡的兽类在半空中一上一下的吃着阴茎,门户大敞着随着她的耸动摇摆起伏,细长的小腿绷直,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巨浪般翻涌的快感让他泪水涟涟呻吟不断,他被钉在凶猛强壮的野兽身上操穴,江尤寒抱着他一次又一次把他奸到高潮,黏腻湿滑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
她咬着池疏的耳朵粗喘:“小东西……”
然后重重挺腰在他的尖叫中射进他的深处,大量浓稠的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他喉头哽咽,吐出舌头急喘。
江尤寒一边射精一边颠着他,好不容易接受完灌溉他又被掐着腰从正面进入。
胸膛贴着胸膛,两人的汗水交融,粗硬滚烫的巨物重重捅入他痉挛的后穴,他挺起腰流了一脸涎水,含糊不清道:“啊……好深……”
江尤寒折起他的腿狠狠操他的穴,双手揉捏他细腻的臀肉,感觉不过瘾还啪啪打了两下,留下几个红肿的掌心,她含着池疏的舌头在他口中粗暴地搅动吮咬,逼问道:“谁在操你?”
他被颠的浑浑噩噩,浊液顺着阴茎的抽插淌了一床,骚红的穴肉被插的‘噗呲噗呲’响,整个人在猛烈疯狂的性爱中天旋地转昏昏沉沉,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江尤寒掐住他勃起的性器堵住马眼,再次冷声质问:“谁在操你?”
命门被她握住,他法发泄,只能剧烈挣扎起来,不过他那点力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眼泪和涎水淌了他一脸,他抓挠着江尤寒的背部被侵犯得一塌糊涂,终于忍不住崩溃哭喊:“师姐……啊……师姐……”
江尤寒这才满意,松开堵住他顶端的手,让他畅畅快快射精,他哆嗦着射出精液,一股一股打在江尤寒紧绷的腹部。
他还在不应期,粗硕的阴茎却一刻也不停息在他体内翻江倒海,将他收缩抽搐的肠道操的泛滥成灾。
他身子单薄,腹部很明显能看到捅进去的阴茎形状,江尤寒又低下头去吮咬他香甜滑嫩的皮肉,湿吻落到他的心脏上方。
鼓动的胸膛内藏着澎湃的生机,她又舔又咬,然后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操。
她的舌头霸道地在他口中扫荡,下身撞得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紧紧相连的部位一塌糊涂,他被肏的舒服极了,紧致的肠道包裹着阴茎上突起虬结的青筋,湿热的淫液一股股喷在冠头。
池疏吐出舌头,表情淫荡而色情,叫声像一只发情的猫,骚的不行:“啊……好重……好爽……师姐……啊……要被……师姐……肏死了……”
江尤寒抱着他抖个不停的身体,发了疯一般操他撞他,把他弄得叫着射尿。
到最后偃旗息鼓,从他体内退出来的时候,池疏只能挺着肚子瘫软在她怀里。
她伸手擦掉他脸上的精液,抬起他的下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瓣,淡淡道:“强奸你你都不知道。”
她帮池疏收拾干净,抚摸着他赤裸光滑的肩膀,轻轻帮他揉腰。
池疏浑然不知,他吃了一肚子精液,脸颊红润地躺在她身上好眠。
她伸手按住他的脉搏,浑厚浓郁的真元充斥在他体内,将他这个月传送给她的真气都反哺回他。
江尤寒低头亲亲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