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这么问着,但许炽还真对老马口中的好东西没什么兴趣。一是以他的经验来看,玩的本身就不比老马少,年少的时候那种片子就看了一打又一打,什么主题的都有,长大了懂得搞女人了后,就更是荤素不忌,有一段时间他几乎夜夜泡在女人堆里,美曰其名磨炼经验。
二是老马好的那口他还真不一定喜欢,许炽虽然在床上挺爱折腾人,但见血那一套,看了扫兴,叫的声音太大,他还嫌吵。
“我说你不会是又搞了哪个女大学生,特意跑来炫耀的吧?”,吐了口烟圈,许炽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的说,脸上是一种放松下来的慵懒。
老马虽然同为男性,也被眼前这过于精致的侧脸给弄的愣了又楞。
只是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毕竟老马是个只喜欢声娇体软妹子的铁血直男,对于许炽也是欣赏加敬畏过多,别看许炽长得像个小白脸似的,可要是论起发疯程度,在场的没一个能比得过许炽。
在一阵阵打牌的吆喝声中老马很上道的掏出手机放在许炽手里,眯着眼睛神秘的问,“听说许少平时里玩的也挺开的,女人肯定搞了不少,那男的呢?”
许炽歪头想了想,“还成,就是上起来有些麻烦”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任何一种尝试刺激的机会,男人他二十岁那年就玩过了,那时没什么经验,第一次搞的两个人都见了血。不过许炽还挺喜欢自己的玩意被滚烫肠道包裹的滋味的,有时候生意上的压力太大了,他就会去男孩子身上找些乐子,把人给硬生生操射总是很有成就感。
而和同性上床唯一的缺点就是上之前还要清理,扩张,这对于一向享受至上来说的许炽偶尔会觉得不耐。
所以这些年他玩过形形色色的女人,男的就只有那么一个类型,乖巧的,漂亮的,身子要是在软一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许炽侧头不经意间用余光瞟了眼低眉顺目的小雪,心想许是最近的口味真的变了吧,乖成这样的也挺扫兴的,没劲。
老马看许炽兴致缺缺的样子心下了然,突然压低了嗓子兴奋的问,“那许少知道,这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另一种人吗?”
许炽皱眉,“少废话,别磨叽”
这句话音刚落,老马递过来的手机里已经开始播放着一些清晰的画面,许炽经验十足,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他冷笑了一声,刚想把手机给扔回去,“你他妈给我看这玩意,也不怕脏了我的眼?”
这东西他看过没有百部也有千部,难道还能因为是不同人拍的就能拍出花来不成?
许炽碾灭烟头站起身来想走,被老马一把拉住,老马也不搞什么神秘了,直接覆在许炽耳边说,“许少,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玩意,喏,下面的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人,听闻他们既有男人的器官,也有女人的,我那天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
老马越说越兴奋,“而且双性人个个身怀名器,上起来比女人要销魂多了,那些上过的没一个不说过瘾的!”
“谁上过?你吗?”,许炽嗤笑一声。
老马一下子噎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德行确实有点丢人,顿时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
“我倒要瞧瞧是个多稀罕人的玩意”,许炽从他手里拿过手机,重新在沙发上坐定,眼神漫不经心的往屏幕上扫,“双性人,啧……”
说实话,老马的话确实勾起了点他的兴趣,要知道寻求刺激是每个男人的通病,他们总是喜欢尝试一些没尝试过的新鲜玩意,许炽也不例外。
他拿出今晚的第三根烟,放进嘴里,缓缓点燃。
老马也在一旁跟他一块看,结果刚看了一会就有点急了,“许少,要不然你快进吧,这他妈怎么还不露脸啊?”,这部片子为了保持神秘,开头部分只给了那人一个背影,老马担心许炽觉得自己骗他,还未等许炽开口就主
声音里带着点害怕,带着点惊慌,还有一丝难掩的羞意。
画面定格在一张回眸一笑的脸上。
明明是很直白很普通的淫话,由看着很清冷,实则一插就软绵绵的黎畅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老马正在一旁喝酒呢,顺便调戏调戏面红耳赤的小雪,见许炽这样也顾不得什么美色了,连忙凑过来问,“
许炽觉得有些热,他松了松领口,边抽着烟边继续往下看。
但没想到,这小东西给人最大的惊喜竟然还不是那张脸。
许炽那要不耐挥开老马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他咬着烟头,眼神一瞬间变得又深又暗。
明明心里有些抗拒,表面上却要装出十分柔顺的模样。
动把进度条拉到了后面。
许炽当即就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在这硕大的包厢里,男男女女的调笑声里,他一把拽下耳机,把手机屏幕熄灭握进了手中。
而那个男人也这么做了,他扣着黎畅的脚腕压到头顶,从上往下打桩般的往下凿,丝毫不顾及这是黎畅的第一次。
这时剧情已经进展到了大半,理所当然的画面里的两人浑身赤裸的滚到了床单上,许炽拿过耳机塞到耳朵里,清楚的听到黎畅喊了那男人一声,“哥哥”
许炽随口“嗯”了一声,像是对他的话不怎么在意。
他乐呵呵的解释,“朋友的朋友,听说他们公司里最近来了新货,有那么点意思,花了大价钱买来尝尝鲜的”,他想了想又谨慎的补充,“许少要是喜欢,拿回去随便看,小意思而已”
其中最诱人的一个特写就是,当男人压着黎畅大力耸动时,黎畅那挂在男人腰侧的两只小脚跟着晃来晃去的,白白的脚丫,细细的脚腕,时而难耐的绷起,时而胡乱的磨蹭,看起来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掉一样。
想到那天卫生间里黎畅在自己的吻即将落下时满眼惊慌的眼神,许炽一乐,突然就后悔当时怎么就故意给了他躲开的机会。要是他也这么亲上去,对方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
“你从哪搞来这东西的?”,刚刚还漫不经心的许炽像是突然对片子里出现的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老马虽然纳闷,但也觉得自己今晚这事也许是做对了。
其实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画面里的人全部吸引了,如果他没记的话,这就是黎长海的那个儿子,他总共见过对方两次,一次家里,一次ktv的卫生间里,每次见面,他都忍不住出言调戏对方几句,没别的原因,只因为黎畅长得实在是太过好看,好看到他这个对女人喜欢多过男人的都对黎畅有着下意识的本能。
操!
真他妈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所以这部分并没有被剪掉,镜头轻易的记录下黎畅从破身开始到结束的整个过程。
黎畅不算太长的指甲在男人后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他看着黎畅面带羞涩的和另一个男人说着话,说着说着那两人就吻到了一起,黎畅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虽然不明显,还是被许炽给清晰的捕捉到了。
不得不说这片子质量确实好,拍摄手法很懂得大部分男人的心理,一开始黎畅被插入的时候,镜头先是给了硕大肉棒破开穴口慢慢往里顶弄的画面,那里光滑毛,颜色还透着粉嫩,比许炽操过的大部分女人颜色都要浅。
再然后就是黎畅脸上的表情,可能是第一次的原因,他哭的很可怜,忘了这是在拍戏,下意识要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但他不知道自己这种被插到受不了的姿态只会更增添片子的整体效果。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再响起时已是气若游丝的哭腔,“哥哥不要……哥哥饶了我吧……太深了……插,插到底了……”
怎么了许少?瞧着不满意?”
许炽灌了口酒,砰的一下放在桌子上,转头看向老马,“这人你能搞到手?”
老马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这……”
“能就能,不能就不能”,许炽不耐。
“不瞒你说,许少”,老马笑的有那么些猥琐,“这人我刚一看到就想弄上床了,那小身段,那小嗓子,更别提那稀罕的体质了,是个男人见了就没不想和他搞那么一回的”
可随即他又补充,“我打听过了,这男孩不是出来卖的,只是偶尔出来拍几部片子,要是真想睡了他,恐怕还得想点法子”
“是吗?”,许炽的脸在幽幽的烟雾中忽明忽暗,显然对老马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老马打量着他的表情,忽然心灵福至的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他和许炽碰了碰酒杯,哈哈笑着将杯子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夜色渐深,玩了几个小时后,该输的输,该赢的赢,马路上已经没几个人,只有这里,还是声色犬马的喧闹。韩远清从外面打完电话回来,又和几个比较熟悉的人随意聊了几句,便对众人打了个招呼,和许炽一起走出了包厢。
“我说你,还真是让人玩都玩不痛快”,许炽瘫在车子后座上揉了揉鼻梁,闭着眼对韩远清懒洋洋的吐槽。
最近两人有点忙,好久没出来喝酒了,结果喝到一半还被这人给叫走,他连瘾都还没过足。
韩远清从后车镜里看了他一眼,淡淡收回视线,“要是你明天不想再次一副宿醉的德行被我揪去公司,那你就喝个够”
“得得,我知道明天有个会要开,绝对不耽误我们韩总的生意成不成?”
许炽笑着应声,看着外面穿梭而过的城市街道,心里涌起来的不是一股醉意后的慵懒,而是一种莫名灼热的渴望。他想到了放在兜里面老马的那只手机,还是没忍住把它拿出来调到了刚才的画面。