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没有京都那么多世家,许多青年才俊家里也不过起来三两代,很是随和。
“怎么叫劳我大驾?帮你干活我心甘情愿。”年轻人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美人儿,“还不是你一直忙得连喝酒都约不出来了,大家都在等你聚聚。”
白奚八面玲珑,跟他一起很是愉快,这群商人都乐意和他相处。
若是能与他一同喝酒,就算不能亵渎,看着美人也是赏心悦目的。
他不知陈越和白奚间千丝万缕的暗涌,只觉得许久没和白奚一聚,实在想念。
便提议道,“既然晚上睡不着,不如出来喝几杯酒暖暖身子,也好助眠。”
白奚刚要答应就被打断了。
“晚上睡不着?来找我啊,我甚至可以让你昏过去。”
陈越忍可忍,话里的味道特别冲。
气氛一时间僵住,有知情的人注意到这边情况,这才赶忙将人拉走。
“人家是正经夫妻,你去凑什么热闹?”
“啊?”年轻男人不甘地走了,嘴里还嘟囔着,“这也没说白奚成婚了啊?我还以为他和他家那教书先生是一对呢……”
陈越刀子般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头去。
回去的路上,陈越沉默地坐在车里。
白奚昏昏欲睡,早已东倒西歪,却不往他肩膀上靠。
陈越深吸了一口气,确认自己的语气不凶才开口。
“你要是有事忙不过来就和我说,外头的男人能帮你,我就帮不得?”
“嗯。”白奚敷衍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一副拒绝与陈越沟通的模样。
别人帮他也不过是利益往来,陈越帮他,还涉及感情,他可不想沾感情。
陈越牙齿咬得咔咔作响,这一刻他真的想把这人绑回家,让他再也不能往自己心窝上捅刀子。
可他很快又想起白奚吃软不吃硬,有不满还会在心里记仇伺机报复的狗脾气。
他软下了声音,“是我的不对,我没注意到你忙,这事我帮你办可以吗?就当是给我个机会。”
帮人办事还得求着来,陈越没受过这种气,可当对象是白奚时,他只觉得甘之如饴。
甚至要担心白奚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果然下一秒白奚的话便让他心凉了大截。
“不用。”白奚并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事,如果这个人是陈越更甚。
他斜靠在车座椅上,语气慵懒,“我自己会处理的。”
陈越咬牙,直想大声质问,这么点小事非要跟你的丈夫计较得那么清吗?一副风吹就倒的病秧子模样,有这功夫你就不能多休息一会儿!?
可白奚已经阖上了眼睛,脸上带着酒醉的薄红,像罂粟一样倦怠而美丽。
陈越不想吵他,只得满腔的不满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他看着浅眠的白奚,哪怕只是阖着眼睛不说话,便已经是活色生香的绝色。
就他这样,晚上还和别人去喝酒。喝完酒了?跟别的男人回家?还是就在酒楼开个房间?
越想越气,恶向胆边生地将手伸进了白奚衣服里一通乱摸,细腻柔软的皮肤让人舍不得撒手。
陈越的手指触到花苞一般的乳首,娇嫩小巧,白奚离了陈府许久,当初被训出来的鲜红奶头和红肿乳肉早已不见踪影。
陈越气得牙痒痒,他没吃几口奶就没了,忍不住掐着奶尖儿狠狠拧了一把。
“啊……”白奚低喘着一声痛叫,睁开的眼珠子水汽氤氲地瞪着他。
白奚自梦中惊醒,恼羞成怒地骂了句什么。
身体湿漉漉的,除了惊醒的细汗,还有腿间淌水的黏腻。
双性的身体经不起半分撩拨,更何况今天被陈越狗一样一通乱摸。而他刚刚在梦里见到的,分明是陈越的脸。
他低喘着,心里大骂管家给他找了那么久的男宠,连一个都没找着,若说没有陈越从中作梗,他是半点不信的。
身体久未平复,白奚干脆起身,他虽然不想沾情爱,但欲望还是要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