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漂亮的小妻子乖乖躺在刑床上,被死物肏得汁水横流,属实香艳。
白奚的身子勾人,他实在要不够,却实在太虚弱,根本承受不住陈越那根入了珠的鸡巴,干几下就受不了了,哪怕他再乖地承欢,到了最后都是在理智全地哀哀求饶,昨天甚至被操晕了,实在扫兴。
早就该彻底调教一遍了。他淡然自若地看着妻子被调教得呻吟破碎,连阴阜都被肏肿了,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沈经义对教训双性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谁家奴妻奴妾不挨教训?
真正让他奇怪的是白奚没被绑着,却哪怕快被炮机肏烂了,也丝毫不敢逃跑。
沈经义笑道:“你这正妻倒是懂事了。”
陈越挑眉,“给点教训,自然就知道怕了。”
他走近白奚,却发现那只皓白的腕子上被勒出一道几近破皮的红痕,白奚皮肤嫩,看着颇有几分触目惊心。
那是白奚崩溃的时候,不顾一切地挣扎,清瘦的手腕被束带勒出红痕的红痕,再重两分就要见血了。
陈越眼神莫名阴沉,“连绑人都不会?”
“已经没绑了。”训诫师恭敬地回话。他看到这道血痕就暗叫不好,莫名笃定的直觉告诉他这会惹家主不喜,当时就取下了束带。
好在白奚对电流极其敏感,哪怕只是很少的一点电,都足以让他浑身颤栗,痛哭流涕地认,乖乖自己爬回刑床,分腿扒逼,任由摆弄。
他在初时逃跑了好几次,被训诫师按着电了几回逼和奶子,就彻底老实了。
“啊啊啊啊……”刑床上的白奚突然发出一声近乎破音的尖叫,肩膀助地缩着,手指捂着逼颤抖不已,却挡不住指间失控喷出的淫水。
从几人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白奚高翘的性器不自然地软了下去,乳肉更是抖得近乎抽搐。
阴茎里头的尿道棒显然是带电的,插在尿孔里面,一旦过度勃起试图射精,便会从内部电最致命的嫩肉,将这根可怜的阴茎电软。
胸口的乳环显然也是带了几分电流,将乳肉电得酥麻疼痛。
双性出精于身体益,潮喷也会耗费大量体力,要不是陈越在床上纵容妻子高潮,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将白奚肏晕过去。
但训诫师自然是不敢对家主提要求的,便只能好好管教白奚。
严厉地限制高潮,一旦高潮,就会被电逼,电乳,形成习惯,以后没有得到夫主的许可,身体只能沉溺于限折磨的干高潮中,逼迫这具淫荡的双性身体习惯濒死的干高潮。
而此时白奚显然又潮喷了,甚至自欺欺人地试图用手指挡住淫水。
训诫师皱着眉走到白奚身边,语气严厉,“夫人,擅自高潮该怎么罚?”
白奚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又高潮了。
两只穴哆哆嗦嗦地夹紧,炮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应期的身体继续被暴奸,连脚趾都在蜷缩抽搐。
潮喷就要挨打。白奚崩溃地求饶,“求您,不敢高潮了,真的不敢了……不要打阴蒂……啊啊啊啊!!”
阴蒂被竹篾狠狠鞭笞,白奚疼得每一寸皮肤都紧绷了,在刑床上像一尾美丽而助的白鱼,徒劳地挣扎着。
“不要打了……求求您……不会高潮了,真的不敢了,贱逼不敢再潮喷了啊啊啊……”
“双性本就淫荡,夫人还如此不知廉耻,擅自高潮,如何能侍奉家主?”
一字一句传入耳中,恍惚间连白奚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荡妇。
他被炮机爆奸两只穴,假阴茎像毒龙一般往深处钻,打桩抽插,将淫荡的穴肉肏得滚烫通红,他被操得只有吐着舌头喘气的份,可他还潮喷了不知多少次,他真是欠肏的贱逼。
白奚不知道自己被不知疲倦的炮机肏了多久,甚至连抽插是什么时候停下的都不知道。
训诫师退到一旁,他觉得家主会更乐意自己亲自解开白奚。
两根抽插许久的假阳被抽出来,带出黏腻的汁水和滋滋的声响。
假阴茎一拔出来,两只合不拢的腥红穴眼顿时流出堵塞已久的汁水,甚至连女性尿孔都在淅沥地流着尿水。
白奚被干得失禁,偏偏阴茎被牢牢堵住,尿液早已学会一点点地从女性尿孔里流出来。
身体终于得到解脱,白奚本能地道谢,声音柔软含糊,仿佛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大人……感谢大人的教导……”
陈越眼神幽深,小指猛地插进了猩红的尿孔。
“啊啊啊啊!!!”白奚下身重重弹跳,终于发现站在身边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家主,呜呜……不要了……”布满泪痕的小脸在陈越手心温顺地蹭,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像什么害又勾人的小动物,用孺慕哀求的眼神看人,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陈越眯眼,他这妻子向来冷清,此时颊边艳如桃花,软着声音喊人,不知怎的竟透着惊人的肉欲。
陈越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恶劣地吓他,
“学了这么久规矩,还没记住求饶是要挨罚的吗?”他是陈越的奴妻,被调教天经地义,不可利用夫主的怜悯,祈求饶逃避责罚,违者要重罚。
白奚信以为真,吓得又开始呜呜哭个不停,陈越唇边的笑容更大。
信以为真的不止白奚。
乖巧又妖孽的美人儿哭成这样,实在可怜,陈越居然还要继续罚他,沈经义看着有些不忍心。
他们这些大家族规矩都凶,却也极少有陈家那么严的,他忍不住开口劝了一句,
“今日就算了吧,这小东西也没什么力气了。”
陈越突然转过头看他,沉邃的一双黑眸让人心底发寒。
“不该管的事别管。”他语气平淡。
沈经义二丈摸不着头脑。陈越不是说事情办完了可以把白奚送给他玩玩吗,那他关心一下,免得人还没到手就被玩坏了不也是天经地义?
想了想还是没提出来,他总觉得陈越话里有警告的意味,比陈越与生俱来的独占欲更过分的东西,就像是恶龙的私有物被人盯上了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