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意识地流着口水,浑身都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有被电棍残忍电击的宫口传出的刺痛和酥麻窜遍全身,折磨得他直翻白眼。
陈越怜惜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浓密睫毛,手上的力度却丝毫没有松懈,甚至更残忍地按得更深,让残忍的电棍几乎直接捅进子宫里放电!
滚圆的屁股绷得极紧,一撅一撅地不知是想逃离电棍,还是想被电得更深。
“还夹吗?爷叫你把逼打开。”
“不夹了,不夹了……家主……饶了我吧,啊啊啊啊……”白奚柔顺地打开了宫口,哀求地看着他。
却已经晚了,等待他的不是停止的电流,而是更残酷千百倍的玩弄。
电棍终于插进了子宫里。
陈越命令,“夹紧。”
可刚挨完电的宫口哪能这样乖巧,让松开便松开,让夹紧便夹紧。
陈越皱眉,“夫人的骚子宫这么不听话,什么时候才能给爷生孩子?”
“该罚。”
简单的两个字仿佛对白奚判了刑,白奚还没来得及求饶,插进子宫的电棍已经骤然打开。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子宫要被电烂了……不要啊……啊啊啊求你,饶了啊啊……”
细微的电流带给子宫的却是毁灭性的刺激。
丰沛的淫水似乎让电流传遍了整只雌屄,娇嫩的雌屄被电得通红,阴蒂更是被玩坏了一般勃发如小指,整只嫩逼被玩成了深红色,失禁般吐着水。
极度敏感的子宫受不了这种折磨,几乎瞬间陷入了剧痛和间断的连续高潮中。
呜……白奚助地仰着头,犹如落入残酷猎人手中的狡猾狐狸,再诡计多端也比不过暴力压制,只能让人为所欲为。
淫水大股大股地喷出,阴茎抽搐着跳动两下,骤然出了精。
陈越脸色一寒,“谁准你出精的?学的规矩全忘了是吧?”
电棍全根肏了进去,残忍地电着子宫的每一处角落!
从极度敏感的宫口到娇嫩非常的嫩肉,一不受到极端严苛的责罚。
“啊……呜……”白奚被电得近乎崩溃,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连鼻翼都剧烈地扇动着,一身毫瑕疵的皮肉满是情欲的淡粉,助地平复着被电棍肏进子宫的恐慌、疼痛和快感。
“还说我不行吗?”
陈越冷冷地看着他,将柔软的舌头被捉在手心玩弄。
口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流,这张妖精一样的脸哭得满是泪痕,颧骨异样地潮红阵阵。
“觉得爷身体没好,就教训不了你?”
白奚只会痴痴地流着口水,被电得根本说不好出话来,于是电流猝不及防地再次加大!
“啊啊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白奚被电得直翻白眼,满床助地翻滚,手指将床单抓得凌乱一片,通红的阴阜突突抽搐,阴蒂红得发紫,肿大得不成样子。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次异常剧烈的子宫潮喷,白奚彻底力地瘫软在床上,那张小脸写满失神,只会抽抽搭搭地哭个不停,脚趾猫爪似的意识地张合着。
持续的高潮侵蚀身体,他似乎仍没有回过神来,被电得合不拢的雌屄源源不断地流着水,仍处于持续的高潮中。
白奚委屈地哽咽着,要是他知道在床上挑衅陈越,会落得个被电子宫的下场,也许先前会稍稍收敛一些,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绵软力地倒在床上,陈越却仍没有放过他。
单手就将人半抱着翻了个身,从逼里拔出来的电棍满是淫水,湿滑得不需要润滑就能肏进后穴里。
“啊……不要……后穴……啊啊……”
白奚助地闭着眼,后穴也被撑开,被电得高潮数次的下身比敏感,清晰地感受到残忍的电棍一寸寸深入,将他的屁眼也彻底肏开。
雪白的脸颊上浮起花瓣般的绯红,哭得停不下来。
他了,他真的了,他不该说陈越不行的,也不该一次又一次地挑衅他,他明知道这男人在床上凶得半点情面都不讲的。
电棍不出意外地在后穴进得极深,狠狠碾压过前列腺,残忍肏开了紧致的肠口,直到小臂长的电棍彻底肏进后穴,只留下黑色的手柄在外面。
而白奚已经被肏得直翻白眼,屁眼几乎要被玩烂。
玩完了逼又被开屁眼,白奚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晶莹剔透的水珠落在他雪白的脸颊上,哪怕狼狈也依旧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啊啊……呜呜呜……”
他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尖叫哭泣,求饶全然没用,陈越罚他的时候根本不会理他怎么哭,甚至哭得越凶罚得越狠,他只能通过意义的尖叫试图缓解身体受到的几乎要超过极限的蹂躏。
“起来。下去跪着。”陈越命令道,他并没有心软的意思,要罚就罚个彻底。
他早就知道打一棒子给颗枣在白奚身上不适用,这人只会得寸进尺。
平日里已经被他欺压了,要是在床上还任他为所欲为,白奚是彻底管不住了。
白奚只得拖着力的身子下床,可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怎么站得稳?
刚下床就猝然软倒在地,柔软雪臀重重砸在地面,电棍仅剩的那点手柄被压下的体重狠狠一推,彻底全根没入,几乎要将白奚捅穿!
“啊……”
白奚瞳孔骤然紧缩,雪白的身子哆哆嗦嗦地在地面蜷成一团,连削瘦的脊柱也布满莹润的汗珠,助地感受着被电棍肏穿屁眼的疼痛和法掩饰的快感。
“跪好!”陈越厉声命令。
“呜……”
“啊……”
白奚被教训得彻底,现在哪敢不听他的话,小猫般垂着泪,强撑着跪在地上。
后穴里的电棍被压迫得更深,前列腺仿佛被玩烂了,肿起肥嘟嘟的一团,稍稍碾压就是让人濒死的剧烈快感。
他强撑着跪好,却奈因为没有力气而跪得歪歪扭扭。
陈越皱眉,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已经被电得通红肥肿的嫩逼上。
“唔啊啊啊……”
“怎么跪的?”
白奚只得挺直了腰背,后穴被肏得更深,肠道要被玩烂了,只能咬牙忍耐。
可还是不够标准,陈越一脚又一脚,直接将他的阴蒂踹得肿大变形,抽搐着缩不回去,嫩逼更是抽抽地跳动,驼指形状的逼唇抽搐两下,又潮喷地吐出了几股淫水,染湿了地面,大滩深色的汁液。
他实力和体力都与陈越过于悬殊,不可避免地成为他的妻奴,在性事里被玩弄得只会茫然地流口水,被罚得濒临崩溃也只能抽抽噎噎地执行丈夫的命令。
好在是总算跪好了。
陈越勾了勾唇,“这么骚?贱逼被踹得高潮才跪得好?你要是喜欢被踹,跟爷说一声就是了,天天踹得你潮喷。”
白奚委屈摇头,端着地跪着不敢辩解,屁眼里还夹着根几乎把他玩烂的电棍。
“跪也不会跪。”
“擅自射精。”
“还敢自慰。”
“说我不行……”
……
陈越一条一条地列数着白奚的“罪证”,白奚抿着唇一言不发,那张小脸越听越苍白。
“你该恢复晨训了。”
白奚猛地抬头,几乎要哭出来。
他很快地想了个借口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语调软绵绵的,跟撒娇似的。
“还是以前那个训诫师吗,家主舍得让他看我吗?他指不定心中怎么肖想我呢。”
他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洗过,更是纯洁辜,蛊惑地看着陈越,就指望着他改变主意。
却不知道这正好说中陈越芥蒂已久的事。
那个该死的训诫师,不止一次地对白奚心软,用怜惜的眼神看着白奚。
他陈越还活着呢,轮得到他一个训诫师怜惜他的夫人?
陈越以前对白奚了解不多,现在才算知道了个透彻。
白奚为了被罚得轻一些,以前只怕没少暗地里勾引训诫师。
——这一直是陈越心底的一根刺。
他的妻子居然当着他的面勾引过训诫师,若是白奚与训诫师再相处得久一些,两人只怕早就滚上床去了。
陈越拳头握得咔咔作响,看向白奚的眼神却分外痴迷,仿佛恨不得将他彻底吞吃入腹,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
“你说得对。”
白奚眼睛一亮,陈越的下一句话却几乎让他当场哭出来。
“你的晨训以后由爷亲自管教。你是我的夫人,这具身体本就该任我享用。”
“家主……不要晨训……”白奚很可怜地叫他,细细小小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地想心软。
只可惜陈越早就见识过他的诡计多端,对他的祈求甚至没有搭理
“跪好。”他踢了踢白奚高翘的性器,“这贱东西什么时候软了,什么时候可以回床上。”
白奚咬着唇不说话,他的阴茎翘得那么高,身体的反应根本法掩饰,很多装可怜博同情的东西都全作用起来。
“至于电棍,”陈越勾了勾唇,“今晚就插在屁眼里睡,明早要是让爷看见已经拔出来了,我会电烂你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