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越发临近,不怀好意的人都想在新年之前闹出些声响来。
训诫师今日带了好些个旁支送的美人来认规矩,环肥燕瘦,女人双性,应有尽有。
家主扩充后院是迟早的事,年前送来陈府看一看,白奚此时身为正妻自然是要待客的。
白奚来到后院时,院子里已经跪了七八个各有千秋的美人儿,想必都是不久就要送给陈越房里的人。陈家来的两个老东西都端坐着品茶,脸色倒不怎么愉快。
白奚看到这情景,就意识到自己要被刁难了,可他心里却是欣喜的。
白奚知道陈越光是娶他就已经把陈家那些老东西们气得吹胡子瞪眼,现如今更是将他们打压得连那小半的资产也快守不住了。
要不是被逼得忍可忍,也不至于拿他这个所谓的正妻出气。
至于这其中有多少是陈越的默许,白奚就不得而知了。
白奚低眉顺眼地跪着。
族叔便开了口:“今日带几个送给家主的奴妾来认认规矩,赶巧夫人在家,还是夫人亲自教导为妙。”
亲自教导?白奚不以为然地低下头,不过是想接机折腾他罢了。
“夫人,跪好,腿分开。”
训诫师下了命令,语气严厉。
训诫师一条条规矩念过去,白奚只能一一照做。训诫师有心给未来的奴妾们一个下马威,用的都是最严的规矩。
“夫人,怎么跪的?跪直,分腿,胸乳挺起来。”
“啪!”一藤条抽上去,娇嫩乳肉顿时留下一道粗重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其他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怔,他们都是从小受着调教,却没想到陈府规矩这么严,连这样的跪姿都算不合格要挨打。
“夫人,鄙人是这样教导您的吗?”
“摇屁股,侍寝时应该如何取悦夫主?”
“腿分开,不准夹逼。”
“屁股撅高。”
“谁准您勃起的?”
藤条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风声,严厉地抽在阴茎和阴囊上,白奚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哀鸣,身体疼得摇摇欲坠,却招来更严厉的责打,
“夫人,跪稳!”疼痛不断地累积,阴茎疼得抽搐,藤条甚至有好几下直接责打在脆弱的龟头,白奚疼得小腿乱蹬。
尖锐的疼痛直往骨子里钻,白奚粗喘着,手指助地抓着地面,生理性的眼泪从颊边滚落,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阴茎终于被抽软的时候,茎身已经布满红痕,阴囊更是紫红一片,饱胀得惨不忍睹。
阴茎软了,腿心却被打出了淫性,下身湿漉漉的,水光晶亮,诱人得不行。
训诫师面露不满,“夫人,双性的身体淫性重,您更该严于律己,给奴妾们做表率。”
“自己把逼扒开。”
又是一顿近乎苛刻的鞭笞,整只逼穴疼得滚烫,有好几次藤条甚至往穴心里钻,嫩肉直接被打得疯狂痉挛。
责罚完毕时,整只穴已经烂熟红肿,濡湿不堪。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身体的本能依旧法控制,白奚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掉眼泪。
此时却有一名双性突然开口,“夫人的阴蒂好小,不能使家主尽兴吧?”
于是阴蒂环上的电流便被打开了,白奚被电得蜷成一团,手指紧攥,下身湿淋淋地不成样子。
有了这人起头,其他人也很快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什么。
“主母的乳头也过分娇嫩,今后若是有了子嗣,只怕连孩子都喂不饱,更别说家主了。”
训诫师脸色更沉,按照陈家规矩,妻妾们都是要戴着乳夹的。一来维持乳头艳红挺立,二来有奶后限制奶水浪费,如此,给家主喂奶或哺育子嗣都方便。
只是家主十分喜欢啜夫人的乳头,每每咬得红肿破皮,白日里戴着乳夹,夜里夫人便忍不住地哭叫躲闪,家主被哭烦了,干脆命他摘了乳夹。
却想不到此时给奴妾们做了个误示范。
他命下人取来一双带电乳夹,直把乳肉电得酥软红肿,奶头更是肿如小指才算罢休。
只是这些奴妾似乎分外愚笨,教过的规矩总是学不会,需得白奚一而再再而三地示范,才恭恭敬敬地说一声谢谢小主母教导。
白奚被训了接近两个时辰,哭得眼角绯红,满脸泪光,更是连跪都跪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