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沉用拇指掰开两片薄嫩的花瓣,穴口已经被撑成男根的形状,一丝缝隙也没有,阴蒂被摩擦得红肿,从穴缝间探出来,他手指按住那一点疯狂掐揉按压,粗喘一声:“骚货”,忽然掐住黎畅的腰,按住他啪啪直往他穴口撞,干得双眼赤红,动作愈发放肆。
黎畅喉间一哽,不一会儿就哭的喘不过气,“不要了,别插了,别插了……”
宽敞的大床阵阵细微的晃动,仿佛就要塌了,伴随着激烈的肉体交合声,让人越发激动难耐。
魏沉又深又猛地捣弄着,一边笑着问他:“这个姿势怎么样,舒不舒服,嗯?”
黎畅哭着摇头:“不,不舒服……啊!”
花穴深处的小口忽然被狠狠顶开,露出比刚才还要大的缝隙,龟头跃跃欲试地在那处密集而快速地顶弄,更不得把一整根都塞到里面去才肯罢休。
“啊!别进去……疼……疼啊……”
“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
他强壮有力的腰停止抽插,只按住黎畅的肩膀毫不懈怠地挺腰不断深入,将他顶得缩成小小一团,再也处闪躲时,深处的小口翕合着越张越开,终于含入半个龟头。
黎畅浑身颤抖,咬着下唇惊恐地看着魏沉,见他朝自己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将宫口狠狠捅开,整个龟头都插进那湿软温暖的场所,静静感受那处传来的抽搐挤压。
黎畅眼前一片白光,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脱口而出的高亢尖叫。
魏沉含住他的耳垂,笑喘着又问了一遍,“舒不舒服?”
疾风暴雨般的操弄。
“啊啊……好快……太快了……我受不了……”
魏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血液里会有这么疯狂的基因,他忍不住凌虐他的欲望,他叫得越惨,哭得越凶,他就越兴奋,越想狠狠的操他。
狂猛的抽插开始不用技巧,就是打桩似的啪啪地操干,黎畅在男人身下像只初生的奶猫,辗转着不断低泣,觉得今晚就要被干死在这里。
可他的手还是渐渐攀上了魏沉的脖子,整个人杨柳般上下狂乱地耸动,小穴被干得又湿又软,一次次勉强吞进魏沉坚硬滚烫的粗大肉棒,吃力地吸吮讨好,刺激地魏沉越操越猛,整根拔出尽根而入,进出间带出红嫩的软肉和黏腻的淫水,浴袍也渐渐脱落,露出两具一黑一白,一刚一柔疯狂交姌的身体。
“不要……太猛了……啊嗯!要插坏了……”
淫液淌得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皮肉拍打声响得满屋子都回荡着这种声响,可黎畅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哪怕真的被魏沉操死也认了。
魏沉就这样捅了他几千下,猛的一挺腰,重重捅开了他小小的子宫口,硕大的头部张牙舞爪的捅了进去,给了他今晚最重的一下子。
黎畅昂着头浑身用力的抽搐了一阵,瞬的软下去,像滩水似地软在他身下任他抽插。
魏沉被他高潮时夹弄的很爽,第一次也差不多了,起身跪坐在他腿间,下身跟打桩似地一下一下简直是砸进去的,终于在黎畅被一记完全顶入子宫的重击插的仰头尖叫,魏沉吼了一声,用力顶住他往前逃的小屁股,深深的插在他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啊!”,滚烫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简直是喷出来的,又多又浓,全都直接射进去子宫里,黎畅刚挨了一记大的,这下被射的直接翻着白眼差点没了意识。
“嗯……!”,与此同时,魏沉根本没因为他还处在敏感的高潮中就放过他,还在小幅度抖动着臀部在痉挛的甬道里小幅度快速移动,没一会儿就把里面给射的湿滑一片,肚子里满满登登全是温热浓稠的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停下来的魏沉将额头抵上黎畅的,沙哑着问他,“还要吗?”
“唔……”,黎畅被他看的脸颊通红一片,想起来自己刚刚失控的样子就觉得不好意思,“里面还有点酸……”
“嗯,你里面高潮了好多次,摸摸,这上面都是你喷出来的东西”
魏沉的大手拽着黎畅去摸他屁股下面的床单,果不其然,那里早就已经湿透了,手心一沾上去就是满满的黏腻触感。黎畅像被烫了一下似的猛的缩回手,措又茫然的抬眼看他,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一圈。
但其实这种事后的眼神更显得勾人罢了。
魏沉慢条斯理抽出自己的东西,又突然沉腰,狠狠撞了回去,听见黎畅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才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操他,“里面泄了好多次,那这根小东西呢,爽够了吗?它射了几次出来?”
黎畅十指陷进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里,满脸都是破碎的泪痕,“记……记不清了……”
“是吗?那从现在开始算,怎么样?”
一室的啪啪声渐起,连绵不绝,甚至比之前还要持久。
另一边,画面倒退。
走在台阶上的两个男人身形高大,一个嘴里叼着烟,双手插兜漫不经心的哼着歌,耳垂上的耳钉发出耀眼的光芒,另外一个面表情,只整了整身上西装的衣领,浑身散发着不容靠近的冷冽气息。
极品啊,在一瞧身边陪着的男人,瞬间就觉得没了滋味。
许炽最烦的就是这种形式上的东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咬着烟头随便挑了个沙发坐下来,“去去去,玩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韩远清比他还不假辞色,进来后干脆一句话没说,脸色沉沉的坐在那喝酒,许炽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想明天要谈判的那单生意,不禁轻嗤了一声,摇头道,“你是出来找乐子的,还是板着张脸来吓人的?”
韩远清闻言请扯嘴角,“这种事我怎么好抢在你前面”
说白了就是这屋子里的女人他看都不想看,没一个能引起他兴趣的。
许炽饶有兴趣的环视一圈,指着角落里一个年纪不大,面带羞涩的女孩命令道,“你过来,去,给我们韩哥敬杯酒”
说完他就往后一靠,端着酒杯等着看好戏。
其实那个女孩子还挺漂亮,柔柔弱弱,跟朵小白花似的,一看就是在床上被欺负了会哭哭啼啼的那种类型,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但韩远清却是个例外,他在女孩距离他还有一米远的时候轻轻抬眸,毫不留情的吐出四个字,“离我远点”。
女孩稍稍有些怔住。
韩远清年少的时候曾是兵痞出身,风里来雨里去,一身肃杀之气不是一朝一夕间形成的,即使那股子冷冽经过岁月的沉淀已经很好的转化成更为圆滑的气质,可他不耐烦的看人的时候,还是很能把人给唬住。
即使那张脸再帅也一样。
“韩,韩哥……我……”,女孩看了眼韩远清,又回头看了看许炽,在他的怂恿下又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结果就这一步,韩远清立马敛了神色,也懒得装了。他放下酒杯,踹了脚一旁的单人沙发,直接把它给踹出去老远。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这一脚可算是震慑力十足,女孩当场就被吓哭了,站在原地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有听见动静的跑过来,观察了下韩远清的脸色,又看了眼面带笑意的许炽,急忙扯着女孩的胳膊问,“怎么回事?你怎么惹我们韩哥了?操,看着挺听话,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说完拽着女孩就要往外走。
毕竟这事一开始就是自己怂恿的,许炽把人给拦了下来,搂着女孩的腰抱坐到了自己大腿上,漫不经心的哄道,“别哭啊宝贝儿,他不喝,哥哥陪你喝”
他拿起杯子仰头灌了一口,捏着女孩的下巴俯身渡了进去。
女孩本来还在哭,被许炽这么一吻瞬间什么都忘了。她本来就对长得好看的男人没有抵抗力,眼前的这张脸还如此的勾人心魄,女孩乖乖搂上许炽的脖颈,安安静静让他吻了个够,甚至在中途主动伸出小舌缠了上去。
许炽突然就觉得挺没劲的。
就连美人在怀也变得索然味起来。
大概一连气喂了有十几口吧,许炽才悠悠放开脸色酡红的女孩,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去。
女孩不吵也不闹,缩在许炽旁边,小声的说了句,“许哥……我的名字叫小雪”
许炽伸手环上她的肩膀,“嗯”了一声。
怕他嫌自己烦,女孩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了嘴,许炽要喝酒她就帮他端杯子,许炽要抽烟她就帮他点火,把许炽给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心中对她刚刚上赶着亲他带来的扫兴压下去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