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伺候我?”
白奚心里冷笑,嘴上说着好听,真到了床上,他怎么反抗得了陈越。
他几次想走,却被陈越强行拉住。
白奚有些不耐烦地看他,“你别碰我。”
“白奚,我是你丈夫。”陈越隐忍不发,“你的身契和婚书都还在陈府,你叫我别碰你?”
白奚勾唇,“家主要强迫我吗?”
陈越不想与他争辩,现在的白奚实在太过胡搅蛮缠,“强迫你做什么,爷伺候你。”
“既然是你伺候我……”白奚上下审视着陈越,舔了舔唇,“我再叫一个可以吗?我实在是喜欢温柔些的男人,有两只穴,他和家主一起也是可以的。”
空气突然焦灼起来,死一般的寂静。
眼前的男人面若冰霜,白奚自知失言,但并没有要改是的意思,
“家主不也让我和奴妾一起伺候您吗?”
那是白奚极为厌恶的一段记忆,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甚至差点和她一起伺候同一个男人。
白奚向来是很会蛊惑人心的,他想骗人的时候去,能轻易将男人讨好得神魂颠倒;他有心惹人生气的时候,涵养再好的男人也怒不可遏。
他明知道陈越的独占欲是不可触碰的禁区,却偏偏做出一副随时能与别的男人上床的放荡模样。
——他毫意外地被暴怒的陈越强制地带进了房间,按在床上。
衣服被扔在地上,男人的阴茎全根侵犯的时候,粗长得他几乎翻白眼昏厥过去。
眼角流着泪水,他哑着嗓子骂陈越是强奸犯,却被肏得连简单的话语都支离破碎。
“你慢一点!!”白奚哭叫着,“你是狗吗?”
火热的大手揉着臀瓣,饱满的臀肉捏得变形,“你喜欢被狗肏?”
双性的身体足够淫荡,哪怕是半强制的性爱也能在几下抽插后流出汁水,可在完全湿润之前依旧疼得白奚腿根痉挛,嘴唇哆嗦着骂人。
白奚被肏得呜呜咽咽地哭,几次试图逃离陈越身下,都被他抓着脚腕硬是拖了回来。
他像一株美丽却过分脆弱的月季,沁着花汁,只能被人肆意掠夺。
被精液射满肚子后白奚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陈越。
“陈越,你就是这样伺候我的?”声音厌恶而冷淡。
“啊呜……”声音突然变得甜腻而颤抖,白奚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
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床沿,低头含着他的阴茎。
与那夜的昏暗不同,他能清晰地看清陈越冷硬的眉眼,跪在他腿间伺候他。
性器被整根吞进,白奚甚至能感觉到陈越的喉咙紧缩颤抖,最后射了他满脸,几滴白浊的精液从坚毅的眉骨落下。
陈越随意地抹了一把,“你要是不气我,我早就伺候你了。”
白奚对此嗤之以鼻,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舔了舔唇,有些回味,“倒是挺会舔的。”
他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刚刚被陈越压在身下受的气总算平复许多。
他似乎想起什么,露出一个笑,“前几个也有个人给我舔穴舔得挺舒服,我将他找来,你同他一起伺候我好不好?”
陈越皱眉,两人都是聪明人,白奚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哪能不明白。
“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奚今日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明明是蓄意勾引,却偏偏变成了被他强迫。
但陈越不在意,他不知道白奚为什么突然愿意勾引他,论白奚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抵抗不了白奚。
“我想怎么样?”白奚挑眉,“我才来了京都几次,家主就这样屡次三番地强迫我,又何必假模假样地问我的想法。”
“你直说,能答应的我都答应。”
白奚直起身,陈越的性器刚从他身体里拔出来,脸上还泛着情欲的红潮,就已经有了心思和陈越谈条件。
“我已经将江南和西洋的商路走通大半,这些日子看中一批货,金额太大,想在京都找些合伙人,你愿意给些投资吗……”
“……”
他提的要求其实很过分,金额太大,保障不够,要出海许多时日,风险极高……
陈越却不怎么在意地听着,有些走神。
他不明白自己和白奚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白奚话说到了这份上,他哪能不明白。
白奚要他答应过分的要求,但怕他不答应。
他甚至已经查清楚那晚便是陈越强迫了他,怕陈越不承认,反正已经被强迫一次了,干脆再被强迫一次,明明白白地朝陈越要补偿。
白奚其实并不愿意和他做爱,他只是不相信陈越会条件答应他任何事。
陈越看着白奚,白奚有些高兴,微勾的唇角像只小狐狸,因为他成功算计了自己。
白奚完全不把他当成自己人。甚至,他根本不缺钱,这样算计自己,其中不知多少是为了赚钱保下宋子然。
陈越咬着牙,尝到了口腔的血腥味,刚才交媾的欢愉早已消失踪。
他只觉得痛彻心扉,不明白自己和所爱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满是算计,和他做爱也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