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不宜出门,不仅起了秋风,还下了细密的绵雨。
然而秋雨沙沙打在屋檐,却莫名让人心神宁静。
白奚午觉睡得极为舒适,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稍稍一动,便察觉了身体难以启齿的异样。
白奚皱眉,双性的身体确实生来敏感而淫荡,哪怕只被柔软的布料轻轻摩挲,也颤栗着变得湿润,雌穴湿漉漉地翕张,渴望被进入。
手指伸进被子里,自行抚慰阴茎,可是却远远不够,欲望难以餍足。
只得用手指拨开花唇,逗弄充血发硬的阴蒂,腿根嫩肉紧绷,阵阵哆嗦,却始终达不到顶点,身体渴望更极限的刺激。
白奚喘着粗气,手指捏着敏感柔嫩的阴蒂,终于咬咬牙,捏住肉尖狠狠拧了一把。
“啊……!!”
滚圆的脚趾蜷缩着,白奚疲倦地躺在床上,蝶翅般的鸦羽剧烈颤抖。
垂在床沿的手沾满水光,甚至多得滴落在地。
忙于事业时清心寡欲了那些年都不觉得,这几日接连被按在床上玩弄,食髓知味,身体居然又被勾起了双性的天性。
白奚垂眸,开始认真考虑豢养男宠的问题。
陈越亲自拿着补品来宋府。
褚元英见着他便板起了脸,送个东西哪里需要惊动陈越,这人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越朝他假笑,虽然很是讨厌褚元英,但他是白奚信任的先生,犯不着与他交恶。
陈越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宋府,还径直往白奚房间走去。
宋子然不在家,宋管家也不敢拦他,劝了几次都没把这人劝住。
“白少爷在休息,请您稍等……”
终于还是没拦住。
陈越推开门,脚步便顿住。
空气中有一股躁动的气息,莫名腥甜黏腻,让人面红耳赤。
陈越眯了眯眼,脸色骤然阴沉。
“谁?”
白奚的声音尚未平复,沙哑地带着撩人的意味。
床上的白奚正不满地瞪着他,却不知自己分明就是一副被玩弄得花枝凌乱的诱人模样。
眼神氤氲,眼角是殷红的醉意,脸颊酡红,衣衫凌乱,露出深刻的锁骨和白玉般的胸膛。
见到陈越,白奚皱眉,“你来干什么?”
陈越声音发沉,“夫人体虚,爷给你送些补药来。”
白奚不想搭理他,想让他滚。
可眼前的男人脸色莫名铁青,冷硬的线条崩得极紧,显然已经在情绪崩坏的边缘,想想自己还有事要陈越做,白奚终于将“滚”字咽回了喉咙里,
“你交给管家就行,去正厅等我。”
陈越却直接走了进去,手里拿着补药,不着痕迹地审视着屋里每一个角落,确认白奚房里没藏人,也没有不属于白奚的东西,脸色才好看了些。
要是没有野男人,那屋里若有若的味道?
陈越心里冷笑,白奚真是好样的,作为他的正妻,不喂他就算了,还有心思自己弄。
他看向床上的白奚,若其事地将东西放在桌上,“夫人要的东西,自然要亲自交到夫人手里。”
又故意问,“夫人还不起吗?”
两人都是千年的狐狸,白奚见他这模样,哪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干脆是大摇大摆地将手拿了出来,上面还沾着自慰时染上的淫水,圆润的指甲水光晶亮。
“你过来些。”
陈越挑眉,依言上前,白奚毫不客气地将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