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瑜有过一段没有尊严的日子。
他站在宋卿礼家门口,求着要做他的狗,宋卿礼应了他,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锁在院子里最高的一棵树下。
院子外路过的人,都能看见一个白发齐肩的美人,全身赤裸,像狗一样被锁在树下。
美人大部分时候是侧躺着的,纤白的身躯蜷成一团,躲在梧桐树的阴影下,到了傍晚他会起来活动活动,脖颈上的项圈限制着他,只能跪趴,法起身。
白玉般光洁的皮肤沾满泥土,墨绿色的眸子却一如既往的让人不敢直视。
美人被锁了五天,期间宋卿礼最多端一碗水放在的面前,堪堪吊着他的命。
第一天陆锦瑜用手端着碗喝了,宋卿礼把他压在树上,抽了五十鞭,肉浪翻飞,白软的臀肿高了两指,透亮的皮下全是抽烂了的血肉。
陆锦瑜的头发刚刚过肩,全被汗水黏在脸颊,沾着泥污,狼狈极了。
寻常人多看他一眼,都会被他放出的邪祟绞杀,宋卿礼抽完了他,踩着他的腰,把他精心保养的脸压在土里,只说了一句话,“狗会自己端着碗喝水吗?”
狼狈的美人非但没有生气,还近乎谄媚地道歉,“贱狗知道了,汪汪...”
宋卿礼一言不发的拿走了他的碗,接下来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陆锦瑜就自己蜷缩在树下,小心翼翼地晾着臀,渴了饿了也生生忍着,强迫自己睡过了一天。
第三天同样的时间,宋卿礼端来了一碗水,陆锦瑜学乖了,双手撑在碗两侧,用舌头一点点舔舐,才喝了小半,宋卿礼就把剩下的水倒在了地上,“我有允许你喝水吗?”
他的嘴里像是有火在烧,刚刚那点水只能勉强熄灭了火,却解不了渴,陆锦瑜正是最渴的时候,却被生生打断。
他的手指嵌进土里,发白的指尖一直在颤,他抬起头来,眼里已经泛着血丝,“贱狗知道了...”他见宋卿礼没有说话,又讨好地笑,翘着自己被抽烂的臀补充,“求您惩罚贱狗...让贱狗记住教训...”
他又被抽了五十鞭,这次抽的是脚心,按照宋卿礼的话说,狗是不需要走路的,抽脚心也是合情合理。
接着又是整整两天没有水喝,第五天,宋卿礼再次端了一碗水来。
陆锦瑜迫不及待地爬到碗旁边,停下了,小心翼翼地看他的主人,明明渴地嘴皮干裂出血,却不敢尝一口那近在咫尺的甘露。
他摇着自己烂紫的臀,爬到宋卿礼的脚边,嗓音干哑,“汪汪...求您允许贱狗喝水...”
光泽不再的脸颊贴着宋卿礼的脚踝,手臂发颤,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站着的人许久都没有说话,陆锦瑜整颗心都被提起,他把腰压的更低,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臀肉上的伤还没好,被这个姿势牵扯,像是随时可能爆开的浆果。
陆锦瑜疼出了一身冷汗,连视线都开始模糊,“汪...汪...汪...”声音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宋卿礼终于发话了,“去喝吧。”
陆锦瑜全身一抖,又觉得主人高大的身躯逐渐清晰起来,“谢谢您...”他又蹭了蹭宋卿礼的脚踝,摇摇晃晃地爬到水边,一点点舔舐。
他不得技巧,舔的慢,心像是悬在一个线上,宋卿礼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宋卿礼往前迈了一步,他吓的连呼吸都停了,头脑发晕,眼眶酸涩,等待着宋卿礼把他的碗拿走。
宋卿礼半蹲在他身旁,“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来做狗。”
“您说过...您不需要搭档...就是身边还差一条狗...”
这话是宋卿礼故意让他听见的。宋卿礼揉了揉他杂乱的白发,像撸狗一样把他的头发理顺,陆锦瑜模仿小狗发出舒服的呼噜声,高高肿起的臀肉讨好地摇着。
宋卿礼端起碗来喂他,美人要有尾巴都要摇出花来了,润着水的眼睛微微眯着,脏兮兮的脸上透出薄红。
宋卿礼逐渐抚摸到他的脊背,饿了几天,脊骨的触感愈发清晰,陆锦瑜的腰渐渐软了,全靠手臂撑着趴在地上。
“我的确不需要搭档,”宋卿礼的声线平淡,“我的狗要乖,要听话,要完全服从我的命令。”
“贱狗会听话的,”陆锦瑜追着碗,舔舐碗边剩余的几滴水,柔软的粉舌沿着碗口舔过,存了刻意勾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