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带着白奚来了红袖招最好的包厢。
偏偏白奚兴致缺缺,对戏剧并不感兴趣,甚至聊到抓着陈越的手指把玩。
这怎么行,陈越就是想他看这部戏的。
奈之下,陈越只得告诉他,“这部戏是宋子然专门找人写的本子演出来的,据说很是精彩。”
“是吗?”白奚状似不在意地回答,却悄悄挺直了腰板,眼睛也开始往舞台上看。
陈越咬牙,但想到宋子然也是个双性,且很快就要去留学,还是忍了下来
戏里妻子正因为丈夫做了一件小事在撒娇发脾气,丈夫自然是小心翼翼地哄着。
陈越突然问,“你说他们地位悬殊,妻子怎么敢朝夫主发脾气?”
“因为她不懂事。”
“……”
“那偏偏她夫主还哄着她?”
白奚张口便胡说,“那是夫主宽容仁厚,这种妻子应该被重罚或贬为奴妾才对。”
“……”
陈越忍可忍,“也许是夫主非常爱他的妻子,愿意宠着她,包容她,与她共度余生呢?”
白奚意识到这个话题停留得太久了,陈越这种男人掌控欲极端强烈,指不定自己哪里惹恼了他却没发现,在这里敲打自己。
于是他温顺地跪倒在地,“奴不会像她那般任性的,奴不奢求家主独宠爱怜,只求能留在家主身边、侍奉家主便心满意足了。”
陈越被他气得头疼,他本来没想说独宠、一夫一妻之类的,只是想叫白奚胆子大些,现在也被气得偏了,
“若是爷非要独宠你一人呢?”
白奚眨了眨眼,“家主应该雨露均沾,延绵子嗣才是。”
陈越直接气笑了。
白奚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被陈越按着趴在了桌沿,红袖招这个地儿各种东西自然是一应俱全的,陈越摸了根藤条,便毫不留情地抽他的屁股。
重重的责打落下,噼里啪啦地在雪臀上落下红痕。
白奚疼得臀肉颤颤巍巍地抖,忍不住哑着嗓子求饶,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又软又浪,听得陈越瞬间就硬了。
“骚东西,在外边就勾引人?”
白奚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贯穿了。
陈越向来干得又深又狠,半点不留情面,白奚被他后入的体位肏得干呕不止。
尤其陈越不知为何带着怒气,阴茎粗得骇人,打桩似地往逼里干,柔软的嫩肉几乎要被他奸弄成一节肉套子,硕大的龟头更是往子宫里钻。
“啊啊啊……慢点……家主……求求您啊啊啊……”
白奚被肏到哭得停不下来,灭顶的快感让他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没用的东西,干几下就只会哭。训诫师训了那么久,也没长进。”
白奚摇头,他明明好歹是不会晕过去了。
哪知陈越扬手便扇他奶子,啪啪啪扇得奶子乱晃,连单薄的乳肉也被他扇肿了不少。
“谁准你摇头的?不是要一心伺候老子吗,还敢哭?”
啪啪地又是几巴掌,白嫩的乳肉彻底通红,疼得一阵阵地痉挛。
“把逼松开,夹这么紧做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骚货。”
后入的体位肏得白奚崩溃不已,雪白的小腹时常颤抖,被顶出异常狰狞的形状。
白奚呜咽着求饶,陈越却动不动就扇他的奶子和屁股。
“啊啊啊啊!!”
白奚尖叫着被内射了满肚子的精液,被烫得疯狂摇头,却始终法摆脱把他按在身下灌精的男人。
“哭哭哭,就会哭。不是说要给爷延绵子嗣,没怀上你还有脸哭。”陈越冷冷地嘲讽他。
陈越发泄完的性器从合不拢的艳红逼口拔出来,顿时淫水和精液一起失控流出。
陈越抬手就往逼上扇了十来巴掌,白奚总算是抽噎着夹紧了。
“满意了?不是要给爷生孩子吗?全都给我夹紧了,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陈越冷着脸,从桌底的暗格又摸出几个夹子,将两瓣花唇夹在一起,简易地将这只淫逼封了起来。
“夹紧,什么时候怀上了就不折腾你了。”
白奚是哭着被陈越带回陈府的。
他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在书房了,依旧在陈越的怀里。
他是被管家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家主,这张单子是给李家的补偿,您看可以吗?”
白奚清醒过来,什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