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咬下去就像嫩豆腐似的还颤了颤,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两下。
魏思音羞红了脸,却故作强硬道,“待会儿要是有人进来看到我们这样,你怎么解释?”
她这人就是撩汉时十足大胆,真落到男人怀里了,身子就又乖又软,只剩下一张嘴还是硬的。
凌寒在她耳边嗤笑,“要是被人看见了,那也都是奴才的罪过。真闹到御前,公主就说是奴才用武力强迫您不就行了?”
“你就不怕杀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凌寒低笑着念完这句诗,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送入殿里。
魏思音彻底慌了,两条白皙细腿用力晃着挣扎,“你疯了,本公主命令你放我下来!”
“不放。”
“我没开玩笑,万一真有人闯进来……”
凌寒嘴角扬起邪笑,他才不会告诉她,他早就让手下守在外边,绝不会放不相干的人进来。
这次必须要让她长教训,知道撩他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然下次她还要胡作非为。
魏思音被他抵在床榻上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凌寒举止霸道不容抗拒,但他到底顾及着她的清白之身心有分寸。
两人明明没做到最后一步,却都是酣畅淋漓出了一身大汗,仿佛随时都能被人闯入发现的危机感,反倒让他们生出抵死缠绵般的畅快。
可身子挨得这么近,心里却藏着事。
魏思音知道虽然买通刺客的人是韩子皎,但真正谋划整个事件的幕后主谋却不是他。
她愿意配合凌寒用这种方式让他和长乐这对母子万劫不复,只是想让他们恶人有恶报。
如今他们是尝到了报应,那位幕后主谋的报应又何时会来?
正和她紧紧相拥的男人真到了抉择的时刻,真的会为她义无反顾吗?
凌寒为她把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又为她系好衣带。他拿刀的手整理起女子衣物来,百炼钢都化为绕指柔,也是十足的灵巧温柔。魏思音垂着眼眸一副慵懒姿态,任由他帮她打理着,还不忘嚣张地把两条白嫩纤长的腿搭到他身上。
凌寒皱眉要把她的腿推开,却被她拿脚勾了一下,他冷笑着捉住她白皙滑腻的纤细脚踝,压着声音问她,“既然公主又有力气了,那奴才再伺候您一番?”
一派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魏思音立即上演何为翻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她还是撩拨男人心的绝世小妖精,娇媚柔俏到勾魂摄魄,下一秒就拉下脸来一本正经,端庄娴静好像立了贞节牌坊:
“本公主恪守女德,督公您虽然只是个太监,但也请您不要再做出逾越之举,扰我清净。”
凌寒听了险些被气笑。
刚才用一双玉藕勾着他脖颈,媚眼如丝咬着他喉结的女子是谁?
她的嘴这么贫,无论何时都不饶人,也只有被他堵上时才最乖巧。
凌督公是能成大事的人,向来是想干就干,下一刻就低头堵上她的嘴,好一顿攻城略地,再放开时公主殿下满脸绯红眼神迷离,被吻岔了气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那张微张着的小嘴总算是被教训的老实了。
凌寒这才满意,起身拍平飞鱼服上的褶皱。
他转身离去前微顿住脚步,并未回身,“公主殿下在担心的事,臣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