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欺人太甚又如何?你若是不朝我磕几个头,凭我白家的实力,日后可不是不能和平共处那么简单。”
白奚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会排除异己,让你低到尘埃里,直到你哭着跪着朝我磕头认,才会饶了你这个下等人。”
银行家虽然觉得不妥,却也没有出声阻拦。
他们少爷向来养尊处优没受过委屈,不说这次是商人先得罪了少爷,便是少爷要不讲理地收拾一个人,也是没人拦得住的。
商人终究还是没有跪,他想清其中利害,面上倒是诚诚恳恳地取了酒,一连自罚了好几杯,还朝着白奚连声道歉,又给白奚斟茶递水。
白奚这才挥了挥手,让他回去等消息。
白奚洋洋自得,他许久没这样欺负人了,一时间觉得自己像极了话本里的反派,打压新贵的进步,心里有一种恶劣的愉悦。
商人走了,白奚还不忘吩咐:“今后白家的银行都不能给他贷款,与我们交好的友商也知会一声。”
他勾了勾唇,虽然这商人没什么真才实学,但他也不会给人留下报复的机会。
他喝了最后一口茶,正准备起身离去,却发现不远处坐了个熟悉的身影,深沉的眼睛似乎一直在注视着他。
白奚愣了愣,没想到陈越外出谈生意,却这么快回了京都,还赶巧见着这一幕。
心里突然有些不安,手足措地看着陈越。
这些年白家与陈越的生意越做越大,陈越的能力也越发得到展现。
不知道陈越什么时候来的,坐了多久,又看见了多少,是不是把他仗势欺人的情形全看了去,心里又会怎样想他?
别人的看法白奚是全然不在意的,只是陈越是他的丈夫。
再往回细想,自己逼陈越结婚,也没经过他的同意,利用他更是没有提前知会,虽然陈越看起来并不与他计较的样子。
但白大少爷向来是要脸面的,在爱人面前自然是想要最好的形象。
现在又被陈越看到他如此刁蛮的一面……白奚抿了抿唇,自己在陈越心中的形象岂不是败光了?
陈越见白奚发现了他,便屏退了下属们,起身走了过来,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将那只小手握住才发现白奚手心有些凉,情绪似乎也不好的样子。
他皱眉:“怎么,谁惹你不高兴了?”
他方才确实看见白奚似乎与人产生了不愉快,但看了一会儿见不是白奚吃亏,便没再关心,继续做自己的事。
莫非在他没留意的时候,大少爷吵架吵输了?
到了车里,白奚仍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
陈越拿出外地带回来的糕点给他吃,他也只是懒懒地咬了一口。
“怎么了?”陈越低声哄他,“不喜欢吗?你喜欢吃什么,下次一定给你带。”
“喜欢。”
陈越更不解:“那是刚刚吵架没吵赢?我帮你去教训他。”
“吵赢了……”既然陈越主动提到了这茬,白奚也不藏着了,小心觑他,“你都看见了?会不会觉得我太任性了?”
“……”陈越倒给他弄得满头雾水,“你什么时候不任性吗?”
他的想法与白奚身边那些人如出一辙,毫不做作:“大少爷身份高贵,家底殷实,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便是惹了祸,也有我给你兜着低。”
白奚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正想夸陈越两句,却发现这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按着柔软娇嫩的臀肉肆意揉玩。
白奚刚想踢他,但又想到这人刚刚也算讨了他欢心,咬咬牙没拒绝。
分离几日,陈越抱着他有些粗暴地玩他的屁股,又一只手伸进了衣摆揉他的胸乳,直到过足了手瘾才放开白奚。
白奚早流了一屁股的水,连陈越的手都湿漉漉的。
“真骚。”陈越淡淡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