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难得宁心静气地正准备入睡,敲门声却响起,侍女赶紧去开门。
门外是陈越的贴身小厮,恭恭敬敬地弯腰,“夫人,家主请您过去。”
白奚皱眉,心里陡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洗得干干净净的奴妾脱光了跪在床上等他,一切都按着平时自己伺候陈越的样式来,陈越还找他做什么?
陈越屋里奴妾正跪着哭泣,美人儿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手也时常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手臂,上头有几道深刻的红痕,显然是被人暴力赶下床时弄的。
白奚垂眸,陈越还当真是一点不会怜香惜玉。
“家主。”
白奚懂事地跪在陈越脚边。匆匆赶来的他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衣,越发衬得菱唇殷红,很是干净清纯的模样。
陈越却知道这人究竟有多会惹人生气。
他现在是明白了,这糟心玩意儿哪里是懂事啊,他只是害怕罢了。
“是你给爷安排的奴妾?”陈越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白奚点头,回答得极其恭敬,“奴身体孱弱,近日不能在家主身下承欢,子嗣更是过门了大半年依旧毫动静,实在心有不安。”
“哦?爷不是叫你不要多管闲事?”
白奚恐惧地咽了咽口水,陈越确实说了,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可他实在已经被陈越折腾得受不了了,又觉得陈越性欲如此旺盛,哪怕叫了他别多管闲事,真有美人儿洗干净了送到床上,多半也会顺势收下。
“给夫主挑选称心的奴妾本就是正妻的职责,奴以前不懂事,才让家主后院空置许久。”
“是吗?你可真、体、贴。”陈越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么喜欢爷?只是因为你伺候不了,就让别人来伺候?”
白奚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可陈越身上的气势太可怕,犹如什么残暴的野兽,白奚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点头,只是小声回答,“喜欢,喜欢家主。”
陈越嗤笑,空气却压抑得让人窒息。
“过来。”
白奚一愣,什么?
“过来,不是喜欢爷吗?”
白奚只得过去,陈越长腿略一分开,他便坐在了陈越腿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理了理白奚的额发,“身体好了?”
白奚赶紧摇头,“没好。”
他不否认陈越也知道。
那天白奚被抽得逼穴紫红,淫水喷汁一般流,阴蒂抽搐得连阴环都在抖,穴口更是被奸淫成了法闭合的肉洞,哪能好得这么快?
可陈越的手却在白奚惊恐的眼神中伸进了他的衣摆,捏住阴蒂环狠狠拧弄转圈“”
“啊啊啊啊!!”白奚发出疼痛的惨叫,整只嫩逼被他拧得揪成一团,变形位移,被皮带抽肿的逼更加雪上加霜,疼痛和电流般的酥麻却侵占神智,他差点被拧得直接潮喷。
白奚眼泪扑簌簌地掉,在陈越怀里哆哆嗦嗦地试图往后躲,却被他死死扣住腰肢,拧得那颗阴蒂肿到像颗烂樱桃,白奚只会吐着粉舌流口水,才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他拿出来的手指亮晶晶地,上头沾满粘稠的淫水,又全被他淫靡地涂到白奚唇上,直接涂满收不回去的舌尖,
“喷了爷一手的骚水,自己尝尝你骚不骚?”
白奚哭得直哽咽,陈越却不以为然,“躲什么?你这么体贴心疼爷,爷还以为你用这只烂逼伺候也愿意呢?”
“唔呜……奴只是怕不能让家主尽兴……”
“哦?”陈越若有所思,“要是爷想两个一起要呢?
勃起的滚烫阴茎顶了顶白奚的臀缝,陈越意有所指,“一个怎么能让爷尽兴?既然只要我高兴,夫人什么都愿意,你和她一起伺候我不是正好?也不用委屈了夫人独守空房。”
白奚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陈越说什么?他要自己赤身裸体、像个真正的玩物婊子一样,和另一个女人一起在他身下承欢!?
“不……我不要……奴不要这样……”白奚脸色苍白如纸,哪怕明知法反抗陈越,依旧拼命摇头。
“怕什么?你不是要收她当我的奴妾吗?一起伺候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陈越的手指逗弄着那颗滚烫烂熟的阴蒂,眼看就要脱掉白奚的衣物。
白奚拼命摇头,他从未如此难堪过,犹如一个彻底的玩物婊子,泪水失控地打湿了脸颊,甚至落在陈越的手臂上,冷酷的男人却不为所动。
“出去……”他看向跪着的美人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出去……你出去!!”
美人却不愿意,她自幼就被调教着,到了时日送来给家主当奴妾。
家主不在时,自然要听正妻的,可家主此时就在这里,哪能放过这个争宠的机会,讨好了家主才能有好日子过。
“走开……你走开!”白奚哭得连声音都沙哑了,一抽一抽地直打嗝,指甲更是深深陷进掌心里,陈越皱眉,有点担心他哭厥了过去。
奴妾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地靠近,她殷殷切切地试图去摸陈越的手臂,声音婉转勾人,“家主……”
陈越抬头,气势凌厉,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夫人叫你出去,听不见吗?”
美人浑身都绷紧了,这个男人踩着族人的骨血上位,若是处理她只怕眼都不会眨一下,她吓得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白奚被陈越单手控住,另一只手肆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