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吗?
亏得沈染长得一副芝兰玉树的模样,怎么也这么八卦!
“当然没有!”云卿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那人就是想让我家丢脸,倒还不算丧尽天良。”
沈渊虽不是正人君子,不过到底没有对她做出那等卑鄙之事。
“那就好。”沈染不知怎的,略略松了口气。
“所以你便离开了家族,只身去了江南?”
“算是吧。”云卿说得模棱两可,真假参半,“他们对我做的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也不再是我的家人,而是敌人。”
沈染闻后想到自己母亲与兄长之间的恩怨眸光暗了暗,至亲之人尚能如此,更何况母亲和大哥并无血缘关系,想让他们放下恩怨似乎是他异想天开。
见沈染眉宇间凝着愁绪,云卿又道:“郡主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夹在中间一定很难做吧?”
沈染不置可否,只无声的喝了一杯烈酒。
云卿眨眨眼,托着下巴看他,问出了她一直在试探的问题,“你怎么看沈渊这个兄长?”
其实她在江南是有意接进沈染的,两人都是永宁侯府的嫡子却又并非一母所生,简直是天生的对手。
所以她想将沈染拉至己方阵营,成为日后扳倒沈渊的筹码。
可无论她怎么试探,沈染都未曾表露过对沈渊的敌意。
沈染苦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会和大哥争抢永宁侯府。”
云卿挑挑眉,直言不讳,“应该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沈染牵牵唇角,笑容满是无奈和苦涩,“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可我真的从未想过与大哥争什么。
甚至小时候我就很崇拜他这个兄长,我希望他能带着我一同骑马射箭,甚至希望他能像别人家兄长一样在我摔倒时可以扶起我,问我一声可摔痛了。”
可大哥对他只有冷漠疏离,甚至会在他试图接近时避之唯恐不及。
小时候他不懂这是为什么,大哥越是躲他越是喜欢黏着他,直到有一次他本想吓一吓大哥,结果大哥侧身躲开他扑了空脑袋撞到了假
山上。
那时年纪小,他摸到头上有血便吓得大声哭了起来,哭声引来了父亲母亲,父亲看到后竟然什么都没问便甩了大哥一巴掌,骂他凉薄狠毒。
那一刻他被吓傻了,他开口要为大哥辩解却被母亲捂住了嘴,那一刻他在大哥眼底看到了深深的恨意。
当夜,大哥闯进父亲的书房执剑弑父,这件事惊动了全府上下,他赶过去时只记得大哥手中提着一把染血的长剑,而父亲则捂着手臂眸色猩红的看着大哥。
大哥什么都没说,扔下了长剑只身走进了夜色,第二日便离开了侯府去了边境。
“我没来得及与大哥道歉他便离开了,等他再回来时我们都长大了,有些话反而更说不口了。”
云卿挑挑眉,倒是没想到沈染居然还是个兄控,如此一来他夹在母亲和兄长之间的确两难。
“所以身为世家公子的你不入朝堂四处经商,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