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空看到这里不免摇头叹息,可看到这群喇嘛和尚,他顿时计上心头。心说:“真是天助我也,有了这两个喇嘛高僧助阵,对付尉迟潇潇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他来至那些喇嘛和尚近前,合掌对强登桑吉和更登桑布道:“令师弟的双眼是被什么人打瞎的?”
虽然陆子空知道是被张亚男打伤的,但他明知故问是为了挑起风波,故此才这样问。强登桑吉合掌道:“是被一个使用双刀的黄毛丫头暗算了,更登桑布师弟躲过了,不想我三师弟大意轻敌,遭了她的毒手暗算。”
陆子空恍有所悟道:“原来是黑石寨的张亚男,那光脚僧也是遭了她的毒手,想她应该是专对我们释门人下手。”
强登桑吉和更登桑布听到这里道:“原来她叫张亚男,好,我们一定为我三师弟报仇。”
陆子空又说:“我们在昆仑山之时,飞云子师徒和醉道人也和他们是一伙的,帮助昆仑剑仙来对付我们。现在他们就在那边,如果说张亚男是罪魁祸首,从犯就是他们。”
陆子空用掌一指尉迟潇潇,一来艾中枢治好了尼玛才旦的双目,二来在昆仑山上他们得到过莫西晋的指点才下了昆仑山,所以这两个喇嘛僧决定帮陆子空。
合掌道:“好,既然高僧这般说,我们就去对付他们。”说着强登桑吉和更登桑布跳到了尉迟潇潇近前,陆子空朝着诸葛休大喊一声:“诸葛兄,你暂且退回来,尉迟潇潇就交给这两个高僧对付。”
诸葛休内心正烦闷,心说:“陆子空,你真不仗义,这么久还不换我下去。”当他听到陆子空这一声喊。仿佛六道轮回又转了人道,忙撤身跳出圈子对尉迟潇潇道:“且住,我的帮手来了。”
尉迟潇潇早就不想和他打了,看他畏首畏尾。就见两个喇嘛僧跳到自己面前,尉迟潇潇定睛一看,两个喇嘛僧一胖一瘦,都是头戴鸡冠帽,斜披袈裟穿着长裙。
尉迟潇潇问道:“你们是哪来的和尚?”
强登桑吉道:“西域来的。”就见更登桑布道:“师兄,对付她,我一个就行。”说着双掌朝着尉迟潇潇打来,尉迟潇潇看来者不善,忙从身后取下伏羲琴。更登桑布大笑道:“怎么?上阵打架还要用琴音乱人心智么?”
陆子空朝着更登桑布喊一声:“高僧莫要大意,她这琴非比寻常。”
更登桑布心说:“一架古琴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着扑面去夺这琴,尉迟潇潇往后退两三步,拨动琴弦,两道金光朝着更登桑布就来,更登桑布不曾想到。两道金光打在他的肚腹之上,亏得这和尚练过《瑜伽内功,所以打中他就略微觉得肚腹疼痛。
更登桑布大惊,连一旁的强登桑吉也很吃惊。心说:“中原武林之地真是人才辈出,没想到她竟然能将内力运用到这琴上,要不是我师弟有深厚的内功,这两道金光怕是要送他早登极乐世界了。”
更登桑布抖擞精神,强忍着疼痛说道:“你的内功也不过如此。”尉迟潇潇莞尔一笑道:“那好,你再接试一试。”
就见尉迟潇潇拨动琴弦,三道金光霎时到了更登桑布面门之上,更登桑布心说:“这要是打到,我还不现在就上极乐世界了。”
侧身忙躲,三道金光打在他身后的一棵白杨树上,就见这三道金光如利刃一般,树干上出现三道六七寸上的长印,如刀划的一般。
更登桑布看到这里,心说:“幸亏躲过了,不然我可比师弟惨了。看她这琴是我离她比较远,才能发挥这样大的威力,假如我近身和她相斗,她这琴就没用了。”
想到这里,他飞身躲过五道金光,来至尉迟潇潇近前,伸出单掌就要躲伏羲琴。尉迟潇潇看到这里,脚尖轻点地面,往后退了三四尺,将伏羲琴又收了回去。
伸出双掌来接他的双掌,更登桑布心说道:“看你没有了这怪琴,怎么能是我的对手。”更登桑布丹田一叫力,使出《瑜伽内功来,就见他双掌和熊掌一般厚。朝着尉迟潇潇右手就抓来,尉迟潇潇也不慌,使出三绵掌法来,一撩更登桑布的双手腕,就见更登桑布被推出去一二丈远。
更登桑布大惊,心说:“她这是四两拨千斤的功力,懂得用巧劲。”连一旁的强登桑吉也暗暗称赞,心说:“这丫头不是等闲之辈。”
更登桑布心说:“切不可再疏忽大意了,万一要是败在她的手下,恐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想到这里更登桑布集中精力,使出《密宗十三式就见更登桑布双掌呼呼带风,尉迟潇潇看到这里也忙换招式。使出《木兰辞上的招式,就见尉迟潇潇使出“雌雄莫辨”的招式,“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更登桑布又是一惊,心说:“她这又是什么招式,双脚双掌出力也看不清了,而且速度确是那般快,我不知道如何招架。”
强登桑吉看到这里,心说:“看来我师弟不是她的对手。”于是合掌对更登桑布喊道:“师弟,你且退回来,让我来对付她。”
更登桑布撤步闪身退了回来,强登桑吉飞身来到尉迟潇潇面前合掌道:“不,不。你的武学造诣的确很高,让老僧我来会一会你。”
尉迟潇潇道:“胖和尚,我和你们冤仇,你们为何要助他们?”
强登桑吉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说着双掌运用《瑜伽内功,尉迟潇潇依旧使用“雌雄莫辨”的招式,强登桑吉道:“让我来破了你的招式。”
说着强登桑吉集中精力专攻尉迟潇潇的右臂,尉迟潇潇心说:“看来这胖和尚能看出我虚虚实实招式里的玄机。不行,不能让他破了我的招式。”
想到这里尉迟潇潇脚尖一点地,跳出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