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不住的水液顺着穴口从腿根流下,他红着眼尾咬着牙,腿一软就跌了下去。
…
酷哥被操到腿软站不住。
这副画面的冲击力太强,我是真恨不得给他“就地正法”了。
不过邪念也就一瞬,我不多的良知还是逼迫自己掐住他的腰,将人生生捞了起来带进怀里。
算了不后入了,人都成这样了。
“去床上。”
我杵着被扼制在射精边缘的弟弟,理智和耐心不多,搂过程一的腰就想抱起来往二楼的床上带。
小穴流的水已经湿了裤腰,程一估计也被那一摔整懵了。
他丫的居然一甩我的手,右手一抬执拗地靠自己撑着窗,抬眼就给我来了句,
“…别去床上…我从工地回来,脏。”
…
操,那一瞬间我是真被震撼了,被老婆莫名其妙的固执给整不会了。
我能笃定程一现在和我一样没有思考的余力,可怎么也没想到他能喘着气流着水,高潮都没退完就凶巴巴地说声自己“脏”。
心脏收缩了一下,挤出的血液朝着下身涌起,让我又酸又疼。
可我还不及做出反应,程一扶着窗又扫了眼我可怜精神的弟弟,伸手往我锁骨上一撑就要起身,
“走…去卫生间,后入吧。”
我也是傻了,慌乱下扶着程一就问了句,
“你站得稳吗?”
“废话…”
程一睨了我一眼,红透的眼尾藏着朦胧的水汽,深棕色的眼睛下敛着层层欲望,将怒意生生变成了似嗔似怨。
…
只一眼,我扶人的动作生生一顿,喉结滚动试图将几乎跳出的心脏压回去。
可程一这个傻狗还不明白我动作停顿下的“危险信号”,喘着气低声道,
“你轻点…我站得稳。”
程一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老公还硬邦邦杵着呢,他是在挑战我的阈值吗?
一瞬间,我甚至分不清程一到底是太单纯还是太会撩,他妈的是真把我吃死了啊。
既然如此,他坚持站得稳能后入,那还去什么洗手间。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掐着他后颈一使劲儿,将人翻了个面直接摁在了落地窗上。
“我操…颜晖!嗯唔!…”
性器重新进入那刻,程一撑着窗腿一软,打着颤又要往下跪。
我喘息的同时捏着他后颈就往上提,另只手顺势搂过他的腰往怀里带,将人生生抚了起来。
性器随着这个姿势顶入更深。律动又启,操得程一哼了两声又咬住唇,含糊间还不忘骂我,
“我真…操你了哈啊…”
我笑了下,顺着他下颌舔吻着,揽他腰的手顺着校服下摆又探了进去,轻声道,
“站不住就靠我身上,哥哥扶你。”
…
噗嗤的抽插水渍声在房间中愈演愈烈,程一被操得终于顾不上骂我了。
我偏过头,直到吻滑至小狼狗的脖颈,干脆下巴借着姿势搭在他的肩头。
抬眼间,窗外的交的流光溢彩是那样安静又繁华——
小雪飘飘,光影绰绰,就连我俩重叠律动的身影都覆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这座城承载了我和程一短短十几年的故事,而我们的影子也在此刻装下了整座城市。
很奇妙的感觉,我喜欢。
这里有程一,有我和他截然不同的过去,也会有我们相交的未来。
我终是忍不住收回目光,脑袋往旁一凑咬上了程一的喉结,轻声道,
“程一,谢谢你…”
谢谢你留了下来,牵起我的手。谢谢你收养我,包容我。谢谢…
“…谢个屁嗯…”
程一总算开口了,可又迅速咬住了唇没让更多的声儿出来。
不知怎的,我突然有点想笑——
那声谢谢也许程一觉得毫道理,但只有我知道,自己道得有多真诚。
罢了,所谓。以后有的是机会用行动告诉他。
至于现在,还是共赴高潮吧。
我心下一动,探入他校服的手卷起他衣服下摆,往上掀的同时一路拂过他随着颠簸晃动的身体,直到又将沾染白灼被毛线束缚的身儿露了出来。
对着窗外,给小雪看,给城市看。
“操…别嗯…”
我含住他的喉结止了他的骂声,又用余光扫了眼我俩的倒影——
红线绑着颠簸不息的橘子,斑斓的精液痕迹未退,色得没边了。
我是个变态没,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我们可以在出租屋偷情,也可以在这儿光明正大地做爱,在我们新的家。
毫顾忌,肆忌惮。
“程一…整个城市都看到我们做了。”
我又唤了声,逗着他。其实我离射精也不远了,我只是在撑着。
我想给予程一绝对的高潮快感,也许这也可以是程一为我留下的借口。
“别…你有病吗颜晖哈啊…”
嗯,我有。
我甚至还想干点更有病的事儿。
我放下他的校服,双手往下一伸搂过他的膝弯,从后入的姿势将他向上一抬。
“哈啊!…放手唔!…”
程一挣得厉害,或许因为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像给小程一把尿。
重心的偏移让程一不得不用力撑着窗,上下颠簸却又动弹不得,被迫随着我的顶撞晃动。脑袋死死抵在窗前,完全勃起的性器在窗上留下点点水渍,却还在咬牙喘着,
“放我下来哈啊…颜晖!…不要嗯啊…”
“不放…你明明也爽得没边了。”
“操…”
程一骂了声,可下一秒透过我俩的倒影,我看见那双深棕色的眼睛一瞬失神,带着些惶恐茫然。
我被欲望裹挟着暇细想。下一秒,却见程一的眉眼突然充斥了戾气,撑在窗上的指尖在猛得用力下骤然发白,连带腰也一扭,腾空的小腿踢了两下,出口的声儿压低着被我撞得稀碎,
“不行哈啊…下来颜晖!…别操了,停下哈啊!…”
不是,这箭在弦上真停不下来。
我要射了,刚已经折腾了一次,这回是真忍不住。
激烈的啪啪声在房中回荡,程一估计又要高潮了,我索性找到他的唇咬住纠缠,继续加速的同时轻声道,
“乖…想射就射,我们一起。”
“不是哈啊…放手啊…唔…”
我又咬住了程一的唇,舌尖纠缠不分。程一的反应也激烈,缠绵中推拒着,贼凶贼带感。
与此同时程一小腿还不放弃微微踢蹬,不断将我的快感推向顶峰。
随着最后几下发狠地顶撞,程一软着身的抗拒就跟挠我心尖的爪垫一样,让我忍不住在换气的间隙恶劣地逗上最后一句,
“叫声哥哥…”
“滚你大爷!…你停下,我他妈啊哈…”
…
啧,好凶啊。
算了,来日方长吧。我总要逼程一叫我那一声,听着绝对不比“老公”差。
精门失守那刻,性器在小穴内跳动着。
我耸动腰身,执着地将滚烫白灼尽数射在程一的最深处,将他里里外外打上独属于我的标记。
“程一…”
高潮中我紧紧抱住人,头埋在他颈侧发了疯地咬。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程一身体又开始剧烈地发抖,抖得我高潮一步步冲向极致。
与此同时他突然骂了一句,压低的声带着不明显的哭腔,可其中的怒意和凶狠简直跟在揍我一样,
“你妈逼…颜晖我操你呜…”
我不明白程一怎么突然这么凶,从我最后冲刺的那刻开始,他就凶得要咬人一样。
隐约间,轻轻的滴答声就像敲在我心头的指尖,让我忍不住寻着声儿垂眸看了眼。
…
操,我完蛋了。
可身体和内心的愧疚崩溃截然相反,我射着精又往前顶了下——
程一前身又射了一道水渍,淅淅沥沥。
我顶一下,他就流一点。水渍落在窗前,落在地上,滴滴答答。
“颜晖!…我杀了你…别顶了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了。
我总算反应了过来,也终于明白小狼狗刚过激的反应是咋回事。
他妈的原来程一是真不行了,他是真的在求饶。可偏偏我个杀千刀的还以为老婆在害羞着跟我犟……
直到我一头撞在了南墙上,真把橘子操出了水儿,用把尿的姿势…把程一操尿了。
我可能真要完犊子。
其实弟弟还在射,我还在高潮,想操。
但事到如今我想都没想就就退了出来,手忙脚乱将程一放下那刻我是真怕他揍我,干脆赶在他动作前一把搂过他泛软的腰揉进怀里,另只手扶着他性器抖了抖,慌乱地吻着他脸侧,话道得诚恳,
“没事的程一,放个水而已…我帮你扶。”
…
程一不吭声了,像被摁了暂停键,连喘气声都没了。
滴答的水声儿还没停,放一点,这人就抖一下。
他还在高潮,身体都在颤,却低着脑袋像要把自己缩起来一样,耳侧的红顺着脖颈燃烧,点燃了全身。
说真的,我鸡巴在跳,我是真想插进去让他放个干净。
把老婆操尿这事儿我想想都受不了。
可如今我刚把人找回来,刚坦白清楚,我是真怕又把人操跑了。
脑子已经不转了,眼看程一还是不说话,我干脆提起裤腰心一横,搂过他的腰就往洗手间的方向扛,嘴里说着不过脑的话,
“对不起啊宝儿,我不知道你刚想…都怪我,全都是我的。”
“没事啊程一,我也要放水。走,我们一起放。”
…
我叨叨着把人抱进了洗手间,他还是不吭声。
我都不敢看镜子里程一的表情,视线徘徊在马桶和淋浴间,正犹豫要不直接冲凉。
终于,程一好像“活”过来了。
幽幽的声压抑着喘响在我耳边,特冷,
“…去淋浴间。”
我二话不说,扛着人就放到了淋浴间。可还不等我请示下一道指示,程一抬腿就虚虚踹了我一脚。
我没躲,干脆凑近些方便程一对我动手,诚恳道,
“你揍,揍不爽明儿我定拳馆,你可劲招呼,我绝对不还手。”
程一睨了我一眼,收了拳头往后靠着墙没动了,冷声道,
“解绳儿!然后给我找拖把,抹布。”
“好…啊?拖把?”
程一好像快被我气断气了,抬腿又给了我一下,哑着声吼道,
“拖地啊!丫的新房子就…我操你!”
…
我提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回去,刚还以为程一是要用拖把揍我。我是真没想到他第一个反应是要拖地。
是不是就像程一说过的,他的东西自己都会好好爱护——
所以橘子是不是在潜移默化地认家?认我们的家。
行动快过思绪,那一瞬我什么都没想,扑上前就把橘子抱在了怀里。
我用脑袋一遍遍蹭着他颈侧,却还是没忍住“劫后余生”的笑意。关机的大脑只会用最直白的方式不断重复,
“程一你怎么这么好啊,全世界最好。我真的好喜欢你,全世界最爱你,超级敌…”
哗啦。
铺天盖地淋下来的冷水把我的声儿断了,程一冷漠得不带一丝情绪,
“颜晖你大爷的冷静下,你又顶到我了。”
“另外不用花钱定拳馆,明天你跟我找个巷子就行。我保证不用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