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越醒来时怀里抱着个人。
昨晚白奚是被操晕的,被陈越抱上了床,没在床边罚跪,也没睡在小榻上。
小小的一只,枕在他的胸口,唇红齿白,身体软乎乎的,呼出的热气却滚烫,洒在他胸膛,带来莫名的瘙痒——这种感觉倒是新奇。
陈越一动,白奚就醒了。
他勾着陈越的脖子,连眼睛都睁不开,本能地张腿撅臀,就将晨勃的硬物吞了进去。
“呜……”他难受地呻吟一声,却强撑着吞吃到底,“家主今日起得好早,奴伺候您晨尿……”
陈越习以为常地掐着他的腰,不容挣扎地尿在了烂软湿润的逼里。
“家主……啊啊……慢点……”敏感嫩肉被尿液冲刷,雌穴被刺激得痉挛不止,阴茎在他逼里射完了最后一滴,连肚子都滚圆起来。
肚皮被撑得发疼,训练有素的淫逼却自觉地收缩,夹紧,一滴尿都没有漏出来。
白奚粗喘着,被折磨得睁开了眼睛,眼神湿漉漉的。
想起昨晚自己没能让陈越尽兴,更加忐忑。
陈越不欲搭理他,欲求不满的男人更加阴晴不定,“滚下去晨训。”
陈越暴躁得很,白奚只得打消了求他免了今天晨训的念头。
陈越这些日子确实忙。
大清早地沈经义便带着客人在前厅等他,谋划着在新春之前将在商会里指手画脚的老东西们都踢出去。
商议了许久才送走客人,陈越与沈经义一同往书房走去。
突然想起什么,陈越顺路去了房间,想把自己的小妻子带去书房玩一玩。
房间里却是空的。
陈越皱眉,这时候晨训应该已经做完才是。
他想起自己命训诫师以后每日加抽白奚的奶子五十下,怕不是因为这耽误了时间。
脚步转了方向,他倒是想看看白奚被抽肿的奶子。
白玉般柔软暇的乳肉被抽打到高高鼓起,甚至沁着发紫的鸽血红,缀着熟妇般烂熟挺翘的奶头,想一想都让人控制不住心中的凌虐欲。
白奚居然侍寝时被肏晕了。
训诫师知道这个消息时,气得几乎折断了手里的戒尺。
这是他的重大失职,小主母在他手中调教那么多天了,居然不能让家主尽兴。
今日起晨训要加抽奶子五十下,直到把夫人的奶子打大了为止。
藤条又快又重地抽打下来,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奶头,乳肉……
挨完五十下,奶头已经红紫得近乎破皮,高高挺立着比平日里大了两三倍,疼得发烫,摸一摸都是敏感到钻进骨子里的疼痛。
白奚跪在地上,晾着奶头哭,乳尖连碰一下都疼到颤栗,他根本不能穿衣服。
他本以为结束后会回房间等着陈越的临幸,却被训诫师带去了一间更严肃宽敞的屋子。
这是陈家专门调教妻妾的地方,平日里的晨训为了方便,大多是在卧房外进行,只有要进行更严厉的教导时,才会带到这间刑房。
屋内是琳琅满目的器具,鞭子,玉势,各种夹子,锁链……每一样都足以让人欲死欲仙。
尤其是中间的一张刑床,色泽沉重而冷硬,嵌着两根可替换的假阴茎,色泽黝黑,粗如儿臂,启动的时候足以将人肏烂。
“夫人,请躺上去。”
白奚腿都软了,嘴唇哆嗦着看着训诫师,“不要……求求您……饶了我吧……不要这个,会死的……真的会被肏死的,求求你……”
他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赤裸着身体,奶子红肿,看人的眼神竟是说不出的粘稠。
训诫师呼吸一滞,语气却越发严厉,“夫人,谨言慎行!”
“躺上去!”
陈越来到的时候白奚已经被炮机肏得眼神涣散,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前后穴都插着乌黑粗大的假阴茎,肏得湿润的汁水四下溅开,机械冷酷而高速的抽插甚至在逼口磨出一圈细密的泡沫,抽插的力度大得连刑床都在微微摇晃。
白奚的身体早就被肏开了,却也从未试过被前后一起肏,此时被干得失控一般痉挛不止。
训诫师牢记家主喜欢肏小主母的子宫,但嫌它太紧了。
于是逼穴的假阳特意选得又长又粗,从穴口一直插到宫口,长得似乎要将白奚捅穿,抽插间看见肚皮起伏,顶出可怕的凸起,被肏得连小腹都在痉挛。
炮机残忍且毫人性,打开了开关便会一直高速抽插。肏到两口穴烂肿通红,甚至抽搐不已都不会停。
此时炮机被开到了最高档,抽插的力度大得连刑床都在微微摇晃。
下人在一旁端着混了春药的补汤,时而恭敬地喂白奚几口。看似锦衣玉食地地供养着,实际却是要他像性奴一样更好地被男人发泄欲望。
“不行了……慢点啊啊啊……求您……啊啊啊……轻一点……”
白奚啊啊呜呜地淫叫,显然彻底失了神智,不知在发骚还是求饶。
训诫师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甚至更将炮机调快了一档,白奚瞬间只会发出破碎的呻吟。
陈家规矩严苛,调教起奴妻奴妾向来是不手软的。
这些玩物能在床笫之事满足丈夫,才能家宅安宁,夫主更专注于家族兴旺。
训诫师见到进来的陈越,赶忙迎了上来,放任白奚在刑床上被炮机肏得双眼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