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了,他的意思我明白。程一摊牌了,在崩溃的情绪下终于将那点心思透了底——
他丫从没想过我俩有共同的未来。他只想和我两不相欠,然后把所有的好都给我。
操,程一只想做我的回忆。可他根本就不明白,我想要他做我的现在和未来。
回忆这种东西就像镜子,我俩在未来一起“照”的时候才会圆满。
没有了程一,镜子就碎了。边缘锋利一碰就会划出血,那种疼我受不住的。
程一他怎么就不明白呢操。
我承认,我有点想揍人。
可现在我只是一次次地用力顶他,撞他,性器全进全出地操他。
我想把他操透,操到说不出那些子拒绝我们未来的话。
我想把他干昏,让程一意识到里里外外我俩都交融在一起…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床晃荡得太厉害,颠簸得像场海啸。
程一被操硬了,性器抽插间带出的噗嗤的水渍声,汁液打湿了我的校服,也弄脏了他黑色的裤子。我不用看都知道该是怎样一片淫靡销魂。
他的小腿终于架不住了,晃荡间从我肩上一滑——
就像片抵抗不住飓风侵袭的落叶,颤颤巍巍掉了下来。
“嗯呃…”
程一眉间骤然一蹙,像是吃痛地喘了声儿。脚腕估计是砸到了什么,我扫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精瘦纤细的脚踝红了一片,性感得我回神时已经扯住了他的头发,腰身一抬把人狠狠顶在了床头。
…
床在震。
我他妈都差点忘了,我买了个情趣床垫。
按钮是程一开的,他自个儿用脚脖子砸的。
“唔!…”
程一慌乱下哭得更凶了,眼泪掉个不停在我身下推拒挣扎——
像条被欺负得只剩本能的狼狗。尖牙利爪都被我磨没了,警告的低吼也变成了呜咽。
我也慌了神,不止是因为程一这副被弄狠的样子。灭顶的快感就他妈跟台风一样将我那点自控力连根拔起。
床在震。不是单纯地震动,而是我顶一下,床随着我的动作震动晃荡两下,直接把我鸡儿送到最深处,抵着穴心磨…停都停不下来。
而且程一每挣扎的一下,双腿都会带起穴儿新一轮的绞吸,缠得我处可逃,逼迫着我缴械投降。
…
操了,我真没想到当时的未雨绸缪,劲儿会这么大。
我俩好像一起被这该死的床垫送到了欲望深海,挣扎还是沉沦,谁都分不清。
快感失控下我咬不住程一的唇。
分开的刹那,程一简直是一边喘一边哭,小腿力地落在床垫上,一双琥珀中眼泪掉个没完,怒气和委屈都化作了措。唯有被迫仰起头,和我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像抓住最后的浮木般,死死扣住我的手背,
“关了…嗯…我不行哈啊…颜晖!…”
不过也好,至少床垫的加入打断了程一说那些没有未来的话。
这是程一头回跟我求饶,许是情绪崩溃下的口遮拦,或许是因为快感真的太过汹涌……
我近乎痴迷地盯着他,心一横,干脆继续顶弄下死死抱住人,唇一遍遍吻着他的耳尖,想要来次“趁火打劫”。
“程一,乖宝儿…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完了,我就关。”
“颜晖!…”
我没等他肯定,再拖下去我也快到欲望尽头了,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就跟他妈脱缰了一样。
没办法,我咬他的耳尖,直接开始了第一句,
“程一,和家里关…打工和上学,你喜欢哪个?”
“上学哈啊…”
“如果有钱,你想上大学吗?”
“颜晖,我受不住了唔…别顶了哈啊…”
“我就问你想不想。”
“想…我想嗯…”
我当然知道他快受不住了,卫衣下摆早被我顶得掀到了胸膛,鸡儿硬挺着蹭在小腹,快跳了。
我不厌其烦地吻着他的脸侧,下一个问题,我放缓语气近乎用了所有蛊惑,轻声道,
“如果我有钱,我供你…好不好?”
“不好嗯!…我揍死你信不信唔…”
碰壁了。或者说,这更像是程一的执念。都快崩溃了还不松口,我根本就不信程一现在还有多少神智在。
奈下,我只能收拾起心情继续问道,
“那以后,学习好吗?做你想做的事情,上大学,我们一起。钱我们一起赚…一起。”
“颜晖…”
我直起身,柱身就着床垫的震动抵在穴心,腰有意扭动打着转儿,死死盯着那双失神下不断涌出泪水的双眸。
我要程一说“好”,逼他也好,用快感胁迫他也好。总之我说了,我的未来必须要有他。
“程一,我不要你只给我一年,听到了吗?我要很久以后我想起你的时候,一偏头就能看到你,而不是什么狗屁回忆…听明白了就答应我。”
“颜晖…”
程一的鸡巴跳了下,我清楚自己把他逼到了什么程度。都到这儿了,我干脆腾出手直接攥住了他弟弟,生生堵住了他通往高潮的路,拉着他陪我回到失控的快感深渊。
“哈啊啊…不要,你放手唔,放手…”
在程一那公狗腰战栗间不断扭动想逃离的时候,我拇指压向他不得释放的小眼狠狠一碾,又说了遍,
“不要什么都扛,有什么事儿我们都一起。读你的书,钱我们一起赚…回答我,说好。”
“操你妈…好,知道了哈啊…”
我的心终于一放。
程一这人说出的话从没反悔过,他说了就会做到。
再多的话没时间问了。让程一打心底里觉得我俩绝配这件事儿,不能靠威逼的方式解决,那需要过程。
今天的突破性进展我已经很满意了,连心脏的酸涩都稍稍消散了些。让我忍不住俯下身狠狠亲了下他的嘴儿。
不过我还是没放开他的弟弟。
我这人太容易得意忘形,也太坏。那个压抑许久的念头突然就冒了泡儿,让我收都收不住。
过了这村没了这店。恶劣占了上风,动作快过理智。
我指甲一戳他弟弟的沟壑,舌尖主动缠绕上他的舌尖玩弄不放,顺势逼出了程一更多喘息。
冲刺律动间,我含糊着轻声道,
“乖宝儿。最后一个问题,应了我就放手。”
“嗯唔…”
“叫声老公。”
…
程一哭着没出声,我干脆轻轻咬了下他的舌尖,指尖抵着他小眼抠挖着再一碾,同时腰身不管不顾地撞进了最深处——
“哈啊操…老公…”
我高潮了。
不是射精的高潮,是真他妈爽到飞升的那种。
我知道自己没出息。
哪怕程一那一声叫得很轻,甚至快被哭音给埋了。可特沙哑,特不情愿,特他妈带劲儿。
为了这一声儿,我真的等了太久了。说我趁火打劫也好,威逼利诱也好——
反正程一叫了我就认,认一辈子。
大丈夫说到做到,我也没再多欺负老婆。
我手一松就放开了程一可怜巴巴的弟弟,精液几乎同时间就溅了出来,跟牛奶一样随着晃动洒了我俩一身。
程一今天是被我弄狠了,我头回见到他高潮成这个样子。
哭得没声儿了,连呼吸都快消失。从小腿到发梢,全身都在细微地战栗。偏偏蹙着眉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尽是失神,水滴顺着眼尾一个劲儿地淌。
…
太要命了。要命得我想把所有都射给他,填满。
程一的高潮持续了很久,穴肉的绞吸从未停止。
他真好像被操坏了一样,就那么躺在我身下被迫随着我颠簸,连挣扎出声儿都做不到,只是看着我,任由我俩的目光在冲刺中交融。
“程一…”
最后关头,我还是俯下身捏住了他的后颈,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人抱进了怀里。
性器跳动间,绝顶的高潮好像将我推到了天堂,我什么都看不见——
恍惚间,我只觉得自己在万里云的晴天里,躺在一棵橘子树下。
雨停了,我抱着怀里那颗只属于我的橘子,不断吻他,不断说道,
“我们有未来的…会一直在一起的。你读你的书,钱我们一起赚…你不能放弃听到了吗?不能放弃你自己,也不能放弃我,程一…”
我法顾及自己在说什么,高潮下一切都凭了心意,随了执念。
精液全射在了程一里面,一股一股,一滴不落。
小穴被烫得受不住,抵死的收缩又开始失控,隐约间我能感觉到一缕热流从隐秘的深处悄悄喷溅,浇灌我的弟弟,和精液混在一处——
很爽,爽到全世界好像只剩下苟合的我俩。我和我老婆。
只是我发现程一又没声儿了,只剩身体本能的喘息和颤栗。
我腰身一点点耸动着,柱身控制不住地搅动穴内一片黏腻。
但我还是微微抬起身偏过头,想看看程一是不是又生气了。
…
大冬天的,我的汗滴在程一的脸侧,和他的泪水融在一处。
红艳的唇带着血迹微张着,紧闭的眼睫随着失频的呼吸翕动,眉宇间的泪痕冲散了些戾气。
“程一?”
人应答。
我就着余韵继续操他,唇蹭上了他的嘴角,又试探着唤了声,
“老婆?”
…
我没忍住,轻轻笑了声。
高潮中的那些话我不确定程一听到了多少,我甚至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也对,小孩子大哭一场后总会觉得累,想睡觉。程一狗狗也不例外。
他累了。
方才把人欺负得这么狠,可等他睡着了,我反倒变得小心翼翼。
我的唇瓣轻轻滑到他的双唇,探出指尖又帮他蹭了蹭那些残余的水痕。
趁着程一不注意,我小声道,
“程一乖,我们的未来会很好很好的,我保证。我爱你,很爱很爱,全世界最爱你…”
在我的舌尖探入那刻,程一的唇瓣细微地动了下。
我知道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但那个字还是敲得我心头一震。
程一的睡梦也许还停留在我对他的“质问”中。
我不确定他是回答哪个问题,那我就当他回应了我所有的心意,和我们的未来吧。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