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被白奚一巴掌抽得有些懵,除了外忧内患那几年,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人敢这样对他——就算是那时候,也没人直接扇他的。
而起因只不过是他问了白奚一句“爷让你爽不爽?”。问问也不行吗?
比起挨了一巴掌的屈辱,陈越更多的是生气。被媳妇气起来打两下并不是不可容忍,可难道自己没让白奚爽?
是哪个骚货在他身下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哑着嗓子求饶,要不是前头被管束着射精,白奚只怕早已经虚得不成样子。
一场宴会自然是不欢而散,陈越冷着脸带白奚回府。
白奚看着关上的房门,怕得连连后退,他当时实在气急了,才失态地抽了陈越一耳光,看陈越的脸色,怕不是要把他吊起来打。
陈越这人下手不知轻重,被他正经打一顿只怕大半个月下不来床。
“过来。”陈越朝他招手,白奚看他并没有取马鞭的意思,忐忑地跨坐在他腿上,腿间压着陈越没有勃起却依旧足有分量的阴茎。
“爷没让你爽?”
白奚没想到陈越又问这个问题……一个他极度不想面对的问题。
白奚的沉默让陈越眼神更寒,伸手便揪住了嫩粉的奶头,拧着精致乳环狠狠转了个圈,力度狠得似乎要将奶头拧下来。
“呜啊啊啊啊……”白奚疼得冷汗连连,乳肉抽搐不止,手指哆嗦着试图按住陈越的手,反倒被揪着奶尖儿硬生生将整个人提起,登时又痛又爽,张嘴喘气,神色恍惚,脸上浮起情欲的潮红。
“不爽?”陈越冷静得犹如局外人,淡淡地看着他,“看看你这骚样子,舌头都吐出来了”
白奚难堪至极,红唇被他咬得凹陷发白,却咬紧了牙关不愿意说话。
他极力回避的问题被陈越硬生生剥开扔在眼前——他的身体从少年起便被数不清的男人摸过;更是被红袖招灌下各种媚药,当成娼妓调教;在陈府日日是严苛而淫荡下贱的晨训。
耐心而粗暴地教导他的身体适应玩弄寻找快感,快感根本由不得他做主。
哪怕再不愿意承认,身体在严厉的调教训诫中,确实是得到快感的。
可是这能算爽吗?尤其是在陈越床上,实在太难熬了。
陈越在床上的控制欲不给他丝毫的喘息空间,要他疼就疼,要他哭就哭,要他高潮就必须高潮,他的身体被陈越全然掌控,根本力反抗。
陈越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折辱他,问他这种问题。
修长的手指揉着白奚嫩粉的阴茎,指腹的老茧故意磨在茎身,更是糙得白奚颤栗失神,一双藕臂习惯性地要抱住陈越的腰背,却被他避开,不给白奚任何依靠。
“爷问你话呢?”
硬茧故意摸过顶端微张的精孔,白奚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难堪而贪欢的抽泣,腿根嫩肉止不住地抽搐,却不敢射精。
“说实话,爷赏你射一回。”
白奚恍惚地抬头看他,满眼都是氤氲潮湿的水光,急促喘息着感受被手淫的快感。
这条件太诱人了,他十天才能出一回精,只有极度温顺地讨好陈越,陈越才会偶尔额外赏他一回。
他这几日都没有射过,精孔被堵得死死的,囊袋更是蓄满了精水,连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开,像两颗饱满发紫的小球,如果承认就能射精……
白奚猛地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力度大得嘴唇几乎被咬出鲜血来。
他怎么可能承认?承认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淫荡至极,怎么玩弄都会得到快感。
下巴被人猛地扣住,手指分开红唇,陈越的指腹摩挲着检查一遍,确定这湿漉红唇没有被咬出伤口,眼神才略微温和。
他的目光落在那颗阴蒂上,腥红鼓胀,抽搐勃发,娇艳欲滴,像即将绽放的花苞,鼓出阴唇外。久经调教之下,形状更是比成婚时大了两倍不止,上头穿着淫靡残忍的带电阴环,时常因为不乖而被电得在床上翻滚求饶,明晃晃地昭示着白奚是另一个男人的所有物。
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揉阴蒂,白奚顿时难耐地仰起修长脖颈,如同濒死的白鸟,发出崩溃的呻吟,腿间已经流满了淫水,
“被摸几下就一副要高潮的样子,还敢跟爷犯倔?”陈越冷笑,手指捏了捏白奚熟透的阴蒂,“待会儿别哭着求饶。”
白奚被绑在刑凳上,白莹莹的屁股被迫翘起,上头红痕杂。
每日晨训挨打,红痕层层积累着,这只屁股鲜少有干干净净的时候。
炮机上安着粗壮的假阳,对着的却不是贪婪翕张、濡湿滴水的逼穴,而是红肿烂熟、大得连花唇都包裹不住的阴蒂。
白奚挣扎着,连脚尖都绷得发白,却依旧绝望地听见了炮机启动的声音。
假阳剧烈的伸缩,犹如一记记重拳砸在凸起的肉豆上,砸得阴蒂变成扭曲,扁成碾烂的花苞,东倒西歪地挤出粘稠的花汁,剧烈的疼痛和酥麻往骨子里钻。
浑身都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有阴蒂传来的剧烈快感,夹着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白,几欲昏厥。
“啊啊啊啊!”白奚利声尖叫,雪白小腿胡乱踢蹬,哭得狼狈却勾人,形如艳鬼。
身体试图挣扎,却被牢牢绑住,反而勒出一道道愈发诱人的红痕。
炮机不知运作了多久,一记记重拳般的击打仿佛将阴蒂打成了一簇紫红的饱满的烂肉。
随着一声崩溃的哀鸣,濡湿的逼口微张,失禁般喷出大股半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满室都是色情的甜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