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翻遍整间屋子,居然找不到一件利器。
他颓然地坐在桌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尽管他从来没有独处自尽的机会,可陈越依旧悄然间对他已经防范管束到了这种地步。
花瓶等能砸碎的物品一概被撤走,连茶杯茶壶都不知何时换成了古朴大气的铜制品。
法遏制的恼怒涌上心头,白奚猛地将满屋昂贵的饰品砸了个落花流水,铜制茶具更是被他扔得七零八落。
凭什么他是陈越的所有物,陈越可以肆忌惮地控制他,身体,自由,甚至连生死都不由自己控制?
“怎么了?”陈越面不改色地走进来,仿佛先前与白奚的冲突不过是一场幻觉。
白奚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丝毫不见平日的温顺与恭敬。
事已至此,他哪还能不明白,陈越这人深沉又自私,早便将一切看得透彻。
起先存着用完他便丢的心思,在见他如此好用之后,便想将他一直禁锢在身边,再不放他寻死了。
陈越神色自若,仿佛对白奚的抗拒浑然不觉,伸手牵住白奚嫩葱般的手指细细把玩,“怎么砸了这么多东西?伤到手没有,若是不喜欢,以后这些东西让下人扔就是了。”
白奚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陈越紧紧攥着。
陈越专注地看着他,眼神看似宠爱,更多的却是警告。
“乖一些。”他的手摩挲着白奚仿佛用些力气就能折断的腰肢,“陈府不说富可敌国,但也能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乖,你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白奚勾唇,“若是我不乖呢?”
“不乖?”陈越不由得想起先前的白奚。温顺,柔软,潮湿,说着贴心的话,当真像朵漂亮的解语花,勾得他食髓知味。
这怎么容得白奚不乖?
陈越镇定自若,“陈府名医不少,名贵的药材上次救你时虽然耗了不少,但再救上几回也不成问题。”
他的手指摸到白奚腿间,两根手指插进去,感受那张小嘴本能的热情吞咬侍奉,“就是不知道你的身体受不受得住不乖的责罚。”
白奚果然对陈越的态度一落千丈。
陈越不往心里去,猫儿急了总会抓人的,主人好好教训就是了。
他深夜回来,白奚非但不与他嘘寒问暖,更是连等都不等他,早早入睡。
陈越自若地将他硬生生肏醒,灌了满肚子的精尿,再分开腿,往那口肿逼上赏一顿藤条家法,最后赶下床,叫人盯着罚跪。
多训几次自然就乖了,白奚果然夜夜等着他回来,伺候完了才敢入睡。
自尽一回,晨训便加重一回,白奚挨完晨训甚至要好几天合不拢腿,也没敢再自不量力地自尽。
今日餐后下人呈上些这个季节难得的葡萄,换作平时,白奚早便跪着给他剥葡萄皮了。
这次白奚却只当没看见,依旧慢吞吞地吃点心。
陈越看他吃东西就来气,本来就吃得少,为了气他,吃得还极慢。
陈越深吸一口气,朝他招手,“夫人,过来。”
白奚抿唇,不敢不去。
陈越勾唇,“夫人不愿意给我剥葡萄,便我给你剥好了。”
下一秒白奚便被陈越按着,往逼里塞葡萄。
“啊……唔啊啊……”
肚皮满得快要爆开,雪白的小腹紧绷,鼓得近乎抽搐,白奚额角汗流不止,连雪白的脚腕都近乎湿透。
陈越不仅不停,还伸手用力按压,将里头的榨出了汁水好塞进更多。
白奚被他逼得承受不住,只能在他怀里颤抖流泪,被按压着一颗颗排出葡萄,如同产卵。
陈越看得目不转睛,腥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飙射出黏稠淫水和葡萄。
他话语粗俗比,“夫人的逼这么能吃,是想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