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
玉十一停下了脚步,月倾城随而驻足转身望向玉十一,怎么不走了?不是就不是嘛!
“还有你。”
月倾城只是微愣,她笑了,许是她暂杀土匪头子北霸天时,他就在不远处看着。
玉十一当时还真在一旁看着,他在虎子所领的那帮人所隐藏的那片树林里,也就是那时,凤歌舞发现了他的存在。
月倾城斩杀北霸天那帮土匪的每一次挥剑,玉十一都瞧得清清楚楚。
凤歌舞对月倾城所讲之话,他也一字不落的听入了心中,玉十一自是明了月倾城头次杀那么多人,虽是恶不作的土匪,那种兴奋措的心情。
玉十一立时飞鸽传书给等在晋城的夜莺白鹭,才有了后面着白袍白靴白面具之人斩杀土匪之事,才有陈敬宇的一番际遇,官跳五级的宏运。
他不想月倾城杀戮太重,即使月倾城心里可以承受住,这声名留给着白袍白靴白面具之人,且,这江湖行事双手沾血多之人绝不是月倾城一个。
江湖本如此,何生忧心?
用心良苦。
这只有玉十一自己心里清楚,他愿替月倾城担下一切罪恶。
月倾城的江湖可以刀光剑影,却不能杀戮太重。
“师祖说你跟了我们一路,为何此时现身?”月倾城朝玉十一调皮的眨眨眼。
玉十一看着月倾城干净纯洁活泼可爱的俏模样,他守的心防有一丝恍动,五年前那倾城倾国一笑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笑如鲜花的容颜能如此与他相对,他心里充满了喜悦,甜丝丝的,可她似乎并不明白她将担起的责任,她的江湖路才刚刚开始,此时,玉十一有些后悔玉泉峰同她拭剑,月倾城这条江湖路有他的推波助澜,可他当时并不想这样的,他掀眉看向远远的巍峨的大山,言道:“天山就在眼前。”
天山?玉十一曾于师祖提过剑门,那时月倾城隐隐约约就觉得师祖和玉十一的对话是因为她,天山剑门,此时月倾城才知师祖带她一路往西北转而北行是何意。
师祖要回剑门,带着她一起回剑门。
月倾城终于知道凤歌舞想干什么,光复剑门。
风歌舞于春城九峰山玉泉峰观月十六剑拭剑剑十一,凤歌舞看到了光复剑门的希望。
月倾城是凤歌舞的希望,是剑门的希望,风歌舞怎可不带月倾城回剑门?
天山的剑门还在吗?
许是不在了。
凤歌舞不是名剑客那个凤歌舞,他是剑酒仙那个凤歌舞,剑门焉在?
可,月倾城不解,不是有师傅凤青青和师叔欧阳婷婷吗?
凤清门的门主是欧阳婷婷又是怎么回事?
师傅凤青青和师叔欧阳婷婷难道不是剑门中人?
这事透着怪异,怪不得师傅授她剑术时只说是家传,并未提到剑门,而师叔欧阳婷婷也未跟她提起过剑门。
师祖应是那个“剑酒仙”的凤歌舞吧?
剑门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