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突然失声尖叫,剧烈哆嗦起来。
正抵着前列腺的电击肛塞突然启动,直接将前列腺电得又肿又烂。
白奚只觉得浑身酥麻和疼痛轮番侵袭,尾椎骨阵阵发颤,连意识也被电击折磨得涣散起来。
夹着肛塞的后穴海葵般剧烈翕张,肛口被肏成了艳丽的玫瑰色,贪婪吞吐着电击肛塞。
阴茎突突巨颤,却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精液逆流的感觉几乎让白奚双眼泛白昏厥过去。
毫阻拦的嫩逼更是直接喷出了大股淫水,腿间湿漉漉地糊满了汁液,阴蒂充血高翘,勃起抽搐。
白奚连求饶的间隙都没有,硬生生被电得潮喷了两次,对前列腺的残忍电击才停了下来。
他助地软倒在地,雪白小腹失控地痉挛,黑发狼狈地贴在白生生的脸上,莫名地透着惊人的肉欲。
陈越直勾勾地盯着他,喉结滚动,仿佛饿狼闻到了肉腥。
“没用的骚货,谁准你潮喷的?”
“继续爬啊,连爬都不会,怎么当小母狗?”
白奚哆哆嗦嗦地跪好,像小母狗一样努力爬行。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不听话,陈越会继续把他电得只会哭叫,在地上助翻滚着高潮。
白奚爬到房间时,雪臀已经肿得近乎半透明,一道道红白的肉楞子纵横交,虐痕狼藉。
“小贱狗,知道要怎么伺候主人吗?”
白奚被玩弄得神志不清,迷惘地看着陈越,像小狗一样亲了亲他的脸,“主人……”
妖精!陈越艰难地忍住了骂娘的冲动。
“小母狗可不是这样伺候主人的。”
陈越将他抱在腿上,狰狞滚烫的阴茎抵着他的逼口,而白奚后穴的电击肛塞却依旧没有拔出来。
白奚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不要……不要一起插进来……奴会死的……”
他拼命摇头,瑟缩着试图离开陈越怀里,却被他死死掐住腰肢,强行重重地往下按!
“不啊啊啊啊……不……啊呜……太多了……啊啊……要坏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前后同时被贯穿的剧烈快感让白奚彻底丧失语言能力,只会呓语着求饶,眼泪扑簌簌地掉。
陈越这种时候根本不管他哭不哭,毫不留情地重重抽插一下,带着后穴的肛塞一起同时肏透了两只嫩肉,怀里的柔软的身体剧烈颤抖,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陈越压抑多日的怒气也终于忍可忍。
“小贱狗,敢寻死?”
“死在湖里不如死在爷的床上。”
他打桩地狠狠肏弄,宫口被强行顶开,被迫张开嘴含着那根粗硬的东西吞吐,前列腺也被肛塞插得烂熟。
神经最敏感的两处被疯狂奸弄,白奚哭得满面水光,连舌尖都收不回去地流着口水,仿佛连耻骨都在颤抖。
他被肏得高潮迭起时,两张小嘴疯了般一起拼命吮吸,爽得陈越更是发狠地顶弄,仿佛要把他彻底操烂。
“啊啊啊啊啊!!”又一次被内射,白奚被烫得浑身巨颤,小腿不管不顾地往陈越身上踢,试图逃离插在身体里的阴茎。
“怎么伺候的?”陈越眯眼,语气平淡,“不乖的小母狗我可不要。”
他很快对白奚的反抗给出了惩罚。
后穴的电流猝不及防地再次传来,正抵着前列腺,那团软肉被电得烂肿。
白奚尖厉地哭叫着,不可抗拒地被电到了潮喷。
他顾不得身体的疲软和高潮之后的厌倦,只知道乖巧地塌腰撅臀,哆哆嗦嗦地卖力用嫩逼吞吐阴茎,只求电击能停下来。
“谁准你寻死的,嗯?”
陈越咬牙切齿地看着白奚,赤红的阴茎暴奸着女穴,从撑到发白的穴口到紧致的宫腔,直到在痉挛的小腹顶出可怕的凸起。
他心狠得不像样,论白奚是撒娇求饶,还是推打抗拒,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管不顾地发泄着多日以来的兽欲和怒火。
嫩穴汁水喷溅,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白奚甚至连昏厥的权利也被剥夺,每当他摇摇晃晃,快要彻底失去神智时,便被激烈的电流残忍唤醒,被迫继续承欢。
白奚彻底瘫软在陈越身上,前后穴一起被插弄,承受超过极限的交媾。
身体甚至敏感到只需要轻轻抽插三五下,就会失控潮喷,彻底陷入不间断的高潮中。
陈越冷着脸,彻底将他当做犬奴玩弄,到了最后甚至尿在白奚身体里。
白奚吐着舌头,双目发直地喘着气,直到异常剧烈的水流击打宫腔内壁,肚子满得几欲爆开,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要啊啊啊啊!!”
他疯了一般挣扎,明明不知道接了几次晨尿了,可这次实在是太满了,肚子要坏了。
陈越一个没按住,居然真的被他挣脱开来,反倒尿了白奚一身。
白奚彻底愣住了,呆呆地,闻了闻自己满身的腥味。
精液、淫水,甚至是男人的尿液。
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得更加可怜。
陈越想哄又拉不下这个脸,“再哭爷继续干你。”
白奚噤声了。
“滚过来。”
白奚只得乖乖爬回他脚边。
陈越挑眉,“哭什么?小母狗身上就该有主人的味道。”
他看着白奚,“白奚,你的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再敢做寻死这种事,我保证你踏不出禁院半步。”
白奚吓得打了个寒颤,只知道助地看着陈越。
陈越见哭得实在可怜,浑身也脏兮兮的,想必也知道了,神色才稍有缓和。
他向来深谙打一棒子给颗枣的道理,摸了摸白奚哭红的眼角,“起来吧,这次便到此为止了。”
陈越第二天醒来怀里总算抱着白奚。
可怜的小家伙还在他怀里时不时地颤抖,阴唇依旧被两枚夹子夹着分开绑在腿根,彻底露出脏兮兮的逼,干涸的精液混着淫水,一片狼藉,逼穴甚至被抽成了暗紫色。
陈越有些头疼,他实在是气得失去了理智,又喝了些酒,没想把白奚折腾成这副模样。
而且……陈越好不容易吃了顿饱的,白奚这模样,估计又得养好几天。
陈越试了好几次,可白奚实在伺候不了他。
一碰就喊疼,哆哆嗦嗦地一直潮喷,那可怜的模样,陈越真怕把他玩坏了。
白奚早就知道陈越一旦欲求不满,脾气就更坏,动不动就折腾白奚。
要他在书房露着逼流水,要他张开穴做笔筒,甚至要他趴在桌沿,被陈越拿着戒尺抽屁股玩,总归不能操进去也能找到其他法子玩白奚。
赶巧这几天一支尚算温和的旁系嫡值添丁满月,陈越身为家主带着白奚去瞧了瞧。
席间又是肆忌惮地往白奚身体里塞着果子,任凭白奚怎么哭也不停。
旁系添了个孙儿,自然喜不自胜,喝了酒胆子也大了几分,恭恭敬敬地问家主,“小主母怎么还没动静?”
陈越嗤笑,“不中用的玩意儿。”
手却依旧揽着白奚的腰肢,他就像专制且自大的家长,明明对自家孩子喜欢得不得了,亲朋谈论起的时候,就非得贬低两句。
“先收几个奴妾吧。”旁支酒意上头,善意劝道,“生几个孩子,府里也热闹。”
“嗯。”陈越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说者心,听者却有意。
白奚已经对陈越又厌又怕到了极点。此时倒是难得发现了一件既能讨好陈越,又能让自己开心的事。
陈越干不了他,没少找他的麻烦。
要是能给陈越,纳几房奴妾,再怀个孩子,陈越天天往美人奴妾房里跑,是不是就没功夫来折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