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今日极早出门,回来得也早,回到房间却没见到白奚,脸色便有些不愉了。
他分明吩咐今日不准那糟心玩意儿去学堂,怎么回来还是见不着人。
下人赶忙禀告,“夫人在后院待客。”
陈越到后院时,白奚正跪在人群前面,一张带着泪痕的小脸在这些绝色中依旧分外姝丽。
他乳头上戴着乳夹接受训导,在陈越看的短短一会儿,乳头又被抽了两下藤条。
陈越皱眉,第一反应便是打便打了,用乳夹做什么,要是夹破皮了白奚今晚又只会哭着躲。
白奚平静地垂着头,也不知看到陈越没有,从陈越的角度看来,白奚的眼神却是平静波的空泛,仿佛这一番折辱下来,他丝毫不放在心上。
陈越沉着脸,他一时竟分不清白奚究竟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论如何,陈越只觉得白奚咬着唇哭的模样尤其碍眼,就算他正在生白奚的气,白奚现在依旧是他的妻子,哪里容得外人起头欺负。
“起来。”
“家主……”白奚小声叫他,声音里带着还未退尽的哭腔。
陈越看向训诫师,训诫师赶忙低着头解释,
“是族老今日领着奴妾们来认规矩,按着惯例,是该正妻亲自教导。”
陈越视线扫了一圈,“我房里收奴妾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做主了?”
训诫师恭敬地低着头,不敢回话。
美人们更是吓得面血色,那两个老东西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显然近期在陈越手里吃了不少亏。
“滚。”
训诫师若有所思地带着人走了,突然意识到这个小主母倒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足轻重。
“起来。”
陈越牵着白奚往里走,牵着的那只手又细又白,让人心痒难耐。
唯一让陈越感到不满的便是掌心被白奚自己掐出几道印子。
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陈越停住了脚步,“你的戒指呢?”
白奚的手指秀丽纤长,如同精心雕琢出来的一般,只是见过它戴着戒指的模样后,便觉得空荡荡的样子过于素净了。
白奚愣了愣,脑子已经本能地找好了借口,
“奴今日出来见客,怕不见了,摘下来放了抽屉里。”
陈越看着他,也不知信了没信。
陈越沐浴向来是不用人伺候的,白奚坐在椅子上,撑着头发了会儿愣。
他不想讨好陈越了,哄了那么久,还是一点用都没有,说训就训。
反正离新年也没多久了,学堂也不让去了,过得苦些就苦些吧,也不至于总是委屈求全。
陈越沐浴完出来,白奚却没有同往常一般体贴地过来替他擦头发。
他只当白奚今日被打疼了,也没在意。
只是陈越将他抱到床上,白奚仍显然态度缺缺,毫不配合地任他摆弄,甚至连叫都懒得叫。
陈越实在馋他身子,没与他计较,压着怒火做了个尽兴。
只是他想抱着人睡觉时,白奚却又从他怀里出来,乖乖跪在床边,“奴不应和家主同眠,奴早起晨训会惊扰家主的。”
陈越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就不晨……”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连眉目间都染上一层戾气,“你觉得是我准许他们进来为难你的?”
白奚垂头不语,这种事陈越也不是第一次干,只要忤逆他,就会挨罚。
陈越的脸色己经冷得不能看了,看向白奚的眼神分外阴沉,“滚出去跪着,贱东西”
白奚二话不说便出去跪着了。
他有意有意破罐子破摔,陈越跟他置气,也不想再去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