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啊啊啊!”一戒尺抽在鲜红勃发如小指的阴蒂上,美人哭叫着,雪白的小腿失控乱蹬。
一连狠狠鞭笞了好几下,直到肥嫩的肉蒂越发饱满,圆鼓鼓的如同熟透的浆果,仿佛再多挨几下板子就要沁出汁水来,陈越才住了手。
好心地提醒他问题是什么:“现如今与你的产业最为契合、但还未合作的几个商人是?”
白奚哆哆嗦嗦地答了,眼眶红得分外可怜。
“很乖。”陈越点头,“奖励你。”
听到奖励二字,白奚反倒哭得更可怜了,在陈越怀里挣扎几次没挣脱开,便被戒尺分开了通红的花唇。
刚刚还在鞭打雌屄的戒尺直直肏了进去,重重捅弄了十余下。
呜……纤细的手指失控颤抖,白奚被捅弄得眼神涣散,吐着舌头喘气,眼泪与口水失控般乱流,屄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淫汁,整个下身晶亮湿透。
他被肏得失神,没听见陈越又提了一个问题,没能答上来。
于是戒尺从嗦得死紧的嫩穴里拔了出来,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他的逼。
敏感阴蒂被打得又肿又鼓,肥嘟嘟地随着每一下抽打剧烈颤抖,白奚被他玩得口水直流,连脚踝都挣扎着扭曲试图挣扎。
“别打了呜呜……啊……”
陈越亲昵地吻着他嫩生生的耳尖儿,手上却是狠狠一下直接抽在屄口!
“啊啊啊啊!!”
“不教训你你记得住吗?爷跟你讲知识的时候,你潮喷了多少次?”
抱着他的男人明明将他教训到哭得停不下来,还一副温柔的样子,“乖乖,别发骚了,认真学。”
“你答不上来怎么重新接手你的营生?你都这般迫不及待了,我的好夫人。”
白奚恍惚间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教训得不清醒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男人说话的语气里总有一种咬牙切齿不甘心的意味。
白奚终于从陈越怀里出来是因为今日要学的知识讲完了,陈越给了张卷子让他写。
他腿间雌屄被打得碰一碰都直哆嗦,拍两巴掌只怕就要高潮喷水,根本坐不住,只得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写卷子。
陈越坐在椅子上,看似监督白奚做题,手却肆意地揉玩着又软又嫩的两瓣臀肉,如同鲜软的面团被他玩成各种形状。
白奚咬着唇,也想明白了这人心里只怕还憋着气呢,敢怒不敢言地受了。
他跪在地上,虽然被折腾得可怜,脑子还是把陈越教得都记住了,卷子写得飞快。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这卷子上有些近几年的新东西,陈越根本没讲过。
这人就是故意为难他。
“怎么会没讲过呢?”陈越皱眉,有些严厉地看着他,“一定是夫人顾着高潮,没有认真听课,该罚。”
白奚正跪趴着做题,就被陈越掐着腰提起了身体,滚烫坚硬的性器贯穿了他的后穴。
软腻湿滑的肠肉缠上来,陈越爽得直眯眼,插弄得更快更狠。
白奚身体摇晃不已,黑发散落在雪颊,分外狼狈。
他试图挣扎,却被强壮的男人掐着腰肢往上提,倒像是他主动的一般,如同发情的母犬,撅着屁股去吞吃男人的阴茎。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上头被男人留了好几个鲜红指印。
陈越朝着软嫩的臀肉重重掌掴几下,白奚又是一阵啜泣,穴口不受控制地嗦紧,“继续写你的题。”
他朝着微凸的软肉重重碾压几下,白奚顿时尖叫着抖如筛糠。
“好乖乖,不是要了解局势做生意吗?怎么爷教你了,你倒是哭得停不下来。”
白奚骂了几句,身后恶劣的男人便肏得更狠,甚至干脆一边肏他,一边不间断地扇他的屁股。
他只得妥协,被肏得双眼泪蒙蒙,手指颤抖得停不下来,还不得不认真做眼前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